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做事效率很高,两天后就带着东西回主宅汇报。
“这是主人让我查的资料。”裴越毕恭毕敬的把文件摆在顾鸣川的左手边,位置是精心挑选过最适合翻阅的,然后退到一侧安静地跪着。
裴越腰细腿长,身材匀称,五官俊美,修长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纯黑的皮质项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色情。
他的神情也是极恭敬的,跪姿很标准,微微低着头展示自己的臣服,仿佛一件赏心悦目的器具。
在这间屋子里,通常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因此他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一把更加趁手的刀,好对主人有用。
裴越做事很有条理,准备的资料也已经整理好,所有的疑点全都特殊标注了出来。
他是一个手段高明的黑客,有能力查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顾鸣川越是翻看,心中的疑虑更深,眉心拧得死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面,似乎昭示了他内心复杂的思绪。
顾鸣川呼出一口气,吩咐裴越:“你去叫下时奕。”
“是。”裴越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时奕跟裴越一起进来。
裴越去自觉角落里跪下,跪在主人的脚下让他感到宁静。
顾鸣川把文件拿给时奕,指着其中一页道:“他的资料里有大段空白,时间和我们调查的基本吻合。”
时奕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神色几度变化,最后眉目阴郁地点头道:“应该错不了。”
“怪不得这几天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顾鸣川身体向后一仰,感叹似的说道。
“他是那条船上的客人之一,或许还不仅如此。”
时奕翻着那摞资料冷笑,“他在船上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交易——说不定是某位内阁成员,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大能力。”
这个人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庆功宴上,向人打听时奕的来历,甚至当着顾鸣川的面,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顾鸣川怀疑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那艘豪华游轮不仅仅是达官贵人们享乐的地方,更是他们交换权力和财富的交易场,那里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全部命脉。
位于最顶端的几个人大权在握,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这个国家。
游轮的主人他们有了几个人选,但目前还不确定。
他们分析了一下资料上这个人可能存在的背景,得出的结论是不足为惧,顾鸣川说:“照以前那样,你和裴越看着安排,必要的时候可以叫顾翡回来。”
时奕点头:“我明白。”
谈完正事,顾鸣川走到角落跪着的裴越面前,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逗弄宠物狗似地道:“越来越能干了。”
裴越把头压得很低,面色很平静,垂着眼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命令他:“脱了。”
裴越很熟练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下,赤裸的身体展现在顾鸣川面前。
这是一具相当完美的男性身体,他今年才二十岁,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白皙的皮肉下涌动着年轻的生命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但很匀称,一眼就能看出是练过武的。
为了迎合顾鸣川的喜好,他身上有一种沉稳从容的气质,做事总是低调端庄,却是组织内部人尽皆知的狗
人人都知道他对顾鸣川唯命是从,毫无底线。
“跟我来。”顾鸣川说着起身,目标是游戏室。
脱了衣服就不算人了,因此裴越并没有起身,而是四肢着地跟着主人爬行,随着步伐摆动腰部,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上面还印着很明显的红痕。
他跟在后面盯着主人的皮鞋和脚踝,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像是注意到他这点小动作,顾鸣川在前面轻笑一声。
说是游戏室,其实是一间装修豪华、装备齐全的调教室。
顾鸣川在椅子上坐下,用脚拨弄小狗挺立的阴茎,似乎是像把它踩软,却只让它硬的更厉害,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骚狗。”顾鸣川踩了小狗鸡巴两下,不满地点评。
裴越下意识就要掐软,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是骚狗太骚了,弄脏了主人的鞋。”
顾鸣川用脚拦住他:“把主人的鞋舔干净。”
裴越愣了一秒,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和阴茎都更加兴奋了。
他伏低身子,不顾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柔嫩的舌头细致扫过冷硬的鞋面,舔干净自己淫贱身体泄露出来的淫液,那味道并不好吃,他却像得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舔得很陶醉,同时将屁股翘起很高供主人赏玩。
整只鞋面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顾鸣川抓着小狗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小狗的舌头还吐在外面,一脸痴迷的神情。
顾鸣川踢了踢他的大腿,叫他两条腿分得更开,问:“多久没射了。”
小狗不加迟疑,恭敬地答道:“回主人,三十九天。”
他下身并没有带锁,因为顾鸣川觉得那样不好看,所以禁欲的命令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裴越是一条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狗,这一点自然也挑不出差错。
“你倒记得清楚,”顾鸣川低头看了看他笔挺的阴茎和鼓胀的睾丸,露出满意的神情,“赏你射一次。”
裴越激动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是现在,忍着。”
裴越兴奋地浑身颤抖,强忍着道:“是。”
顾鸣川把小狗拉到腿上坐着,看他露出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挑了挑眉将手指伸进小狗的后穴,摸到一手湿滑的液体,怀心思地用力捅了几下,问:“洗过了?”
“每次都……啊、呃啊——”小狗被他摸到敏感的地方,又是自己渴慕迷恋的主人,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控制不住尖叫出声,“每次回来都会洗干净……”
顾鸣川把手抽出来递到他嘴边,小狗自觉地凑上去舔干净,见顾鸣川兴致不错,大着胆子地摇起屁股邀宠:“主人,贱狗又发骚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求求您允许贱狗伺候主人。”
顾鸣川拍拍他的屁股,心情很好地道:“准了。”
裴越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淫浪地坐在顾鸣川大腿上扭腰求欢,一边扭一边浪叫着:“主人、啊……求求主人赏贱狗……”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修长的身体、白皙细腻的皮肉如同上好的玉石,正被主人握在手里津津有味地把玩。
顾鸣川的手抚上他的胸口两点,粉红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颤巍巍地诱人蹂躏,顾鸣川的手掌肆意揉捏,很快引得小狗发出一声声短促的淫叫。
他却不满于此,用手指去勾裴越乳头上穿着的两个金属环,轻轻用力,娇嫩的乳头被拉长变形,小狗的胸部也随着力道向前挺起,腰上肌肉也绷得死紧,倒像是主动迎合,叫主人更方便地玩弄。
“咿啊……主人、啊……”
裴越被玩得全身泛红,呻吟声也越来越淫荡,几乎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连眼神都不再清明。
而他的主人,都现在都衣冠楚楚,领口的扣子都不曾解开,表情严肃得像在处理公事,又冷淡得像随手拨弄一件玩物。
这是他的主人……
“呼……”
裴越已经彻底发情了,后穴黏腻一片。
摸到一手淫水的顾鸣川调笑道:“湿成这样,嗯?”
带着点侮辱性的话让裴越更加兴奋,只能羞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啊、主人……是贱狗太骚了……”
顾鸣川把他按下去,让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根肉棒已经很硬了,从内裤里释放出来那一瞬,“啪”得一声打在裴越泛红的脸颊上。
好大……好热……
裴越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淫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全然成为主人欲望的俘虏。
“好想被主人操”成了大脑里仅存的意识。
顾鸣川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粗热的阴茎直直挺进他不断流水的肉穴,舒服得两个人同时喟叹。
“啊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裴越高高仰起头,虽然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他还是被主人的力道插得不能自已,忘情地叫了出来,背上的肩胛骨像两片振翅欲飞的蝴蝶。
顾鸣川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年轻的身体很适合挨操,后腰的肌肉锻炼成最适合抓握的形状,体温稍高一些,手感非常好,几乎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全身心都臣服于他的狗。
顾鸣川进得很深,裴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利刃劈成两半,那把利刃此刻正无情地进出,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顾鸣川来回进出,敏感点不断被摩擦,裴越已经无法叫出正常的词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零乱的呜咽。
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眼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他被操出了快感的眼泪。
即使这样,他也没忘记要努力夹紧后穴,运用娴熟的技巧套弄,努力服侍身后的主人,要给主人带来最好的体验。
太舒服了。
顾鸣川享受着紧致后穴的套弄,掐着他的腰操得啪啪作响。
穴道深处的嫩肉用力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就努力夹弄一次,简直是极致的性爱体验。
呜……怎么会这么爽……爽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裴越浑浑噩噩地想着,意乱神迷的脸上早已覆上绯红,显出几分格外动人的情色。
顾鸣川紧紧抓着他的屁股,一连抽插了百十来下,直到紧致的穴道每一处都变得柔软,柔顺地贴合他的阴茎,仿佛是天生为他一人而生的鸡巴套子。
快感堆积到高潮,顾鸣川狠狠一撞,同时贴在裴越耳边低声命令道:
“射吧。”
裴越的耳朵像被烫到一样,随着顾鸣川一声令下,他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抖,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随着眼前白光闪过,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大腿和地上,弄得一地狼藉。
“对不起……主人……”裴越习惯性地为自己弄脏地毯道歉。
“没事。”主人不仅不计较,还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
射精过后裴越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水,恨不得全身瘫在主人的怀里。
浑身湿漉漉的,他想,弄脏主人怎么办。
耳后和侧颈传来滚烫的温度,那是主人在亲他,想到这点,裴越激动地浑身战栗。
“夹紧。”
短暂的温存过后,顾鸣川拍了拍他的屁股再一次命令。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裴越用力收缩后穴,没有让主人的精液漏出来一滴。
毫不意外,顾鸣川在他体内尿了出来。
热而有力,滚烫的水柱冲刷着后穴,裴越感到肚子发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主人的尿液源源不断,几乎将他撑满了。
裴越努力地夹紧穴肉,顾鸣川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顾鸣川没有为难他:“去排掉吧。”
以免后穴的液体弄脏地毯,裴越一路高高翘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摇摇晃晃地爬进厕所。
他很快就出来了,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出众的体力也禁不住这样折腾,裴越几乎要趴在主人脚下。
却还是用力支起身子,跪到主人两腿之间,认真做起清理。
那根东西刚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他却丝毫不嫌弃,甚至露出痴迷的神态。
都是属于主人的……
裴越用手托住垂下的阴茎和囊袋,细致地用口舌清理那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性器,舔净上面的精尿。
灵活的舌尖卷裹,将性器上面的精液和尿液含进口中,那根东西上很快只剩湿漉漉的水痕。
清理完后,他仰着脸,看着顾鸣川仿佛在讨赏。
是一只很乖的小狗,顾鸣川允许他伏在自己的膝上,低头抚摸他的脊背。
裴越低下头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投下一片半月形状的阴影。
看上去很动人。
“乖狗。”
然后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了,自上而下缓缓拂过,像给一只真正的宠物顺毛那样。
裴越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更是没人能想到仅仅在几秒钟以前,这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情事。
他的控制力强的不像话。
外面有动静,但不知道是谁。
理论上不应该有人靠近这里。
“顾翡吧,刚有人跟我说少主回国了,这个点差不多落地能赶过来:”时奕急促地喘着气,脑子稍微一转就锁定了人选。
说完又瞪了一眼顾鸣川:“早说不要瞒着他你不听……”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顾鸣川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要的就是以假乱真,本以外顾翡远在太平洋另一头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却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竟然一个人找了过来。
顾鸣川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保镖确实不会拦。
他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别的什么人,外面已经围得铁桶一样,层层关卡,处处监控,十个有八个是自己安排的人,绝对进不到这里。
“不管他。”顾鸣川正在兴头上,想通这点之后,一点不想理会那个没眼力见的小崽子,抓着时奕的腰用力往上一顶。
“啊!”
穴心被顶到,快感再度蔓延全身,时奕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吃力地夹紧穴里滚烫的性器。
顾鸣川混不吝:“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握着时奕的腰,决定还是先做完。
左右时奕也不是什么道德感太高的人,廉耻心更是趋近于零。
既然顾鸣川都这么说了,他更没什么可顾忌的。
当即把门外那人丢在脑后,放荡地骑在顾鸣川身上扭腰。
湿软的穴道套弄着粗大的性器,那张美艳惊人的脸上呈现难以掩饰的媚态,双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十足色情。
或许因为知道有人在外偷听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左摇右晃,伴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一双乳肉上下摇晃,红透的乳尖直直挺立,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顾翡在外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他只能靠着墙休息,头脑混乱成浆糊。
既然被叫破,他的行径不能算偷听,那又算什么呢?
而且他们居然在明知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丝毫不受影响地将这场情事进行下去。
顾翡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回想顾鸣川和时奕的性格,又觉得很合理。
可是,顾翡用手捂住双眼,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里面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这纠结,或许知道,但没人在乎。
顾鸣川握着时奕纤细的腰,性器被贪婪的穴肉伺候得无微不至,蠕动吮吸,每一寸都严丝合缝,仿佛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
敏感的穴肉被鸡巴重重擦过,带来强烈的战栗感,快感充斥大脑。
太爽了,时奕的双眼不自觉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的,叫人心生怜惜。
“啊——”
突然一记重重的顶弄,时奕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腰软得不行,彻底脱力伏在了顾鸣川身上。
因为俯身坐下去的动作,被迫将顾鸣川的鸡巴一吞到底,顶端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几乎要顶穿他的内脏。
时奕长呼一口气,他一丁点力气都榨不出来了,浑身瘫软。
“老公,哥哥,帮帮我呀……呜啊……”
努力了几次坐不起来之后,时奕不想再挣扎了,用红透的脸蹭着顾鸣川的胸口撒娇。
顾鸣川轻笑一声满足了他,搂着他的身体加快了顶撞的频率。
时奕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像一艘欲海之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主人的心意上下升沉。
顾鸣川的喘息越发沉闷,时奕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在又深又快的抽插中尖叫出声。
“啊啊——”
浑浑噩噩中,时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到大股浓浊的精液射入,花穴随之喷出透明的液体,他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吃力地撑着床垫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鸣川。
两个人的下身依旧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得软烂的穴肉从性器上拔起,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射精后的男人满身薄汗,眉眼依旧是锐利的英俊,情欲丝毫不能折损他外貌的攻击性,锋利地像一柄出鞘的武器。
时奕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会儿,牵过他的手亲了一口。
顾鸣川心软得不成样子,不含情欲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先去清理。”
爽是爽完了,他现在得想想如何应对复杂的家庭关系。
顾翡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只是不愿去面对,这么多年的爹叫下来,不是儿子也胜似儿子了。
他点了一根烟,打开排风系统,屋子里的情欲味道依然很重。
“进来。”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翡终于听见了有关他的其实是发重了我在这里发一下文案凑字数
主攻np,抖s总攻的淫乱后宫,受都是美人,xp是娇妻/痴汉/人妻/忠犬/狗奴/渣贱等等属性;
大被同眠,受受互玩有,无实质性插入。
非纯肉有剧情,
比起顾鸣川腥风血雨的夺权之路,人们更津津乐道他风情各异的老婆们。
时奕:大老婆,美艳双性交际花,十七岁第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女装大佬,娇气狐狸精,年少相识同甘共苦,地位不可撼动;
顾翡:和大老婆一起养大的小孩,帮派太子,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却对高不可攀的父亲产生异样情愫,一心插足父母爱情;
池青叙:当红影帝,当年随手救下并包养的小演员,温柔体贴恋爱脑人妻美人,最大的烦恼是进组不能伺候老公;
裴越:路边捡的高中生,教养多年成为帮派核心,攻的得力手下,卑微小狗,忠犬受,大量重口bds情节,sp调教肉便器奴下奴等;
xxx:神秘角色,重口双性,玩得很脏,踩逼射尿人格羞辱等等。
拥有四个老婆后走上人生巅峰
也可能不止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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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