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才迈出的脚迅速收了回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血色飞快蔓延到整张脸,连耳尖都在发烫。
理智告诉顾翡尽快离开,别让里面的人知道自己来过,可是脚下硬是挪不动一步,仿佛有一杆枪把他钉在原地,让他浑身僵硬,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这个偷窥者并没有被发现,这间病房里面仍然上演着香艳的情欲戏码。
在时奕此起彼伏的呻吟里,他听见父亲有力的喘息声。
浑身血液向下半身流去,身下那根性器一下就硬了。
他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立即离开,既然已经确认伤情并无大碍,他似乎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本来他就是偷偷回来,谁也没告诉。
可他做不到。
顾翡痛苦地闭上双眼,睫毛剧烈地颤动,像一对不安的翅膀。
他已经忍耐很久很久了。
他忍得很辛苦。
顾翡像中邪一样,丝毫没有要离开的举动,反而将身体更贴近了。
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一幕幕色情而荒诞的画面冲击他的大脑,场景令人血脉喷张。
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高大男人按在床上,滚烫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被迫打开双腿,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在男人的身下,他像一只无助的小猫或者小狗,柔弱又可怜,反抗全都是徒劳,只有任人摆弄的份。
好像有许多双大手,撩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四处点火,成为操控他情欲的主人。
顾翡的眼神有点迷离,他看不见那人的五官,可他知道,那双强劲有力的手就是顾鸣川,他的梦里不会再有别人了。
不、不行!那可是他的……父亲。
仅有的理智发挥作用,顾翡的大脑挣扎着清醒了一瞬,剧烈地摇了几下头,想把这些画面从脑海里清掉。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做的都始终是无用功。
那个男人像阴魂不散的影子,嚣张地入侵他全部的思维,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啊啊……老公摸摸我嘛……”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来时奕说完这句话,那个人会怎样满足他。
顾翡将手摸下去,隔着裤子抚弄自己的性器。
他的动作十分生涩,抚慰自己的方式,笨拙又粗暴,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身体在发烫,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抚摸。
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身体发软,双腿无力支撑沉重的上半生,忍不住将肩膀抵在墙上,专心揉弄自己的下身。
如果是他的话……
“我、我不行了啊……呜呜……”
“乖,忍着。”
顾翡完全不得章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更是没人能想到仅仅在几秒钟以前,这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情事。
他的控制力强的不像话。
外面有动静,但不知道是谁。
理论上不应该有人靠近这里。
“顾翡吧,刚有人跟我说少主回国了,这个点差不多落地能赶过来:”时奕急促地喘着气,脑子稍微一转就锁定了人选。
说完又瞪了一眼顾鸣川:“早说不要瞒着他你不听……”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顾鸣川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要的就是以假乱真,本以外顾翡远在太平洋另一头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却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竟然一个人找了过来。
顾鸣川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保镖确实不会拦。
他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别的什么人,外面已经围得铁桶一样,层层关卡,处处监控,十个有八个是自己安排的人,绝对进不到这里。
“不管他。”顾鸣川正在兴头上,想通这点之后,一点不想理会那个没眼力见的小崽子,抓着时奕的腰用力往上一顶。
“啊!”
穴心被顶到,快感再度蔓延全身,时奕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吃力地夹紧穴里滚烫的性器。
顾鸣川混不吝:“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握着时奕的腰,决定还是先做完。
左右时奕也不是什么道德感太高的人,廉耻心更是趋近于零。
既然顾鸣川都这么说了,他更没什么可顾忌的。
当即把门外那人丢在脑后,放荡地骑在顾鸣川身上扭腰。
湿软的穴道套弄着粗大的性器,那张美艳惊人的脸上呈现难以掩饰的媚态,双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十足色情。
或许因为知道有人在外偷听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左摇右晃,伴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一双乳肉上下摇晃,红透的乳尖直直挺立,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顾翡在外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他只能靠着墙休息,头脑混乱成浆糊。
既然被叫破,他的行径不能算偷听,那又算什么呢?
而且他们居然在明知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丝毫不受影响地将这场情事进行下去。
顾翡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回想顾鸣川和时奕的性格,又觉得很合理。
可是,顾翡用手捂住双眼,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里面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这纠结,或许知道,但没人在乎。
顾鸣川握着时奕纤细的腰,性器被贪婪的穴肉伺候得无微不至,蠕动吮吸,每一寸都严丝合缝,仿佛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
敏感的穴肉被鸡巴重重擦过,带来强烈的战栗感,快感充斥大脑。
太爽了,时奕的双眼不自觉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的,叫人心生怜惜。
“啊——”
突然一记重重的顶弄,时奕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腰软得不行,彻底脱力伏在了顾鸣川身上。
因为俯身坐下去的动作,被迫将顾鸣川的鸡巴一吞到底,顶端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几乎要顶穿他的内脏。
时奕长呼一口气,他一丁点力气都榨不出来了,浑身瘫软。
“老公,哥哥,帮帮我呀……呜啊……”
努力了几次坐不起来之后,时奕不想再挣扎了,用红透的脸蹭着顾鸣川的胸口撒娇。
顾鸣川轻笑一声满足了他,搂着他的身体加快了顶撞的频率。
时奕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像一艘欲海之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主人的心意上下升沉。
顾鸣川的喘息越发沉闷,时奕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在又深又快的抽插中尖叫出声。
“啊啊——”
浑浑噩噩中,时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到大股浓浊的精液射入,花穴随之喷出透明的液体,他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吃力地撑着床垫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鸣川。
两个人的下身依旧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得软烂的穴肉从性器上拔起,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射精后的男人满身薄汗,眉眼依旧是锐利的英俊,情欲丝毫不能折损他外貌的攻击性,锋利地像一柄出鞘的武器。
时奕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会儿,牵过他的手亲了一口。
顾鸣川心软得不成样子,不含情欲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先去清理。”
爽是爽完了,他现在得想想如何应对复杂的家庭关系。
顾翡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只是不愿去面对,这么多年的爹叫下来,不是儿子也胜似儿子了。
他点了一根烟,打开排风系统,屋子里的情欲味道依然很重。
“进来。”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翡终于听见了有关他的其实是发重了我在这里发一下文案凑字数
主攻np,抖s总攻的淫乱后宫,受都是美人,xp是娇妻/痴汉/人妻/忠犬/狗奴/渣贱等等属性;
大被同眠,受受互玩有,无实质性插入。
非纯肉有剧情,
比起顾鸣川腥风血雨的夺权之路,人们更津津乐道他风情各异的老婆们。
时奕:大老婆,美艳双性交际花,十七岁第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女装大佬,娇气狐狸精,年少相识同甘共苦,地位不可撼动;
顾翡:和大老婆一起养大的小孩,帮派太子,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却对高不可攀的父亲产生异样情愫,一心插足父母爱情;
池青叙:当红影帝,当年随手救下并包养的小演员,温柔体贴恋爱脑人妻美人,最大的烦恼是进组不能伺候老公;
裴越:路边捡的高中生,教养多年成为帮派核心,攻的得力手下,卑微小狗,忠犬受,大量重口bds情节,sp调教肉便器奴下奴等;
xxx:神秘角色,重口双性,玩得很脏,踩逼射尿人格羞辱等等。
拥有四个老婆后走上人生巅峰
也可能不止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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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