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帮忙?”对面的声音带上了讽刺的笑意,“您林大队长多大的能耐,七年没有消息,一有消息就当上了警队的大队长,还有您解释不了的事,需要来找我帮忙?”
“求您帮忙。”将男人后面那句话抛在耳边,将之前的那句话换了个字继续说道。
那边猛然平静了一会儿,“说吧,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想上海港大学。”
“这事也值得你来求我?”
“25岁,退役军人。”
“25?是朋友还是男朋友?”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玩笑的话,但经男人的口说出来不知为什么十分令人难堪。
“朋友。”林严华依旧冷静。
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说道,“让他直接来找我。”“啪”,电话挂断了。
林严华握着电话站在角落里。
“林队,你没什么事吧?”谢真正巧出来接水,看到林队正想跟他打个招呼,就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和失神的眼睛。
“没事。”林严华摇摇头,看了下手机,“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早点回去吧。”
谢真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那您多注意身体。”然后离开了。
林严华笑了笑,将手机揣进兜里,迈着步子踏进了寒冷地街道。
顺着街道,不经意就走到了一栋居民楼下,林严华抬头,是钟鬼住的地方。他就这样站着,在路灯的照耀下静静地看着钟鬼住的地方。
电话突然响了,林严华掏出来放在耳边,清朗地声音从耳边传来,“上来吧,冻成冰棍了我可不负责。”
他关注的那一层楼的那一间房子,突然户主拉开了窗帘,钟鬼站在上面挥着手机对他笑。他也笑了,动了动僵硬的腿,走进了小区。
钟鬼靠在门边,听见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地方你也不是没来过,怎么?近乡情怯?”说完才发现不对,“先进来吧。”钟鬼拉开门,让林严华进去。
钟鬼关上门后直接进到厨房拿出两个杯子,“喝点什么?”
“热水就好。”林严华坐在沙发上,冷淡的点了点头。
钟鬼“嗤”地笑出了声,将装了热水的杯子递给他,“怎么感觉几天没见你,就像换了个人,正常点。”
林严华接过来,滚烫的温度通过他的手心传往身体各处,让僵硬的身体慢慢暖和了起来。等到身体已经完全去除了寒气,林严华才抬头,“你明天去海港大学报道吧。”
钟鬼喝水的动作楞了一瞬,他觉得自己的脚很痛。“什么?”
“我已经将你的事办妥了,你可以去海港大学上学。”林严华低垂着眉,耐心地解释着。
“那谁养我?读书的生活费学费都不要钱吗?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受不起这样的重负。”钟鬼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话不要脸的意思,或者在他看来越不要脸越好。
“我来出。”没想到这招林严华稳稳地接下来了。钟鬼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问一次,“你说什么?”
“我说,你读书期间需要花的钱我来出。”林严华斜靠在沙发上,“不就是每个月一千五,我还是出得起的。”
钟鬼瞬间有种自己被包养了的错觉。看着林严华的表情,他似乎已经料到了钟鬼的退缩,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接招准备。
“我这么大的岁数,不适合和小孩子待在一起,不习惯。”钟鬼笑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