陆琛圈住向往已久的纤细腰肢,捉紧、揉按、固定、抚摸。交融的呼吸将两个人变成一个,他想,他们现在是一个。
他想通过口腔占据游凭星的所有,也想给他全部,但破碎的内里给不出完整的。他恨自己的分裂,更恨突然产生的不切实际的给予。他们不是一个,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没有人可以与他成为一个。
唇瓣分离,吻从脸颊滑落到脖颈,陆琛问:“我就是想浪费时间,吻我的未婚夫,可以吗?”
游凭星看向花坛中洁白的花朵,“求婚和表白都做的那么正式,你是不是做什么都要有仪式感啊?”
“你之前吻我,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啊。”
第35章“我们算什么?”
游凭星在贫民区与皇宫之间的分界线上租了间日租房,三面都有窗。主卧的窗外是护城河,次卧的窗外是萧条景象,客厅的落地窗面朝大海,海鸥在远方天际自由翱翔。
午后,阳光正好,海风不燥,游凭星坐在窗边的摇摇椅上,手中捧着刚泡好的热茶,眼中只有澄澈的海水,不想理会卧室外截然不同的景象。回避型人格,遇到事情能逃则逃,游凭星习惯当鸵鸟。
今天是搬到这里的第二天,昨晚陆琛应该没来,因为他没录指纹;但又好像来过,因为落地窗前插着新鲜的百合。
先是代表暗恋的小雏菊和满天星,现在是热恋期的玫瑰和百合,或许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黄的和白的。
上周遇刺,再见陆琛本是要拒绝,但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变成刑讯逼供。他脑子不清醒,陆琛显然也好不到哪去,为了争权隐忍五年的心思深沉的人,若不是被逼到极限绝不会口不择言。
陆琛撩拨告白在先,但这事儿能发展到现在,就是因为他没拒绝。他没拒绝陆琛的吻和触碰,甚至想要更多。
这两天游凭星没看新闻,关掉终端,用备用终端下飞行棋。饿了就喝营养液,大多时间都在摇摇椅上瘫着。没有嘁嘁喳喳的护工打扰;不用做只检查不治疗的数据观测;脱离皇室的监控……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没什么事情做,游凭星近一半的时间都睡着。游凭星找了只花瓶,修剪百合花枝,换水插花,摆在正对着门的餐桌上,做完这些有些乏,又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