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阴沉,大片的雾灰中夹着点隐约的蓝,很好看,也很压抑。
你回了穆易的家。
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宅子带着古韵,和以前截然不同,你想到,你从没来过穆易自己的住所。
察觉到了你的疑惑,但穆易只是问,“不喜欢吗?”
你像是懂了什么,拉着穆易的手,主动走进了宅子,“很喜欢,什么时候建的?”
“在你说喜欢的时候。”穆易摘下一朵浅蓝色的花朵,别在了你的耳朵上,温柔的嗓音带着笑。
“我想,你以后看到了一定会喜欢的。”
“因为,那时候我肯定能够与你十指交握了。”
你们相握的双手被穆易的动作带起,他似是狡黠地晃了晃手。
‘我说喜欢的时候。’——那大概是十年前了。
你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古建筑呢?
在十年前,在你意气风发的学生时期。
你眨了眨眼,眼眶中湿润的水汽重新变得干燥。
“谢谢。”
“我很喜欢。”
要谢的太多了,乱七八糟的情绪一齐涌上你的心头,你除了喜欢,再也说不出其他。
“喜欢就足够了。”穆易亲着你的眼角泪痕。
只是十年。
三千六百五十天,看起来很长,其实很短。
‘他是我年少的梦,也将是我的一生。’
穆易说,“我是为你而活的。”
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死在两年前的寒冬,死在十年前的刺杀。
穆易想了很多,同你一样。
微凉的风又吹了起来,云雾散开,你看见幽蓝的天,撞进了灰色的海。
这一刻,你意识到,当你看着青空时,有个人一直在看着你。
你也会沉溺在用温柔与爱编织的海里。
你探秘着深海的宝藏。
男人低哑的喘息夹杂在窗外晃动的月影里,蒙着朦胧的纱,模糊的呻吟微不可闻。
你的双手抚摸过身下颤抖的肌肉,拿捏着对方的敏感点,秀气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红,像是风雪覆盖的枝丫上开出了红梅,无端让人口舌干燥,只想着狠狠舔舐一番才好。
事实也正是如此,被你肏着的人拉住你,像小狗一样啃咬着你的指节,在你含住他的乳首吸咬时,匆匆地泄出一声喘,接着在你含笑的视线里,不服输地用湿润的舌头卷住你的指尖。
你被舔得手指发麻,身下更是忍不住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带着发狠地爱与占有。穆易被你肏得失了力气,重新躺回床上,喉间溢出的呻吟愈发诱人。
你堵住他的唇,舌头强势地进入对方的口腔搅弄,你揉皱了深邃神秘的海。
你无意识伸出的精神丝一寸寸将男人缠绕,探寻着对方与你的共鸣,你很快将对方攻陷,你们一起享受着高潮的欢愉。
“唔,轻点,阿术,哈啊!”穆易有些抵挡不住你的进攻,他的嗓音带着示软。
你爱极了这样的他,你亲在对方的喉结上,浅蓝色的眼眸染深,“不够,好想吃掉你。”你呢喃的话语清晰地传进穆易的耳朵。
男人的耳垂被你的呵气弄红,他有些躲闪。
你按住对方,精神丝愈发用力地缠绕,在对方的身上留下斑驳红痕。
你是真的想将对方拆吃入腹。
你当然没有那么做,你只是用着想要将对方融入骨髓的力度,肏着对方,让他为你哭喘流泪。
你把穆易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