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神基懵了:“那偶穿啥?”
“你爱穿什么穿什么。”
“……”
崔神基撅起嘴。
忽然眼睛一瞥,就看到房遗爱双眼放光的盯着自己。
“你……你想干哈?”
崔神基捂着胸口后撤一步。
“神基,我们是好兄弟。”
房遗爱一步步走向崔神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这次我可是为大家背锅了啊。”
“你这官服给我穿穿不过分吧?”
崔神基惶恐后撤。
这样的遗骸好阔怕。
“冒充官员可是大罪,你不怕你爹又揍你啊。”
崔神基是极为抗拒。
这身官服可是个象征。
咱就问国子监大军还有谁当官了?这身皮往那一摆,都得纳头叫官爷!
“我不冒充。”
房遗爱厚颜无耻的说道:“崔主薄不忍百姓受寒,借官服于我取暖。”
“神基,这可是大美名啊!”
去你丫的。
就你这货还会冻着?
“神基,你到底借不借?”
“不借!”
“不借我用强了。”
“你敢?信不信偶喊人揍你?”
“你喊吧,这是大哥同意的,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帮你!”
噼里啪啦。
两货大战三回合。
崔神基完败。
被扒光了衣服。
“大锅……”
崔神基穿着房遗爱红绿相间的衣服,委屈极了。
“神基啊,别委屈嘛。”
房遗爱搭着崔神基的肩膀:“我这身衣服可是用江南丝绣制成,南海珍珠点缀,宫廷大师制成,保证冬暖夏凉,你穿了就舍不得脱下来。”
“信不信偶现在就脱给你看。”崔神基委屈的说道。
“别嘛……”
房遗爱嘿嘿一笑:“脱了再穿,多麻烦。”
两货的事终于搞定。
魏叔玉出门一看,少了一个身影。
“对了,小善道呢?”
魏叔玉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忙于商部的事,都好久没指点过秦善道了。
“他啊,除夕将近,很多外派的武将都回长安了。”
崔神基随意的回道:“他爹带着他叙旧呐。”
就在这时,一个柴哲威匆匆跑了过来。
“大哥,神基,遗爱,不好啦。”
啪。
崔神基上来就是一个脑瓜子。
“你打我干嘛?”
柴哲威愤恨的问道。
“替你活血化淤、疏通筋络、提神醒脑……”崔神基活学活用。
王八蛋啊!
想打我就直说,用得着找那么别脚的借口吗?
“你说什么不好了?”崔神基这才问道。
“就小善道,他跟人打起来了。”
“还打输了!”
什么?
听到这话的两货大惊失色。
小善道会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可是咱国子监大军的双花红棍!
“谁干的?”
崔神基气呼呼的说道。
敢欺负小善道,必须泡粪池里。
“说是叫王玄策!”柴哲威回道。
“没听说过,谁生的?盘他之前,先把他爹泡粪池里!”
“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没有眼力劲的王发叹!”
崔神基愤恨的念叨着。
“他怎么输的?”
魏叔玉不由问道。
以秦善道的实力,能胜过他的小辈可不多。
“他们卑鄙无耻,先用激将法激小善道喝酒……”
“结果小善道一杯倒。”
“然后三拳两脚就把小善道干趴了……”
“……”
你这三拳两脚用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