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做神兵天降的,差评。”
哦是吗。
胖子只能像个老父亲,把自己的室友原谅。
锦旗挂在了空调下面,正对寝室大门。
鲜红色的旗帜效果显著,自那之后隔壁寝室再也没有说过他们gaygay的,就是隐约间整栋楼层都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村支书的家里也正对门挂着个锦旗,很帅啊。
齐青每次站在空调下面,都觉得自己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身份得到了证明,至于其他人为什么不开心他并不想管。
当然太上皇不开心还是要管一管的。
“这丑东西什么意思。”
“就是说胖子如同及时雨,总能正好帮上我的忙,我十分感动。”
“哼。”
太上皇伤好的很快,这会蹲坐在寝室最尊贵的高处(空调)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齐青,两只耳朵因为碰到天花板一抖一抖的。
“我帮了你那么多,也没见你送个什么东西。”
“你明明专门带我去了鬼宅,为什么还打不过那个道士?”
……
一阵尴尬的沉默,一人一猫转头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装作无事发生过。
当然齐青这种转移话题的小伎俩怎么能糊弄住虎神呢。
当晚狸花猫就悄悄钻进了铲屎官,暖烘烘的毛毛贴在皮肉上,痒的齐青不停躲闪。
突然,一只微凉的手摸上后腰,齐青僵住了。
“你今天白天接了一份家教?”
湿软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齐青像脱水的鱼一样被迫抬起头。
“青儿!你脖子过敏了!”
闭嘴吧,求您。
齐青看着怀里眯眯眼,揣手手,一大早就变回狸花猫的太上皇,重新捡起了对犬类的热爱。
……
过年的时候,齐青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带着重新凝形的太上皇回了趟老家。
奶奶躺在老屋的藤椅上,看着他高兴的像年轻了几岁。
“齐青啊,回来啦。”
“哟,眼睛这么不好使呢还能看出来齐青啊。”
姑姑蹲在旁边磕瓜子,眼睛就没从太上皇身上挪开过。
“大花狸又跑出来啦。”
“哪来的大花狸呀!你也不招呼人同学一声,光知道猫了。”
姑姑尴尬的冲太上皇笑笑。
“奶奶,我回来了。”
齐青蹲在椅子旁边,轻轻握住了奶奶的手。太上皇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只静静看着这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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