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虎的这些罪行,用文雅的词来说叫罄竹难书,用通俗点的话就叫——干你娘,这个挨天杀的,生多少孩子都该没腚眼!
这个吴明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但李天顺凭经验就能猜得出,洛玉虎的罪行大多都有这货的参与。【1】【6】【6】【小】【说】
再有就是那个洛宗洛侍郎,也特么是个人渣,没有他的包庇和纵容,洛玉虎也绝不会这样嚣张跋扈。
如果按李天顺上一世的法律,把这对父子枪毙一百回都不够!
“好汉爷,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您可不要失言,千万别杀我呀。”吴明哀求道。
“我当然不会食言,不过为了我能平安离开,嘴还是要给你堵上的。”李天顺边说边找来一块破布,准备塞进吴明的嘴里。
吴明忙道:“嘴就别赌了,难受,我保证不喊……晤……”
“你也知道难受啊?”李天顺岂会听他的,抬手把破布塞进了这货的嘴里。
其实李天顺还真没有杀他的想法,一来收集证据的过程是暗箱操作,杀了他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二来只要板倒了洛氏父子,吴明定也脱不了干系,不用自己动手,他的下场也是个死。
就在李天顺刚要离开时,地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了一阵“呜呜”声,就见她正不住冲自己点头,眼里满是求救的泪水。
李天顺眉头一皱,这个女人看到了刚才的一切,自己离开后,吴明为了面子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看着这个面容较好,手上带着老茧的年轻女子,李天顺大概猜的出,她应该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何不把她顺便救出来?
想到这,李天顺蹲下身子道:“你怕不怕我?”
女人摇摇头。
“那我解开你,你可不能闹。”
女人用力点点头。
抄起冷月宝刀,李天顺把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瞬间挑断。
女人抠出嘴里的木球,干呕了两下,就忙整理起衣服来。
这件衣服是李天顺刚才给她披上的,此时上面的带子还没系,衣襟里白皙的胴体若隐若现。
李天顺见状,把头偏向了一边……
就在这时,不曾想女人忽然拿起了火盆里的铁钎子,已难以置信的速度,尖叫着就冲进了笼子。
等李天顺反应过来时,通红的铁钎已经穿透了吴明的胸膛。
随着一声闷哼响起,吴明全身抖动,五官抽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在撒完他人生最后一泡尿后,再也不动了。
“你这个畜生!”女人不依不饶,拔出铁钎子,在吴明的尸体上又是一阵乱捅,好一阵才停下来,丢下铁钎。
此时的她既不哭了也不叫了,就那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蒙面人……
李天顺……果然,女人狠起来是真狠呐!
“扑通”一声,女人突然跪下来道:“恩公,小女子知道我必死无疑。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恩公给了我手刃仇人的机会,我心甘情愿被恩公灭口,您就动手吧!”
说完就扬起脖子,闭上了眼睛。
李天顺笑了:“我说过要杀你灭口吗?再说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惊讶地睁开眼,确认李天顺真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后,这才感到一阵后怕,眼泪不自由自主流了下来,抽动着鼻翼道:“他不是个男人。
他、他不行,所以每天回来都这样折磨我,弄这座宅子,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是个变态。”
李天顺点点头,问道。“你是被拐买的么?”
“不,我是被爹爹买给他的。”女人抹着泪回道。
“你爹把你卖了?”
李天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怒,脑补出女人他爹不是酒徒就是赌徒的画面。
哪曾想女人却道:“其实我不恨我爹,要怪就怪家里实在是太穷了,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要养。”
说到这时,女人又指向吴明的尸体咬着牙道:“但我恨这个男人,恨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当时买我时说好只做丫鬟,最多是个暖床丫鬟,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
我前面有一个姐妹,就是被他折磨后卖进了窑子,听说没两天就死了,今天能亲手杀了他,我高兴,高兴啊……哈哈哈……”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声回荡在屋子里如同夜枭,透着无比的凄凉。
听得李天顺都觉得脊梁骨发凉,心中暗道,这是受了多少次非人的折磨,才能把一个女孩子变成这样?
就冲这点,吴明就该死!
就在李天顺琢磨如何善后时,就见那女人又道:“恩公你快走吧,天就要亮了,在过一个时辰,就会有车来接他去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