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还不需要你管……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夏如孽的声音低低的,但还是能听出他的虚弱。齐舒渊他们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夏如孽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滚。”
齐舒渊见夏如孽呼吸有些困难,状态不太好,便带着其他人先下去了。齐舒寒在众人离去后,淡淡地对夏如孽道:“夏如孽,你想糟践自己,随你。为这么点儿事你就这样,我齐舒寒真是看错你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所以,齐舒寒没有看到,夏如孽的身体在颤抖着。
夏如孽缓缓地滑坐在地上,伤口被牵动地又在泛血,夏如孽双手握拳,鲜血顺着手掌滴在地上,绽放成花。
☆、【八】、经流年负约去
【八】、经流年负约去
??夏如孽的伤不好不坏,军医每天坚持给他换药,但是他却不肯静休,以至于伤口愈合一点就又被扯列,将士们经常在夏如孽的白袍上看见斑斑血迹。
??往日,夏如孽虽说有些冷淡,但偶尔嘴角还会有些笑意,而如今,却是散发着“请勿接近”的气息。
??齐舒寒每天会按时送药,每次都会看着夏如孽将药喝下后,才肯离开。起初夏如孽并不配合,一直看着各种军报,任由药变凉。这种情况被齐舒寒发现后,在齐舒寒的强烈要求下,夏如孽也只有皱着眉,将药服下。
??虽说,塔木族与邺国联姻,外族已退,但是靖国军队却还是戍守在西部,两军还是摩擦不断。而路陌涯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靖国的一名将军。只是这位将军却是生面孔,貌似是近日才被提拔上来的,据说是路陌涯的亲信。
??路陌涯不在,靖军并未发动大规模战争,只是时刻警惕着邺国。
??夏如孽看着这每天几乎没有变化的军情,不由得恼火。喝过药之后,对齐舒寒下令:“召集所有将领,我有要事宣布。”然后穿上铠甲,率先走去了议事的营帐。
??所有人到齐之后,夏如孽问道:“现各国情况如何?”
??“禀将军,邺国一切安好,而靖国……”一名年轻的将领回道。
??“路陌涯不在,难道是靖国出了什么变故?”夏如孽本就有此猜测,如今看到这些将领的表现,倒是肯定了几分。
??“正是。”齐舒渊起身道,“路陌涯弒父杀兄,前不久刚刚登基,手段极其狠毒,朝堂被其大换血。”
??“那为何此事未在军报中提及?”夏如孽冷眼扫过众人,冰冷的目光让人泛起寒意。
??被夏如孽如此一问,众人不知如何作答是好,面面相觑。
??“是我命人忽略这些内容的。”齐舒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