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见楚姒并不再掩饰自己的聪慧,老夫人心中对她的不可把控感越来越明显,但她现在表现偏的又十分乖顺。
老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匆匆离去。
楚姒抬头,看着匆匆忙忙似乎都老了好几岁的老夫人,嘴角淡淡扬起,这好戏才刚刚开演,你们可要撑住才好啊,不然前世那钝刀割肉之痛,你们如何能体会得到。
绿檀从外面进来,朝楚姒点点头。楚姒倒有些意外,引了她进里间,才到里间绿檀便狂灌了一盏茶:“太凶残了,那哪里是逼人自杀。分明就是强行把莺儿往那白布上挂呢。”
楚姒神色淡淡:“然后呢。”
“然后?”绿檀嘿嘿的笑笑:“她们把人挂上之后就离开了,我进去把人弄下来,居然还有一口气。我把来意跟她说了,然后封了她的穴,再把不远处的花架推翻了,然后外面的人进来看到落在地上的人,都吓了一跳,上前一探鼻息,又觉得她死了。所以她们就当莺儿是死前挣扎着掉下来的,然后拿着草席一卷,把人扔到后山了,最后我就把她穴给她解了,让她走了。”
楚姒微微颔首,绿檀叹了口气:“莺儿这么坏个丫头,你怎么不让她死了算了,发这善心做什么。”
楚姒淡淡勾起嘴角:“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说是矛折损还是盾折损?”
“不知道。”绿檀天真的摇头。
楚姒笑着看她:“不管是矛还是盾,只要折损的不是我不就好了。”
绿檀眼睛一亮,满眼崇拜的看着楚姒:“厉害呀。”
楚姒微微摇头:“不过是利用人心罢了,若楚蓁蓁但凡对莺儿好一些,若莺儿但凡善良一些,都不会发生我说的情况,且等着吧。”楚姒一低头,看到手腕上的镯子,微微皱眉。他这段时间好似匆忙的很,难不成安平侯府或八皇子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安平侯府素来不问朝事,安平侯和夫人又是极淡薄潇洒的人,应该不会有事,至于八皇子府,若是有事的话赵煊逸也不会整日在这寒山寺呆着了,那么还能有什么事呢?
楚姒想了半天也想不透,转眼便听到绿芽带来的消息:“小姐,西厢房那边闹开了。”
“怎么个闹开法。”绿檀扭头问道。
绿芽将手里拿来的糕点放下,挨着暖榻坐下,神秘兮兮的笑道:“二小姐把国公夫人给咬了。”
楚姒兴味的微微偏头,而西厢房这里,白氏看着留下深深牙印的手,恨不得杀了楚蓁蓁:“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咬人!”
楚蓁蓁也恼着:“外祖母特意过来要逼死蓁蓁,蓁蓁能有什么法子!”楚蓁蓁一派楚楚可怜,看了一眼一旁的楚老夫人,在知道莺儿成了替死鬼后,她便心安理得了,之前闹着要自杀,也不过是怕老夫人责备,干脆来的苦肉计罢了。
白氏见她这般,有刺儿也没法挑:“你做了这等下贱事,现在死那也是全了丞相府的名声。”
“外祖母把话说明白了,我怎么就做下贱事了。”楚蓁蓁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红着眼睛盯着白氏:“若是外祖母今儿说不出个明白话,拿不出证据来,那我便要去找逍遥王讨要公道了。”
“少拿逍遥王压我,等我查出是谁跟你干了那事儿,你就演不下去了。”白氏针锋相对。
楚老夫人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不管这里的事儿,直接跟白雪道:“扶我去找定国公,我倒要问问,这一家人怎么就要争得这么难堪,这里的事儿传出去,丢得看是我楚家的脸面,还是定国公府的脸面!”楚老夫人说着就要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