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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回家放纵偷偷给宝贝灌精 半梦半醒引起怀疑(1 / 1)

这么晚了,宁宁应该已经睡得很熟,他只是像上次在办公室一样舔一舔,不会被发现的。

醉酒后的理智在容攸宁给予的欲望面前不值一提,唇舌紧贴着湿热的肉缝时,容渊喉咙不自觉发出了深厚低沉的叹喟,被酒精麻痹的味觉也终于得到了恢复,让他上了瘾一般忍不住渴求更多。

硕果在将要成熟之际最为诱人。

舌尖探索的领域越来越深入,头脑并不清醒的容渊没有意识到身下原本像猫儿似的轻唤逐渐变得急促,像是被本能驱使想要得到更多。

容攸宁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或许是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早出晚归的爸爸,在梦里他被日思夜想的人抱在怀里哄睡,可是哄着哄着后背就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弥漫至全身,他哭着跟容渊说自己好痒,从未见过容攸宁这么难受的容渊也急得有些手忙脚乱。

梦境断断续续,容攸宁身上的痒意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直到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他梦到自己以前好奇探索过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被爸爸含在嘴里,他羞得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但在一片黑暗中身下的触感似乎更加难以言喻。

男人棱角分明的鼻尖直直戳进未经人事的小孔里,像是闻到了什么琼浆玉液般陶醉,伴随着一声声满足的低叹,鼻尖在汁水丰沛的泉眼游走,满足了嗅觉后又伸出舌头裹起漏出的汁液,含在口中好好品尝了一番才肯吞咽。

可现实却比容攸宁脸红心跳的梦境还要过分许多。

醉了酒的男人手上和嘴上都没有轻重,即便是已经被索取到抽搐着潮喷了数次的青涩身体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惜,憋久了的人像是单方面发泄般,原本连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小穴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进出间又溢出骚甜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被男人吸光。

男人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角,像是还没吃够般。

容渊掏出身下饿了许久的巨物,却始终没敢真正的与那处嫩肉贴合,只是像上次一样用腥热的精液填满了湿热的甬道,这次明显比上次吃得更多,但头脑昏沉的男人仍觉不够,用手指将悬挂在穴口的白浆填了进去,像是要把紧窄的甬道全塞满自己的东西才肯罢休一般。

不知这样过分的发泄了多久,原本像桃一样白里透粉的地方都被玩成了淫靡的艳红色,直到往外溢的汁液已经和白浆混为一体,变得半透明。

身体原以为努力迎合侵犯者就能博取一丝同情,没想到却是助长了男人的气焰,手下的身体已经颤抖到了清醒过来的临界点时容渊的理智才突然被唤醒。

他又放纵自己过了头。

容渊狼狈的逃进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毛巾,回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处理完现场,完美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鼻尖还萦绕着一丝骚甜的腥气。

他用毛巾热敷了一会儿高高肿起的肉桃,看着被撬开的小孔渐渐紧闭,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是他循规蹈矩的一生中做过最冲动最失控的事。

容攸宁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身边的枕头和被子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伸了只手过去感受温度,意料之中的冰冷,不知为何,手臂牵动着全身的肌肉还有些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

不过这些很快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想知道昨晚爸爸没回家吗,还是没有挨着自己一起睡。

不管是哪种,容渊都没有实现当初答应他的承诺。

随着脑袋逐渐清醒过来,容攸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昨晚做的那个禁忌的春梦,桃色的画面让他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去思考容渊究竟去了哪里,等到脑海中的画面完整的回溯过一遍,容攸宁几乎羞得不敢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攸宁甚至觉得空气中还弥漫着爸爸的味道,不是平时闻到的西服上的淡香,而是只有钻进爸爸被窝里才会有的那种气味。

容攸宁强忍着羞涩把头埋进一旁的被窝,想要确认这股气味的来源,却不小心看见被子内侧一块可疑的痕迹,干了以后有些发白,还有些比被子布料颜色略深的透明水渍。

虽然他是双性,但他也知道这是什么,这分明是男人才会有的东西,还有他才会有的东西,而且他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腿根还凭空出现了几道红痕。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吗,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对那个把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人有下流想法。

容攸宁拿起床头的手机想要给容渊打电话试探他昨晚究竟回家没有,但转念一想,按照容渊的性格,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一定会瞒得滴水不漏。

容攸宁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咬手指,之前被容渊制止过很多次,现在就算容渊不在身边,他也像条件反射般很快放下了手。

思考了许久都没想出对策,容攸宁决定先把饭吃了再来细想。

走到楼梯口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才发现容渊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等他吃饭。

神色如常。

容攸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不过床单上的那些痕迹怎么解释呢。

“爸爸,你昨晚是不是没回家。”容攸宁本想底气十足的质问容渊为什么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但一看到容渊的侧脸他就想起昨晚梦里直挺的鼻梁,埋在他的身下…

因为有些心虚,容攸宁说话的语调越来越弱,脸也不合时宜的泛起了红。

往常容攸宁起床都会黏在容渊身边,但今天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直接坐到了餐桌前,没想到容渊反而放下手里的事朝着他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今天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

事实上容渊也并未往自己露馅了这方面想过,昨晚结束的时候他观察过,容攸宁的呼吸很平稳,而且他最了解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容攸宁根本不会演戏,也不会撒谎,要是中途醒了装睡眼皮肯定是一闪一闪的发抖。

于是此时容渊很自然的认为容攸宁是身体不舒服,还贴心的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却在半途被容攸宁给拦了下来。

容攸宁下意识拉着容渊的手腕,感受到掌心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男人的力量感,手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不要找医生,我没事。”

容渊觉得容攸宁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养孩子。

难道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叛逆期?

等容攸宁吃完饭回房间后,容渊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不清楚的估计以为他在办公,毕竟他是个工作狂的事人尽皆知,但事实上他打开了搜索引擎,在网上把关于青春期和叛逆期的词条几乎翻了个底朝天。

在看到家长如果过多的干涉青春期孩子的成长,有可能会触发孩子的抵触心理时,容渊最终还是认命的扣上了电脑,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另一边的容攸宁因为自己好像误会了爸爸这件事,连续躲了容渊好几天,虽然他很喜欢也很依赖容渊,但他害怕被容渊发现自己下流的心思对他产生抵触心理,毕竟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对自己有这样违背伦常的想法。

他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不能失去爸爸。

虽然晚上两个人还是躺在一张床上,但容攸宁每天都睡得比以往早很多,和容渊处理完工作睡觉的时间完美错开,所以两人睡前几乎可以说是零交流。

容渊每天关灯前都望着熟悉的侧脸暗自在心里想,叛逆期可不可以短一些,最好几天就过去,但是他又不能说出来,万一宁宁对他产生了抵触心理怎么办。

闭眼,又是难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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