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人是最高兴的,此人姓牛名二,已经三十的年纪还整ri游手好闲,让家中的老父洗衣做饭,下地耕种。
自己则干一些是抢小孩的水果、偷看村妇洗澡、摸寡妇屁股的坏事,这人大恶不做,小恶不断,泼皮无赖的个xing令村里人都非常讨厌。
今ri他眉开眼笑,端着酒杯在各个桌东吃一口西蹭一口,还不时伸出咸猪手到处乱摸,引得周围人怒视。
直到周围的怒视越来越多,几个人都有出手的架势,牛二也不敢在伸手乱摸了,老实的坐在一桌大快朵颐,一桌的酒菜差不多都填进他的肚子了。
不一会牛二酒足饭饱,打了个酒嗝,大手对着油腻的嘴唇一抹,随后蹭在自己的衣服上,摇晃地起身走进入大堂。
拿了三炷香,人模狗样的对着棺木拜了拜,将香插进香炉。张文远起身对他一礼,照理说牛二说一句节哀顺变就算完事,可以走人了。
可能牛二喝的有些高了,口不择言道:“我说张哥啊,节哀顺变吧,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管吃尽管喝,晚年可没人照顾你了。”
张文远不悦的皱着眉头,伸手拍了拍牛二的肩膀“你喝多了,出去吧。”
喝多的人都不承认自己喝多,牛二也是如此,瞪着眼睛伸手拍开了张文远的手,道:“我没喝多,我知道你儿子是张毅,张毅这孩子我见过,他该死啊!长得那骨瘦如柴的干巴样,他不死谁死,他该死啊!”
俗话说人死为大,当着父亲的面一口一句他该死谁受得了,张文远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牛二:“你给我滚。”毕竟是学问人,骂不出什么脏话,一句滚已经代表了他愤怒至极。
听到堂中的异样,张氏百感交集,频频看着屋内。张文远几个学生也察觉出异样,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要把牛二拉出大堂,可不能让这泼皮搅了灵堂啊!
“牛二你喝多了,走吧。”
“对,咱们出门在喝。”众说纷纭,拉着牛二向外走去,听着还要再喝,牛二一口念叨着张毅该死一边撕扯着走出门外。
“你这混蛋。”张文远听着牛二不住念叨张毅该死,怒骂一声,扑了过来。一拳打在牛二肩膀,牛二肩膀一痛,挣开了几个青年的撕扯,回头伸出一拳,直接砸在张文远面门。
一个教书先生哪里挨过这么重的一拳,被砸得眼冒金星,鼻血直流,倒在地上。门外一看打起来了,纷纷进屋拉开了牛二。
牛二又对张文远补上一脚,随后破口大骂:“#@¥@%”
“砰砰砰”几声响动传进众人耳中,循声望去。一人不禁惊呼出声:“看,棺木在动。”
一些胆小之人已经惊倒在地,连刚才叫嚣的牛二也冷汗直冒“诈诈尸了”
“不会是恶鬼索命吧。”一人哆哆嗦嗦道。毕竟这里有这风俗,如果有人心生不满对主人家谩骂,死人可是要化成厉鬼的。
牛二流着冷汗也开始哆嗦了,自己欺负好人还行,要是遇到恶鬼……
陡然间,棺材盖向下挪动了,两只瘦弱的双手扒住了棺沿。
牛二大声尖叫:“鬼啊。”转身向门外跑去,随后几个书生也逃向门外,外面顿时乱套了。
“这里是哪里?”双手撑着棺沿坐起,张毅细细品嚼着多出来的记忆。
汉国……桃花村……苦读……我穿越了?还重生在这个同名秀才身上?睁大了双眼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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