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帮傻逼,说的是人话吗?”邪性公子哥气的嘴都歪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连队形都走不齐,还他妈要抢走北莽最强陆战部队的称号?能不能要点逼脸?”
“这龙飞也是,跟一帮没进化好的鬼佬装什么斯文?这要搁张向北的暴脾气,早上去拿脚踹了!”
邪性公子挨过毒打,还是很懂张向北作风的。
一帮衙内在病房大呼小叫,戴着墨镜鸭舌帽坐在角落的商红稷人虽然来了,却没参与讨论。
她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这趟跑来医院,会不会有人跟宁姿通风报信,然后传到张向北耳朵里。
可不来,这圈子她也混不下去了。
砰砰砰!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吓了众衙内一跳。
“谁啊?”
邪性公子气急败坏地推开门,怒视站在门口的国际友人,皱眉道:“什么事?”
“你们大半夜在狗叫什么?”
国际友人脸色不善,用近乎下达命令的口吻说道:“小点声。”
这国际友人体格魁梧,气势不凡,湛蓝色眸子里,闪烁着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邪性公子怒火攻心,刚要发飙,却被商红稷拦下:“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邪性公子眉头一皱,仔细打量了这鬼佬一眼,瞳孔微微收缩,低声咒骂道:“是不是刚才在电视里冲龙飞放臭屁的军方代表?”
“看着像。”商红稷谨慎点头。“要不也住不进咱们这医院。”
邪性公子闻言,兴致暴涨,咧嘴道:“正好哥几个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他倒找上门来了。”
“哥几个…”邪性公子微微转身,表情却猛然一僵。
哥几个都很忙,玩手机的玩手机,看电视的看电视,给廖子亚削水果的削水果,连刚才骂得最大声的廖子亚,似乎也被墙里那场暴打吓破了胆,歪着头,假寐着。
“荆飞,别胡闹!”商红稷推搡了邪性公子一把,皱眉道。“军演在即,别干蠢事,一切在战场上见分晓,别把自己搭进去。”
荆飞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满脸挑衅意味的鬼佬。
这哥几个的家长,肯定都叮嘱过。
但荆飞那个有暴力倾向的老爹,却什么也没跟荆飞交代。
看了这交流片,估计比荆飞还要暴躁。
“忍了?”荆飞僵硬地扭了下脖子,直勾勾盯着谋略过人的商红稷。
“他在军部级别很高,隔壁房里住的病人,应该是他的长官,级别更高。”商红稷拽着荆飞的胳膊,重重摇头。“忍住。今晚就算你爹来了,也得忍。”
荆飞浑身发抖,双眼瞬间布满血丝。
那国际友人发出一声轻蔑地耻笑,正要离开,荆飞却猛地沉声道:“鬼佬,你站住!”
说罢,他扒开商红稷用尽全力的手心。
咧开嘴,满脸狰狞:“红姐,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今晚不该惹他。”
活动了下筋骨,荆飞阴着脸,眼中冒出嗜血寒光,死死盯着那被叫住的鬼佬:“可你忘记了?老子连站在神坛上的张向北都敢惹,忍他?”
“他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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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构思了很久剧情,有点疲,只有2,明天4。之前说一周3,发现今天才周1,我肯定是讲究人,前两天就算了,这周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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