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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死对头下体受伤无法排泄帮忙C入导尿管看死对头失(1 / 1)

听闻武林盟主下山被围攻受了重伤,魔教普天同庆。

江湖正派魔教泾渭分明,魔教教主与武林盟主斗了多年难分伯仲,现下知道盟主吃瘪,魔教教主自然是喜上眉梢,连喝三大瓶梨花酿庆祝。

梨花酿听名字温软实则后劲极大。夜深人静之时教主有些醉意上头,忽然心中一动:盟主此时正是落魄,身为仇敌不去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实在不合魔教阴险做派。教主随心所欲,于是运起轻功一个飞身上了屋顶,大摇大摆朝着江湖第一正派去了。

盟主的屋子不难找,最高峰上那个小屋就是。正派讲究高处不胜寒这套,好像房子建得越高,地位也就越高,阶级分明。教主向来看不上正派这套,魔教尚武,凡事武力说话,你有多能打就能爬多高,昔日教主正靠自己一人一鞭独自打上正殿,几招击败了上任魔教教主,这才荣登教主宝座,无人敢不服。

登上高峰废了一些力,峰上周围种植了一片紫竹林,屋子掩在当中若隐若现,竹影摇曳不断发出沙沙声,月色下几分朦胧梦幻,确实像隐世高人住的地方。

教主趁着夜色隐了身形走到盟主窗前,用指尖在纸糊窗上戳了个洞,偷窥屋内景色。

这一看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喝酒上头出了错觉——

只见平日衣领都要拉到脖颈处遮得严严实实的死敌竟是亵裤半退,手中捏着阳物上下搓动。

好哇!还当这人受了重伤命不久矣!有人重伤了还有心情自渎的吗!?

教主懊悔!到底是哪个蠢货乱传的消息?再仔细一看盟主却感到一丝不对劲。

盟主双目紧闭蹙紧眉头,额角冒出细密汗水青筋隐现,虽是满脸通红,却紧紧咬住唇不肯泄出丁点声音,看上去不像是舒服,反倒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

他手中阳物肿胀得不似寻常男子,龟头红艳发紫,肉嘟嘟簇起,顶端小口挤不出半点液体来。

教主惊得往后一退,无意间踩到窗边落下的竹叶发出轻轻一声脆响。下一刻耳边风声划过,教主眼疾手快翻身避开,原本站的地方插入一支银镖,镖尾还在微微发颤,足以见使用者内力强悍。

“谁?!”屋内传来盟主略带惊慌的声音,教主已被人发现也不再伪装,大摇大摆从窗户入屋,抱手饶有兴致看向用被褥遮住大半个身子的盟主。

“竟不知魔教教主近来还发展出了偷窥别人的爱好。”盟主语气平缓,若非脸上残红仍在,教主几乎要怀疑先前所见皆是幻想。

教主不屑与人虚与委蛇,张口直接点明:“若不是偷窥,我也看不到盟主大半夜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手淫。”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口就见盟主脸色一空,接下来对方几乎是出于本能就想上来与教主搏斗杀人灭口。只是教主早有准备,加之盟主此时本就有伤在身,攻击两三下就被教主轻松化解,顺势将盟主向下压到被褥之上。

这个动作让盟主身子朝下被教主压住,自然而然也挤压到了胯下阴茎,引得盟主瞬间发出痛呼,平日就算被捅个对穿也未必会哼声的男人竟因那处疼痛而细细发抖。教主此时也收了奚落打闹的心思,出手封了盟主几处大穴让他暂时失了力气,再将盟主翻身朝上,伸手轻弹了一下盟主挺立的阳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们魔教偷袭吗?还来问我怎么回事?”似已看清形势盟主无力反抗,现下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教主问题,因疼痛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什么魔教偷袭?我们还奇怪着除了我们谁还莫名其妙把你打了呢!”教主听此指责有些莫名,泄恨般用手捏了一下盟主肿胀阳物,听对方发出嘶的一声,又继续说:“何况我若想打你自然正大光明打,何必使这腌渍手段?”

虽然阳物还肿胀疼痛,可听教主一番话盟主也冷静下来:“你说不是你们魔教那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又没偷袭我。”教主最烦这些阴谋诡计,转而像揉捏玩具般玩弄起盟主发颤的男根,当下他对这可怜兮兮的肉虫最感兴趣,“你这可是射不出精了?”

怎么问得这么直接!?早知魔教民风开放,不曾想教主能这么直接问出这些,盟主脸上青一片紫一片,口中嗫嚅:“不止还有”

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之后的话一个字没听清,教主凑上前去问:“还有什么?”对方却一个字不肯再说,气得教主满脸不耐:“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

盟主手脚皆无力,只能任由教主把玩那处,随意检查。教主如一个天真的孩子第一次拿到什么有趣的玩具,十足好奇将肉柱上上下下打量个来回,见龟头虽然肿胀顶端却十分干燥分泌不出半点液体,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于是伸手将盟主衣物往上撂了一截,露出莹白小腹。

盟主身材比例很好,腰很细,覆着一层薄薄肌肉却并不夸张,现下小腹却明显鼓起一小团,像在皮下藏了一个装满液体的袋子,教主伸出手在那鼓胀处一按,颇有手感的小腹往下凹入小块,盟主抑制不住发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别按那里”

教主抬头满脸恶意,轻笑道:“哦——原来是盟主大人尿不出来了。”

盟主尴尬得满面通红,被围攻已是两日前的事,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本该轻松解决,却没想到其中一人见势头不对竟使出脏手段朝着盟主腿间狠狠攻击。盟主并未想到会有人专挑这处,虽尽力躲开还是不幸中招,那人不知是用了点什么药,回来后阴茎就开始发烫发痛,到了夜间时已肿成一大块,什么液体都泄不出。

这两日盟主几乎是滴水未进,奈何尿意还是存在又丝毫尿不出,液体充盈在膀胱内不断消磨着盟主心智,仅是白日里装作正常都十分困难。

教主看盟主似是真被折磨得不行也收了玩笑心,问:“那可有办法?”

盟主有些尴尬,但还是老实回答:“这两日试过一些办法都并未奏效”

教主抬头:“都是些什么办法?”

“唔”不知这人到底是想看自己笑话还是真想帮忙,盟主支吾其词:“用手捏一捏,或者扇之类的”

教主用掌轻拍盟主肿胀阴茎,果然听盟主发出短促惊叫,笑道:“这小东西也真可怜,遇上这么个不知疼的主人。”

看来茎身龟头那些隐隐的乌紫并非是药效,而可能是这人没轻没重自己掐出来的了。

“你可有看大夫?”教主疑心以这人好面子程度来说,极有可能被尿活活憋死也不肯找医师。盟主这回倒是轻点了一下头,回答:“找了医师说这药过段时间能消在此之前让我先”

说到这盟主停了声,教主见他用目光下意识瞥向床头一个小木盒,晓得那大概是医师开的药方,于是起身拿过,无视了盟主仓促的“不要看”,打开木盒。

只见里面放了一瓶不知何用的软膏,还有一根羊肠软管。

教主虽对情事不感兴趣,然而魔教情趣用品十分发达,自己耳濡目染,自然晓得这是导尿管。那也难怪盟主宁愿憋死也不肯用这些器具,怕让这人把软管插入膀胱比要了他命还难。

教主拿出软管打量,轻笑:“盟主大人,这么憋着不难受吗?可千万别讳疾忌医啊。”

盟主早尴尬得耳垂都发红,清咳两声:“医师说过、过几日能好无碍”

当然不可能无碍,光是现在他看起来都难受到不行,再过几日怕撑得床都下不了,只能可怜兮兮躺在床上,稍微动动挤压得小腹发疼。教主觉得这个画面好像也很好玩,但当下直接羞辱现成的仇敌比较重要,于是也不顾盟主的惊呼一把将盟主推到墙角,威逼:“莫怕,我们江湖本是一家亲,盟主大人不敢下手,我来帮你。”

魔教和我们正派什么时候一家亲了!?盟主欲哭无泪,只是被这人玩弄一番后浑身无力,加之教主身材虽偏向纤细,这会儿抵在墙角的姿势确实压迫十足,令人挣扎不开。

只见教主拆开那瓶膏药,自言自语:“这是干嘛的?”

盟主硬着头皮:“这是润滑药膏,用作抹在软管和性器上”

教主恍然大悟:“果真还是你见多识广。”而后直接将软管插入瓶中沾了大片膏药,又点上一些抹到盟主龟头上。

药膏有些冰凉,抹在肿胀发烫的顶端确实缓解了许多,不觉间盟主竟忍不住挺腰迎合,听到耳边传来教主轻笑。教主认真把药膏抹到每一处,甚至照顾到了肉柱上勃发的青筋,将肉棒抹的光滑,这才用软管抵住顶端马眼。

铃口因周围肉全都肿起被挤压得只有小小一点,软管相比起来有些粗大,吓得盟主临时反悔,哑声推拒:“还是莫继续了我再忍几天就是”

“再忍你就要成第一个被尿憋死的武林盟主了。到时候刻在碑上,谁都知道你这丢人死法。”教主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有些凶狠。“不准乱动,戳烂了我可不负责。”

教主动作认真,然而把控不住力度,软管怼在龟头扭来动去,就是戳不进那个小孔,气得教主有些不耐烦,直接用另一只手卡住龟头底端,再用软管硬插。

这可苦了盟主,这么一小会已是被玩弄的大汗淋漓,浑身难受。

终于将软管顶端怼进铃口,教主露出个笑抬头似炫耀般开口:“看到了吧!好不容易才插进去点!”

盟主其实疼得有些神志不清,可见教主讨赏般抬起头,眸子闪闪发光。

此处不见月,月在人眼中。

于是盟主轻颔首,回答:“多谢教主”

得了夸教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扭头回了句:“知道该谢我就行。”说罢认真将软管往内推动。

尿道从未被别的东西闯入,往里推十分困难,加之软管细软难以控制,半天也只往内推了小段。教主手有些发酸,无理取闹般拍了拍盟主大腿,道:“给我放松点!”盟主轻颤一下,老老实实照着教主的话努力放软身子,身子都向下滑了小段。

终于将软管推入大段后抵住一处隔膜,教主听到盟主传来一声轻呼,猜到这处应该就是膀胱,当下十分自信,对准那肉壁就狠狠戳弄。

教主手法粗暴又青涩,尿道处传来火辣辣疼痛,然而小腹十足酸胀。盟主难受得摇头,开口道:“轻些”

“让我轻!你倒是打开啊!”

教主恼怒,只当是这人不愿配合,再看盟主鼓起的小腹,忽然计上心头,突然用手狠狠一压那处凸起——

“噫——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盟主腰部一弹发出猛烈惊叫,而此时教主也感到那处肉膜隐隐开了个小口,赶忙抓紧时机将软管插入那处肉口。

终于憋攒了几日的尿液从软管中涌出顺着导尿管喷出,尽数撒到地板上。憋了两天的膀胱猛然得到发泄口,液体涌得又凶又急,小腹缓缓变回平整。这次泄水足足泄了小半天才尿完,到了最后导尿管中甚至滴出些许白色液体。

看来是在刚刚高潮了。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腥臊味,盟主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小团,试图以这个办法减少存在感。而刚刚躲开尿液的教主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良久才想起去羞辱这个死对头。

“喂,盟主大人,你的贱根怎么还高潮啦?”

在死对头手里尿出来这件事纵盟主见惯大风大浪也尴尬得说不出话,何况软管内残有丝丝白精,明晃晃证实排泄过程中还高潮了这一事实,夜半凉风吹拂,盟主冷得浑身蜷缩,只恨不得凭空出现个地洞能藏起来。

教主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露出个狡黠的笑,并不抽出盟主阳根里的软管,而是任由软管如一根尾巴插在盟主那处一甩一甩,道:“你一直这么插着,尿孔都合不拢,走哪就失禁到哪,去开会的时候下面也一直悄悄漏着水。那帮老头子肯定要问怎么有股淡淡的骚味,说不准是外面野猫发情了到处乱尿。”

这番话听起来十足羞辱,教主天真的表情却只像单纯摆弄新得到的玩具。盟主早知魔教人多草芥人命,被当做个玩物心下一凉,压抑着开口:“你别太过分!”

那有点过分就可以啰?

教主并不害怕这点威胁,眼见盟主似恼怒想挣扎,解了床帘上的扎带将盟主的手紧紧缚住,理直气壮:“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得听我的。”

盟主先前观察肉根也只单纯放出性器,并未将亵裤完全褪下,这会儿亵裤已被各种液体打湿,教主有些嫌弃,干脆扒着裤腿将轻薄布料拉下,这一下不知又触到盟主什么逆鳞一下剧烈挣扎起来,动作幅度大到教主险些被推开。

教主哪能愿意?现在已掌控盟主弱点,于是恶狠狠一掐对方肿胀的肉根。盟主因疼痛瞬时浑身一僵,力卸了大半。

“早跟你说好好配合,不要乱动还能少吃点苦。”教主脑子很直:想要,就拿,不给,就抢。反正武力至上的魔教生存法则一直如此。

他不想让自己看下面,自己还就偏要看了。教主一把捏住盟主腿根强硬分开,直接抻到最大,两腿像一条直线般。盟主多年习武身体柔韧度不错,这种姿势对他而言十分轻松,教主趁机用膝盖抵住对方腿根迫使盟主无法并拢双腿,这才饶有兴致观察盟主下半身。

盟主毛发挺多,看起来被修剪过服帖柔顺覆在阴茎周围,往下一看却见黑色毛从之中一条红色细缝若隐若现,因盟主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绽开,泄出丁点晶莹。

教主伸手去碰,一下竟摸到两片湿润软肉,贴到手指一瞬间甚至自发性将指节往里吞,像在激动迎接教主。

教主愣怔,恍然大悟。教中不乏专门调教脔奴的地方,除开男女两性外世间还有难得一见的双儿,数量稀少又十分淫贱,每次都是十足抢手的货物,没想到风光霁月的武林第一盟主也是这骚浪玩意。

教主伸出手任由指尖在逼穴拉出一道暧昧银丝,直接把花液抹到盟主脸侧,羞辱意味十足。

“没想到盟主大人竟是难得一见的双儿这么骚浪?”

隐瞒多年的秘密被人发现,盟主面色苍白,蹙眉:“你怎样才愿保守这个秘密?”

教主睁大双眼。

其实他一开始也没很在乎盟主性别,更别提用这些来威胁盟主。既然盟主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武力自然算是正派第一的强者,性别又有何好顾虑?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双性淫贱的人怕是连盟主三招都接不住。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白送上门来的盟主不吃白不吃,教主暂时未想到该怎么处置盟主,装腔作势:“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盟主当教主狼子野心妄图控制正派,狠狠瞪向教主,只是现在衣冠不整浑身被缚看着实在没什么杀伤力,教主并未放在心上,伸手捏上对方身下肉唇,开口:“我还未见过双儿,你来给我介绍介绍这些都什么地方。”

这没想到教主提出的第一个要求这么荒唐,那处又岂能介绍的?

教主不满盟主的沉默,手一用力把肥软外阴捏成薄薄一片,催促:“快说啊,这是什么?”

弱点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盟主隐忍,只能先稳住阴晴不定的教主:“那处是大小阴唇。用作保护女穴穴口的”

“唔,我们教中人把这叫骚逼,果然你们正派都文绉绉的。”教主似自言自语,将阴唇捏圆掐扁。

你们教中都在教你些什么啊——!?盟主莫名想到一堆袒胸露乳花枝招展的人围着天真烂漫的幼年教主教他一些奇怪知识的画面。呆在这种地方耳濡目染,长成教主如今这幅脑子少半根筋的样子也不奇怪

教主捏了阴唇半天,直把这两瓣软肉玩得艳红肿大,这才满意更改了下个目标,两指捏住早支棱在肉唇外的一颗小肉豆。

“快说,这又是什么?”

“这、嗯这是,花蒂”盟主欲言又止。早看出教主并非真的好奇这些器官,只是单纯借着所谓“介绍”来羞辱人,可自己说出口的感觉还是要更加羞耻。盟主恨不得教主少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操就干脆直接操进来,省得弄得这么尴尬。

教主显然是不可能知道盟主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指一用力将肉豆捏紧上提,足足拉得有平日两倍长,盟主疼得下意识向上挺腰试图减轻痛感,却又因浑身被缚难以动弹。

“这处明明叫骚豆子,花楼楼主跟我说了,这处调教好了只要一捏就能叫脔宠喷水高潮,满脑子只想着快感。”教主语气轻快,用手拨弄那肿起如烂熟果实的肉豆,掐着肉蒂根部上下晃荡,惹得盟主抑制不住腹间传来的剧烈酸软,唉声求饶:“你、你莫再动了”

这回教主倒是听话收手,今夜时间不多,还是该早早进入正题。习武之人眼力极好,教主看到阴蒂后隐隐有一处针眼大小孔,好奇问询:“此处又是什么?”

盟主实则也不晓得身上还有这处器官,疑惑一会,凭借着往常看医书留下的记忆不确定开口:“大抵是、女穴尿孔?”

“哦!”教主来了兴致。“你既然上面不能用了,暂时用这里尿不也可以吗?”

盟主闻言面色一红,小声解释:“此处我从未关心过应该是无法使用的。”

既盟主说这处从未用过,怕是里面的肉黏膜早长闭合,教主现在手中没有趁手工具暂时拿这尿孔没办法,暂且不多纠缠,可之后的调教就该早早提上日程。

也不知道这人上下其喷的样子会是如何,不过该是副不错的光景。

最后教主将手指探入肉穴之中,早在先前被玩弄别处时穴口已然情动,一张一合泌出透明花液,打湿周围茂密毛丛,如晨露垂蕊,色情十足。

教主纵未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晓得盟主这身子已算敏感至极,不禁感慨民间所传双儿淫贱果然是事实,就连武林第一盟主也逃不开情欲磋磨。指尖微微用力,在穴口出浅浅打转,摩擦内壁嫩肉。

“盟主大人,快继续介绍啊。”

盟主面色一变,移开视线,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枕上花纹也蛮好看一般盯着那处不肯转眼,强撑着回答:“这是阴道口可以纳入”

教主心知对这古板之人而言,多说几个字怕直接要羞耻致死,但该纠正的还是得纠正,语重心长道:“既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就该改改这些斯斯文文的说法。我们那边把这叫骚洞,看你只是吃了两根手指都这么兴奋,这么叫也并不委屈。”

盟主自能感知到那处喷出的淫液都快把身下被褥浸湿,只是这些叫法未免太侮辱人,好像整个人真成了对方处理情欲的一件道具,一个肉袋,完全失去为人尊严。

教主将手指从盟主阴穴中伸出,并不打算今夜就要了这人身子。健壮的猎物需要多次埋伏,美味的果实需要等待成熟,火急火燎一顿乱来与野兽交配何异?在这方面他意外很有仪式感。

只是这一片黑乎乎毛丛实在有碍观瞻,教主这人其实略有几分颜控,这个玩具哪都好,可这里实在不好看。教主从怀中掏出一把金鞘匕首,匕首表面镶嵌各色宝石,刀刃寒光凛冽十分锋利。这是魔教从一西域商人一批货中抢来的,第一眼见教主就十分喜欢。

见教主突然掏出匕首,盟主一惊,下意识开口问道:“你要作甚?”

教主将匕首抵上阴茎周围一片软毛,“自是刮了你这贱毛,黑乎乎一片也太难看!”

堂堂一男子,下半身光洁无毛的,听上去有些滑稽。况且只有青楼卖身的小倌才会故意将这处耻毛剃光来迎合顾客,武林盟主岂能干这些?盟主有些恼:“你别乱剃!”

轻微挣扎被教主一一化解,冰凉刀锋贴在腿间嫩肉处时盟主僵了身子,教主奸笑:“我这刀锋利得很,盟主大人要再乱动,一不小心割下不该动的东西我可不负责。”

这话一出盟主哪还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教主将下腹软毛剃除。

匕首果真锋利,一刀便能斩断大部分毛发,教主平日不做精细活,有些担心真把盟主这处肉给割了,并没剃得很仔细,有的毛根还残余在腿间。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发烫的软肉,伴随着毛发掉落的轻轻簌声,黑色软毛飘扬到被褥上,有的甚至黏在出水的骚洞口,挠得洞口瘙痒。

终于教主完工,起身大致观察一下成果,手艺极差,一些地方毛丛并未去除,有的地方又光秃秃,看上去像被顽皮的小孩剪毁了一样有些滑稽,但姑且整个女穴不再被毛丛覆盖,完整暴露出来。在周围白色软肉包围下穴口两片软肉嘟嘟缩成一团堆积在腿根,只留下中间一道细缝若有若无透出令人遐想的红粉,让人恨不得立刻拨开软肉尽情探访当中神仙地。

教主十分满意这个成果,拍了拍手道:“现在看起来果然好多了。”

自那夜之后又过两天,教主闲来无事,突然想到盟主那别扭人没人干预怕自上次泄过后就再也没排过水,好好的小宠万一被憋死了可怎么办?本着既然养了就不能不管的优秀饲主心态,教主丢下教中所有事物大摇大摆去了武林盟。

日头正盛,盟主所住紫竹林却依然很是幽静,教主脚尖轻点踏上一根竹枝,站在最高点将底下景色一览无余。

盟主正在练剑。既能成为盟主,剑法自是好的。他的剑势并不凌厉,相较江湖所推崇那套阳刚正气而言,盟主的剑法有些过于柔和了,拔剑收剑速度都极快,远望如白羽纷纷扬扬,用作观赏也是赏心悦目,不觉间却会被这看似软绵的剑招要了命。

此时盟主练剑姿态单叫外行人看也十足漂亮凌厉,然而身为盟主多年死对头,教主与他交手无数自然知道他今日状态不对,出剑滞涩,丝毫没有往日轻盈之感,于是也不再作壁上观,抽了腰间银鞭向盟主攻去。

银鞭敏捷,一下缠上盟主清晖剑锋如白蛇吐信。盟主虽有些迟钝,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回击,抽出剑刃与攻势猛烈的教主交起手。

“你今日出剑太慢。”教主一边打架一边点评,“力度太轻,动作也不到位。”

虽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半点不留情,手腕一翻银鞭呼啸着抽上盟主身体,盟主全力也只能勉强躲过要害处,添了许多细密伤口。

这场战斗根本只是单方面碾压,如猫捉耗子般逗弄,打了半天教主也觉得跟个伤员计较这些无甚意义,于是一开始凌厉的攻势一转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教主专挑盟主胸臀大腿间攻击,不一会抽得这几处布料碎裂,隐隐肉色暴出,破烂的衣物欲挂不挂在盟主身上。

鞭子使得极巧,银鞭扫过白皙肌肤,皮肉上瞬时落下一道红痕,伤口不断叠加在此处让那块皮肉发烫发肿,倒有几分被凌辱后的别样色情。

盟主自然也看得出教主有意逗弄,羞恼之下剑招有些杂乱无序,咬牙切齿:“你怎的整天想这些不正经的!?”

不正经?教主生来脾气肆意不顾他人想法,此时却真想和盟主好好论道。

“盟主说我不正经,可被我鞭子抽到奶头都挺起来的不是你吗?”盟主胸前布料已经被抽得裂开大片,藏在衣料之下的两颗红豆自然无处藏匿,正如教主所说被抽后颤颤挺在胸前,交杂在胸部密密匝匝的红痕间。

现下看起来不像正派盟主,比较像青楼卖身且有特殊嗜好的小倌。

盟主闭口不言,攻速又快了几分,只是这单方面欺压的战局不过一会教主便失了兴趣。教主早发现盟主弱点在何处,今日他腿部动作都不到位,加之出招都有意避开小腹,应是如自己所想那日之后再无排泄,于是也不再挑逗盟主,用了五六分劲操控银鞭抽向盟主肚皮。

银鞭因惯性抽上盟主小腹后还在腰间缠上几个圈,教主趁此机会收紧银鞭顺势将盟主往自己怀里拉。

小腹先是被一抽,之后又这样一勒,膀胱中储藏近两日的液体开始晃动,肚下胀起的软包被挤得收起,剧烈的酸痛一下从小腹爆发开,像之前那处被埋下个火炮这会一下被引爆一般。盟主无法控制双眼翻白,张口却被这怪异感受刺激得失声,挺着腰被教主卷入怀中,若非教主稍微搀扶,竟是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唔,看来这次憋得有够难受。教主看着怀里盟主失神的脸,心中反倒恶意爆发,伸手至盟主被鞭子捆住的小腹处一按。

“唔、慢!不要捏会、会坏的!”盟主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急匆匆用手去推教主摁压在腹部的手,拼命摇头扭腰,像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

教主乐得几乎要翘起不存在的尾巴,洋洋得意问:“那现在听不听话了?”

见盟主虽有不甘,还是轻缓点了下头,十分满意地开始动手动脚。

盟主衣衫半退,大片裸露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山顶虽被树荫遮住大片光亮然而毕竟在户外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过来,令盟主提心吊胆。好似被阳光晃了眼一般盟主双眼微眯,轻轻推搡了一下教主,哀求:“莫在外面。”

教主并不乐意,理直气壮道:“到最后你也是要乱尿的,进了屋反倒把屋内搞脏。”又补充:“反正你们武林盟水平也就到那,真有人来了我立刻就能察觉到。”

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盟主微微汗颜,怎么不知不觉就被这人流氓逻辑带着跑了。干脆放软了身任由教主摆弄。

几日未排泄使得盟主小腹鼓起像在衣下藏了个水球,隐约可听见其中液体晃荡的声音。男根依旧是那副肿胀的模样,甚至顶端因为前几日被软管强行插入而显得格外艳红,如烂熟花果。盟主光天化日被人褪下衣物不算,当下性器被这样打量更是尴尬,身上细细密密渗出汗来。只当是山头日照过剩,烫得他手脚发软,皮肉发红。

教主如玩捏死物样大力搓揉肿胀的阴茎,将肉虫又捏又揉,大有不挤出什么绝不放弃的架势。然而那物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身体一部分,只消片刻盟主便有些无法忍受,寒声阻止:“莫捏了再捏也挤不出东西来”

想来这几日盟主也捏过不少次,加之自己手上玩弄这么半天,肿胀的肉棒依旧无精打采垂在腿间,教主只能接受盟主说辞,放弃继续玩弄几乎快没知觉的男根。

盟主当总算逃过一劫,不想教主却双眉一蹙,一张艳丽的脸显得有几分严肃,做思考状道:“想来是挤压的地方不对,教中人告诉过我了,解决问题要从根源做起。”

说罢目光炯炯盯上盟主圆润鼓起的小腹,“直接压肚子我还不信出不来。”

真是一通思考后思考出狗屁不通啊。

盟主自觉不妙,然而现下人为砧板他为鱼肉,也只能任教主想一出是一出。

因受伤无法泄出的尿液尽数积攒在膀胱中,把小小的尿脬撑到原本容量两三倍大小,具象化体现在了较平时明显隆起的小腹之上。盟主本就因为多日憋闷腹部敏感脆弱,现下浑身最碰不得的地方却被教主作玩具般捏在手中肆意揉圆搓扁,刺激得盟主浑身痉挛。

“不不要压呃啊”腹部的水球被教主狠狠摁下,过烈的酸胀疼痛从那处传来,盟主伸手试图扒开教主作孽的双手,却因快感在体内四处流窜而无力,只将爆出青筋的玉白指尖搭上教主手腕,倒看起来像在撒娇。

教主当盟主嘴硬,教内修习何欢的弟子曾说过:“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尽管当下环境条件并不符合床上,但行动上而言和床上能干的事大差不差。况且就算盟主真不要又如何?他又打不过自己。

腹上水泡弹力十足,皮肉紧致,轻轻摁下会凹出一个小坑,松手又会弹回恢复成圆球状。盟主练剑刻苦,使得他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平日看恰到好处,此时因腹部突出而略变形。每当摁下盟主都会发出难耐呻吟,不知为何让人有几分口干舌燥。

教主如玩弄一个水泡将腹部软包双掌覆拢,皮肉相贴,掌上温度清晰传到盟主身上,让盟主恍惚产生二人亲密无间的错觉。然而只一会盟主便再无暇东想西想,教主腕骨稍稍用力绕着圈揉弄挤压盟主小腹,微妙的压感平日盟主压根不会放在心上,现下却有如千钧重,直撩拨得盟主腹下液体翻江倒海。江湖儿女受伤已成常态,普通刀子砍在盟主身上他必是眼都懒得眨一下,却不料一朝会被死对头两只手玩得溃不成军。生理泪水无法抑制从眼角滑出,本已逐渐习惯腹部传来的酸胀感,不想下一刻教主突然发狠,一掌重重打在凸出的腹上。

“唔——!!?”脆弱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攻击到,盟主双眼一翻,多日未泄水的阴茎竟是真被刺激得流出两滴尿液。盟主缓了许久目光才勉强再次聚焦,不可置信看向教主,却见对方也满脸茫然。

“你哭什么?”教主恶人先告状,瞪大的眼透出一丝无辜,而后又反问道:“看你一哭突然就觉得有点高兴,这又是为什么?”

盟主失语。

真是好恶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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