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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T我了(1 / 1)

八月十三是容攸宁被容渊带回家的日子,往后十七年就成了他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容家老宅都格外热闹,什么李氏集团王氏集团,人多得数不清,但容攸宁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他来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他身旁面露微笑虚拢着他侧腰的人。

“爸爸,这里好吵。”

容攸宁有些不舒服的瘪了瘪嘴,这些人都太讨厌了,今天爸爸分明应该属于他一个人,现在被好多人围着,分走了爸爸给他的关心。

身旁的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和年轻的容攸宁截然不同,作为容家掌权人的容渊年龄虽不算大,浑身却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威压感,因为是自己疼爱的养子成年礼,容渊的嘴角挂上了罕见的笑容,眼底却丝毫不显和悦,只是在侧头望向容攸宁时会有一丝波澜,从容攸宁的角度看,容渊眼尾的褶皱并不显得他憔悴,反而是增添了一丝稳重感。

容攸宁盯着容渊眼角多出来的细纹和整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打量了几番。

看着容攸宁明显不悦的表情,容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能被邀请到容家私人家宴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精,眼见容渊的表情有变化,原本嘴里说着贺词阿谀奉承的一群人纷纷转身不敢再触容渊霉头。

去年喝多了酒在容渊眼皮底下大放阙词说容渊和容攸宁父子俩有一腿的人数月后在国外度假时失踪,到现在都没有个音讯,妻女连夜赶去国外寻人却也是渺无音信,没多久就听说他们妻女全家赴美移民,带不走的资产股份都被瓜分了个完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再无一人再敢提及与容攸宁有关的事。

谄媚讨好的脸庞散开,识趣的给他们留出了一个方便低声交流的社交范围,潮热的空气散去,容攸宁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常态,松开手,容渊笔挺有型的西装袖已经被攥得有些发皱,容渊却只是漫不经心的抚了抚皱痕,又把松开垂下的手搭回了自己的臂弯。

这里没有人不知道,容攸宁是容渊二十岁时突然多出来的养子,刚开始有人说容攸宁是容渊年轻气盛在外面搞出来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可越到后来两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都有了天差地别,容攸宁出落得愈发水灵漂亮,容渊却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质,私生子这一传言不攻自破。

自从有了容攸宁后容渊的事业扶摇直上,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凭借雷霆手段拿到了容家绝大多数的股份,容老爷子走后容渊就成了容家名副其实的新一代掌权人,现如今不过三十五的年纪,手下却掌握着这个庞大又繁荣的企业。

容渊对外宣称容攸宁就是他的福星,曾经那些诋毁的声音随之渐渐消散,容渊早已不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现在的容渊是容氏的掌舵者,也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说是一句众星捧月也完全不为过,话语中的分量感不容小觑。

连容渊都捧在心尖上的小少爷脸色有了变化,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退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转身寻找下一个攀谈的目标,没多久家宴又恢复了热闹,直到窗外路灯亮起,推杯换盏已是好几轮。

从未喝醉过的容渊在宴席接近尾声时也不免有些醉意,容攸宁从头到尾都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边,此刻也感受到了身侧的重量,借口上厕所将容渊带离宴席正中央。

宾客门还在大厅,主角二人却不见了踪影。

走廊尽头的暗间里传来淫靡的声响,稍微低沉些的那个似乎是想要压抑的,但不知是正在经历什么磨人的事,时不时传来一声低压着的呵斥,而后又是接连不断的粗喘。

这还是容攸宁第一次在容渊意识还算清醒时做出这般大胆的事,他吐出填满了整张嘴堵得人几乎不能呼吸的伞头,转而用舌尖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湿莹的马眼,这件他在梦里练习了无数遍的事也不像他想象的一样好做。

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充血肿胀的肉茎,但容渊却是像没有感觉般,他才解开容渊的西装裤时容渊因为醉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最后一层底裤也被微凉的手指脱下,容渊方才意识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等到容渊意识回笼,事情已然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爸爸,这样舔舒服吗,以前有没有人也这样帮你弄过。”

说完,容攸宁似乎是有些不悦,惩罚般含着鹅蛋般硕大的伞头重重吮吸,找到了这根肉柱敏感点的容攸宁像是抓住了重要的把柄,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露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容攸宁心底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快感。

爸爸的面具被他撕碎了。

原本还强忍着一言不发的人终于无法忍耐,手掌覆在瓷白的后颈上微微收紧,又像是害怕把人碰坏一般撤下了力度,选择了纵容自己不懂事的幼子。

“没有,宁宁,你先、嘶……起来。”容渊强忍着第一次被含弄的快意,理智逐渐被瓦解,曾经幻想过千万次的场景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出现,和深夜里被玩弄得潮红垂泣的脸庞一致,这是他独自抚养了十几年的养子,也是他无数个深夜里隐秘欲望的象征。

听到了想要的答复,容攸宁只是把口中腥膻的伞头含得更深,皱着眉沉下头,直到马眼抵到最深处的喉口,喉口第一次被东西入侵,不适的收缩着,容攸宁却没有退让,闭上眼感受着喉口温暖坚挺的触感和后脑勺逐渐失控收紧的大掌。

容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那些所谓的理智一时间纷纷瓦解,伴随着一个深顶和低喘,囊袋里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冲破了精关,窄小的喉管第一次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接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水,呛了两声后稠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生理性泪水和腥膻的精液在下巴尖汇合,顺着滴到了藏蓝色的西装裤上,晕染了一片。

一向疼惜幼子的容渊顾不上其他,把容攸宁抱起来顺着咳嗽的节奏给人拍背,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底一片清明,担忧的询问容攸宁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呛到了气管里。

“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舔我了,可以都喂给我的,就像现在一样。”容攸宁抬起蓄满了泪水的杏眼,初尝过情事的人眼睛里像有钩子一般引诱着容渊卸下伪装。

容渊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攸宁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眼前肖想了许久的肉唇被粗暴的含入嘴里蹂躏欺负,滋味竟是比他想象中好了千万倍。

容攸宁张嘴迎合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哼唧声,忘情的投入这个深吻。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欣喜若狂。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他再也不想在隐秘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养子痴态尽显。

他的宝贝也想要他。

容攸宁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原因无非是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同。

他天生就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是少见的双性,在那个年代的偏远山区被认为是不祥之兆,饶是亲生父母也受不了村里人异样的眼光,在断奶后就选择了抛弃他。

因为太过年幼,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被容渊捡回了家,容渊对他很好,从来都没有因为他身体的畸形而有过嫌弃他的意思。

只是随着自己成长,容家人异样的眼光表明了他并不受欢迎,甚至是被排斥的存在。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爱黏着容渊,容渊那时候怕这些流言蜚语会影响他成长,想要带着年幼的他分家搬出去,远离漩涡中心那些是非纷争,几乎是万事俱备,却不料他在八岁那年突发了一场高热,在家断断续续烧了三四天都不见好。

家庭医生给出的结论却始终是流行性感冒,让容渊不用太过担忧。

容渊起了疑心,偷偷带他去了医院,查出来居然是慢性中毒,不过好在剂量不算大,拖得不久,后面娇惯着慢慢也就养回来了,只不过有了病根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比得过同龄的小孩,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小,在容渊旁边更是像只小鹌鹑似的。

自那以后这件事就成了容渊心里拔不出的一根刺,容渊那一刻放弃了想要带他分家远离这里的想法,明白了他这辈子从身为容家人的那一刻起就和平淡宁静的生活失之交臂,于是选择把容攸宁放在眼皮底下看得更紧。

容攸宁记得自己小时候黏着容渊,一天看不见人就要闹,于是后来容渊去哪里都带着他,那段时间容渊几乎很少有时间能亲自照顾他,每天忙得日夜颠倒,天南地北的到处飞,累病也是常有的事。

一直到几年后容渊成了容家家主,那时尚且年轻的容渊顶着铺天盖地的质疑声成为了几大家族里最年轻的掌权人,扫除了身前身后的一切障碍,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成为家主后容渊的生活也并没有轻松下来,不过却连带着他也没有再经历过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容攸宁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容渊身后慢慢长大了,直到高中主动提出要在学校住宿前都还是天天和容渊睡一个被窝。

被容渊娇生惯养长大第一次体验集体生活的容攸宁要多不习惯有多不习惯,有人半夜打呼磨牙,有人熄灯后讲话讲个不停,直到几天后半夜暴雨打雷被吓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给容渊打了电话,容渊沙哑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但不过半小时后他就坐回了熟悉的副驾,躺回了熟悉的床,身侧是熟悉的脸庞。

容渊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应该是最近睡眠不太好,悄悄打量的目光被发现,容渊握住了调皮的在自己眼下乱摸的小手,掖好另一侧透风的被角,把手扣在自己的胸前,做完这些动作后终于安心阖上了眼。

鼻尖是熟悉的香气,这是容渊失眠了好几天后睡的第一场好觉。

尝试独立迈出的第一步就以失败告终,容攸宁很快就想通了,只要爸爸不给他找个新妈妈,生个弟弟妹妹,他就可以一直黏着爸爸不放。

容攸宁从小到大占有欲都比其他小孩强,只要看见爸爸和其他女人单独走在一起,他回家肯定要哭一场,抱着容渊哭闹着说不想要新妈妈,容渊总会无奈但耐心的解释道那只是合作公司的业务经理,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安慰自己只是太依赖爸爸了,毕竟他是捡来的小孩,容渊是他唯一的亲人。

一直到高二时容渊应酬喝醉了酒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爸爸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不会有新妈妈了。

爸爸如果想要亲生的宝宝,那他也可以生,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生,爸爸是他的。

容渊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容攸宁起了那方面的心思,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格的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有了亲密接触。

或许是因为年轻时忙着事业和带孩子,他对感情方面一直没有需求,甚至生理需求也很少有,偶尔来感觉了最多也就在浴室里草草了事,连刷到色情片都觉得像在看动物交媾,急忙退出页面,更别说碰其他人。

限制级电影里两个人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水液脏兮兮的混合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像是在下水道里滚了几圈,黏腻又腥臭无比。

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的生理机能很好,只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也就是所谓的性冷淡。

在接受医生心理开导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年轻时就已经把生活重心都放到了带孩子上去,忽视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因此会排斥性行为,医生说这样的心理不正常,需要及时矫正,容渊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想和别人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也没有什么生理需求,觉得一辈子就这样过也不错。

免得带些猫猫狗狗回家要被小祖宗闹。

直到他那天回家取文件,听到容攸宁洗澡的声音,不小心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窥见了容攸宁洗澡时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认认真真清洗自己紧闭的肉缝。

那处青涩得像朵花苞一样,紧紧合在一起,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拨开了。

浸湿了热水的毛巾不小心用力擦过了娇嫩的花蒂,容攸宁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合拢了双腿,惊讶的睁大眼睛,心虚的看了眼门口,氤氲的水蒸气阻挡了他的视线,自然没有看见门口伫立的身影。

容攸宁在心里犹豫了几秒,没多久就放下了毛巾,有些紧张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按在敏感的花蒂上,慢慢的往下滑去。

没多久,坐在马桶盖上的容攸宁像是一只手撑累了,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墙上,一只手把未经人事的粉穴掰开,露出和青涩的肉阜截然不同,比桃肉还要娇嫩红润几分的内里,另一只手在周围轻抚着,还不甚熟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样羞耻的事情像是第一次做。

原本被水蒸汽熏得微粉的脸更加红润了,似乎是把自己羞得连耳根都在烧,猫崽子一样的娇喘顺着门缝传进他的耳朵里,不过没一会儿里面的猫崽子就不再动了,听声音似乎是怎么也弄不到可以让自己失神浑身颤栗的那个点。

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淫荡的开关。

容攸宁的第一次自慰,是在他的全程观看下结束的。

容渊直挺挺站在门口,西装裤被撑起了鼓鼓囊囊的大包,隆起的弧度看着有些吓人,会让小宝贝看了就想跑。

他几乎是逃回了车上,第一次体会到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情欲,也是第一次在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有了具体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推门而入,发现容攸宁正靠在卧室的床背上双腿大开,淫乱的画面和自己在浴室里看到的如出一辙,看到他的容攸宁像是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哭腔里还透着一丝欲求不满,容攸宁一边娇滴滴的叫他爸爸一边说自己下面好难受。

和那些前仆后继想要上他床进他家门的人不一样,容攸宁从小就是被他在一个家门一张床上养大的,容渊第一次知道原来被勾引是这样的感觉。

原本白里透粉的肉逼已经被它的主人欺负得通红,像是要被揉破皮了,听到自己疼爱的宝贝说难受,容渊再也按耐不住,接下来的画面就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脱缰。

他看到自己急切的把容攸宁抱到怀里,安慰着娇气的小宝贝,小宝贝却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容渊害怕粗糙的面料把娇嫩的那处蹭破了皮,手掌垫在了湿漉漉的肉穴下方,不准容攸宁再任性胡来。

容攸宁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粗糙的指腹没比裤子面料好到哪里去,容攸宁根本不知道那处应该怎么抚慰,只能任意肉阜在指尖一通乱蹭,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自带的热度,容攸宁蹭着蹭着觉得小腹愈发酸胀,被指尖抚摸过的地方都痒得不行,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出来了。

越来越黏腻的浪叫声惹人疼得紧,容渊知道容攸宁这是马上要到了,原本放松任由其乱蹭的指尖忽然发难,找准了花蒂最敏感的顶端抠弄揉捏。

容攸宁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叫声变得高昂,突然却又像被卡住了脖子,卸了力一般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他的身上。

穴口像是没有吃饱般翕张着,一滴眼泪正好滴在他的左前胸,他的西装裤湿得彻底,他的小宝贝已经被玩得坏掉了,如果是要吃手指进去的话至少得是下一次,他想。

手指上满是爱液,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嘬吸,色情的声响回荡在两人的耳边,第一下像是没有品尝出什么滋味,他又把混合着涎水和爱液的湿润指尖放在穴口刮蹭了一圈,惹得身上失力瘫倒的人又夹紧双腿。

是甜的。

伴随着脑海里容攸宁湿热的潮液和眼泪一起喷涌出来的是腥膻热烫的浓精,容渊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裤子和手,趴在方向盘上喘粗气。

原来这才是欲望达到巅峰的感觉,他早该知道的。

容攸宁就像容渊的致瘾源,只是有了个开端就再也没戒掉。

表面上他们父慈子孝,实则每当容攸宁用干净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他浑身就像过电一般颤栗,脑海中不断轮播浴室里被水蒸气包裹得若隐若现的瓷白身躯,还有腿间那一点殷红的、像果实般的点缀。

他的小宝贝快长大了。

更出格的举动是从周末一个清晨开始,容渊做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逼真,醒来时他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覆盖住了身边小宝贝肉臀的臀尖,看着容攸宁呼呼大睡毫不设防的模样,他心虚的迅速抽回,但还是控制不住晨起时勃发的欲望。

走进卫生间,容渊洗了把冷水脸,水却像是倾倒在了岩浆上,一瞬间沸腾得更是厉害,炸开的水花在容渊胸口处飞溅。

太热了。

容渊扯开睡衣上面两颗排扣,又觉得不够般抓着领子左右扯了扯,容渊清楚这股燥热的源头是什么,却也只能撑着洗手台感受着手心瓷砖冰冷的温度,盼望着这点凉意能给自己降降火。

等到容渊终于收拾好了自己那些龌龊至极的想法,低头准备脱睡衣时眼前闪过的画面让他全身的血液又重新倒流回了腿间。

一条白色的内裤被揉成皱巴巴的巴掌大小躺在脏衣篓的最上方,容渊站定在洗漱台前,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等到理智回笼时,手上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搭到了鼻尖。

他只闻一下,就一下。

容渊在心底默不作声为自己开脱,原本应该包裹住容攸宁肉臀的布料现在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鼻腔,那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在鼻尖萦绕,朝思暮想的味道就在自己面前,任谁来也忍不住想要抵在鼻尖深吸一口。

往日里沉着冷静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尽显痴态,他的鼻子生得好,微微隆起的驼峰原本给他增添些了古希腊雕像的神性,此刻却正好挂住那层薄薄的布料。

虽然心里想的只是想闻一下马上放下,然后立马洗漱完去公司,但左手虎口已经不受控制的卡在了睡裤裤腰上,稍稍往下带了些力,被包裹住的巨物就显露了出来。

容渊隔着紧绷的内裤用力揉了揉不听话的那处,发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低叹,从前有多让人省心现在就有多让人操心,从前只是每天早上会有点反应,但是洗个脸的功夫就能消下去,现在是全天随时随地不分场合的起反应,而且往往不纾解就没办法消停。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性欲好像触底反弹了。

尝过情欲滋味的巨物自苏醒开始就叫嚣着想要释放,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的揉弄,容渊看了眼手机亮起的屏幕,闭上眼无奈般将被禁锢在笼中的巨物释放出来。

巨物解开了桎梏后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跳出来,看着火气十足。

紫红的伞头被憋得发黑,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茎身盘绕着像树根般虬结的脉络攀附着向上野蛮生长,容渊的大掌堪堪掌握得住一圈,似乎已经习惯了它沉甸甸的挂在身下,此刻像贪婪的野兽一样往下滴着黏稠的涎水。

容渊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在门缝里窥见过的那粉粉嫩嫩的一根小柱,连硬起来都只有两指粗细,再看自己身下这个吃不够的东西,难免会有些嫌弃。

他移开视线,闻着鼻尖的香气,闭眼幻想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人,如果此刻鼻尖的不是被换下来的内裤,而是穿在身上的呢。

纯白的布料被肉臀挤得微透,腿间的肉阜会把内裤夹出一条缝,深深嵌进最骚甜的花穴,脱下来时还会有一条银丝被拉长又断开,不用刻意的去挑逗,他的小宝贝每天都是潮湿的,等待着他来采颉。

无比粗暴的蹂躏了身下许久,腥膻的精水喷薄而出,不用刻意闻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容渊鼻尖动了动,闻到自己的味道,又把手上的内裤放在鼻尖下深深嗅了嗅,用嘴大口吐着浊气,像是获救一般。

都用一样的沐浴露,怎么容攸宁身上就这么香呢。

晚上睡觉香香软软的一小团依偎在怀里,怎么看怎么舒坦,像抱了个棉花枕头,连脏衣篓里的内裤也是香的,或许是因为双性的体质,和他射的东西的比起来,一点腥气也闻不出。

宝贝的逼是骚味,甜甜淡淡的骚味。

容渊转身打开排风扇,清理好残局,确保气味都消散后打开了卫生间门,手里紧攥着一团布料,有些做贼心虚般去了阳台。

被容渊手洗干净的一大一小两条内裤并排挂在阳台衣架上晾晒,随着微风飘了起来。

一向是公司最先到的董事长居然卡点才来。

前台有些诧异,往常容渊都是带头卷,早上雷打不动的七点半到公司,晚上雷打不动的不到八点不回家,就算是周末也是如此,如果有事要陪儿子会提前打招呼一整天都不来,这还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见容渊踩点。

容渊坐到办公室,沉默的反思了许久。

他又失控了,身体里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像是座休眠火山,已经有将要喷发的预兆,炽热的熔岩从裂缝中喷出并慢慢冷却,火山口的温度已惊人的速度飙升至临界点,他却无法喊停。

直至夕阳的余晖布满了天空,容渊才抬起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起身拿起座椅后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门。

还没走到门口,手机震动声响起,屏幕上显示[小乖宝]。

“放学了吗宁宁?我准备出门接你了。”容渊向专用电梯口走去,准备按下行按钮,却发现电梯已经被人按了上行,正从顶楼往下走。

专属电梯需要刷卡才能运行,他思索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约过谁来谈合同,正准备给前台打电话问是谁,却发现和容攸宁的通话还没结束。

电话里传来容攸宁的声音,没经历过变声期的人说话还带了些稚气,“爸爸,我今天放学很早,自己来了,你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我已经上电梯了,不用来接。”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人坐车不安全。”容渊站在电梯门口,看着越来越临近的楼层数,像是还没准备好,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电梯门反光迅速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发现因为坐得太久衬衫有些皱了,于是只能拿起手上的西装外套穿在了身上。

原本他车上是放了套休闲装准备换的,穿上看起来和容攸宁的年龄差不会这么夸张,但是容攸宁今天这么早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头发有点乱,今天出门急了没怎么注意,领带歪了些,容渊一只手往下扯了扯,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后,又往前站了两步。

“没事没事,我都十七了,一个人也可以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熟悉的脸庞映入眼中,容攸宁背着有些重量的书包,压得校服衣领都有些变形。

“爸爸!”

容攸宁笑着跑出电梯往人身上扑,电梯位置在走廊里,大声说笑也并不影响办公,容渊四周扫射了一圈,发现几个秘书都不在工位上,于是像往常一样托起容攸宁的屁股,怀里像抱了个活泼好动的小树袋熊一样往办公室走。

被圈进了熟悉的怀抱,一路上容攸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会儿说书包太重要爸爸帮忙拖着,一会儿扭过身问那盆新的盆栽是什么时候买的,温热的气息吹过容渊耳侧,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又快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了。

把人抱进办公室放下时容渊扭头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手上的公文包从侧边放到了前面腰下,遮挡住此刻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太黏人了也不好。

收拾好之后容攸宁说今天上了体育课太累了不想出去吃,容渊就点了餐准备在办公室吃,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以后要不要请个假,体育课就不上了。

“要上的,我们马上要开运动会了,我报名了个两人三足!和我们班体育委员一起,他说他缺个伴,最后就找上了我,我和他关系还不错,就答应了。”容攸宁瘫倒在沙发上娓娓道来。

容渊收拾桌面的手顿了顿,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体育委员?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就是这一次换座位,他是我前桌,然后就认识了,他人还挺好的,之前还给我买早饭来着……但是我在家吃过了,就没收。”容攸宁笑着跟容渊分享自己在学校经历的事,看起来很开心。

容渊挤出了一个笑容,让容攸宁别和不熟的人走太近,转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秘书。

收到秘书的回复时两人刚吃完饭,容渊正在收拾打包盒,看到手机弹出短信,把手机熄屏,扭头说:“宁宁,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会儿,不是累了吗?我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就来陪你。”

容攸宁看起来有些困意,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揉了揉眼睛,说:“嗯……有睡衣吗,我去睡会儿,你处理完文件记得来陪我,不要关门,我想看着你。”

他从小到大胆子就小,没有容渊陪着就睡不着觉,现在要好些了,只要容渊在他周围他就能睡。

容渊点了点头,看着容攸宁进休息室换衣服。

容攸宁在家也从来不避讳,校服几下就脱了下来,露出纤细单薄的腰身,他踮起脚去拿挂在衣架最上方的睡衣,睡衣是容渊的尺码,穿在他身上太大了,松松垮垮的罩着,穿睡裤时更是觉得不合身,刚提上去就要往下掉。

“我只想穿睡衣,你的裤子太大了爸爸,我穿不了。”容攸宁光着腿钻进被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紧裹着被子扭了扭调整了一下睡姿,丝毫没注意门外容渊危险的目光。

“冷?我给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说罢,容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确保床上的人不会着凉。

容渊蹲在床边,刮了刮眼前挺翘的鼻尖,低声笑道:“小懒猪。”

温热的空气轻挠着容攸宁的面颊,很快他的困意袭来,勾着容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容渊在暗处举起刚刚被勾过的大掌,深深吸了口气。

甜的,香的,是宝贝的味道。

不知道埋头坐在办公桌前的动作维持了多久,容渊抬起头来准备扭扭脖子时,发现对面写字楼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他习惯性望向左手的腕表,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落到了九。

这块腕表他一天不落的戴了五年,就连出席特殊场合时也不会取,被他保养得像是刚从展示台里拿出来一样崭新,即便是反光也照不出一丝划痕。

这是他满三十岁的时候容攸宁花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又掏空小金库给他买的礼物,虽然价值在他那陈列的一抽屉腕表中都算不上起眼,但这块表本就不必和那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是应该时时佩戴在手上感受心意的礼品。

这块腕表他这辈子收到过第二贵重的礼物,第一贵重的是容攸宁,一个戴在手上,一个带在身边。

手机里的资料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电脑上,这些年他对容攸宁的衣食起居都无比上心,容攸宁在学校交的朋友、接触过的人以及任课老师都会再过一遍他的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体育委员,容攸宁口中人挺好的的朋友,毫无意外引起了容渊的注意。

杨和光的履历还算清白,甚至称得上是品学兼优,但容渊的心里却隐隐泛起一股不爽的滋味,总觉得怎么看这个人也不顺眼,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让人继续盯着,保护好容攸宁。

容渊起身,座椅静音的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宝贝最爱吃的草莓还是最爱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容渊此刻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指剥开了小蛋糕的最后一层包装纸,所有视线都被肉粉色暄软的蛋糕坯吸引,表皮看起来油润细滑,中间夹着的果酱隐隐透出一股水红,像是要被温热的呼吸融化了一般,裂开的缝隙里汁水已经浸湿了蛋糕外层。

寻常的蛋糕是不能泡在水里的,但他的小蛋糕不一样,他的小蛋糕是水做的,明明只是第一次尝到甜头,就已经无师自通的欢迎食客来品尝到热情得过了头,饶是自制力极强的容渊也无法抗拒。

比呼吸炽热百倍的唇舌只是轻轻一含就包裹住了整个肉阜,那处被可怜兮兮的挤在腿间的小花苞发育得并不成熟,此刻却被贪婪的唇舌强制分开,想要吸吮出深处的蜜液。

舌头和手指是他的餐具,粗鲁的食客只是剥开了正中间的裂缝尝了尝味道就把第一次把自己乖乖送进客人嘴里的小蛋糕弄得一团糟。

透明的淫液顺着往下流了些出来,容渊用舌面刮蹭过,有些心疼的看向床单上不小心浪费掉的水渍,惩罚般重重吮了口顶端的花蕊,口齿不清的嘟囔:“都浪费掉了,宝贝第一次流这么多水,爸爸要都舔光。”

沉睡着的身躯抖了抖,腿不安分的想要并拢,却被人紧紧桎梏住,只能在肩头不安分的乱蹬,一只腿不小心顺着男人的手臂滑了下来,本能的寻找着落脚点,却不小心踩在了导火线上。

无处纾解的欲望隔着一层西装布被温热的小脚包裹住,容渊顿时青筋直冒,手和嘴上的力气也没控制住,不复往常的温柔,重重的咬在花蕊上,想要留下惩罚的痕迹,却没想过初尝情欲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肩上的小腿像是抽筋一般剧烈颤抖了几下,脚尖绷直,嘴里发出类似猫儿叫一样惹人怜爱的垂泣声,竟然是被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宝贝喜欢被咬吗,是不是喜欢爸爸这样咬?”容渊急切的低声询问着,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根本不会得到回答。

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甚至加上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口进出,延长着容攸宁的第一次高潮,直到青涩粉嫩的小穴都被欺负得烂熟通红。

容攸宁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睡梦中达到了顶峰,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水多得像是连尿关都闭不住似的往外喷涌。

“水怎么这么多……骚宝宝,这样是不是比自己乱摸舒服多了,以后爸爸天天帮宝宝舔好不好。”

高潮过去后,容渊终于不舍的抬起头,用指腹抚摸着依旧湿润的穴缝,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用撑开肿胀的花瓣,才吃过一根指节的穴眼已经又紧紧闭上,想要给这里留下些专属痕迹估计要费些心思。

“都肿了,太娇气了。”容渊埋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准备给这一次的意乱情迷收尾,埋在坚挺处的脚心却微微收紧,让他有些吃痛,像是要罚他失控欺负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一般。

不过容渊不会觉得这是惩罚,只要是容攸宁给的,都是奖励,短暂的疼痛后换来的是更加澎湃的欲望,他自知理亏,捧起乱动的小脚亲了亲,任命般解开了西装裤扣,把软嫩的足心抵在有些潮湿的内裤上。

情动的人何止是容攸宁。

被憋得紫红的肉屌被隔着一层布料纾解着尤觉不满足,想要和容攸宁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亲密的接触,毫无距离的交缠在一起。

原本开始前是打算浅尝辄止的,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容攸宁有多诱人。

腥热的腺液涂满了容攸宁脚踝以下的每个角落,因为害怕把人弄醒,容渊只能握住因为发痒想要往回缩的小脚,挺腰将自己的肉屌往前送,他从未有过这样上瘾的感受,硕大的伞头碰到软肉的那一刻,容渊才知道了原来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让人上瘾。

“好爽,宝贝的脚也好软,哼嗯……”

“射在宝贝逼上好不好,爸爸会帮宝贝擦干净的。”容渊自说自话,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在足心不舍的冲刺了最后几下便抽离开,将伞头抵在紧闭着的穴口,精关一松,水柱般的精液就强力冲进了穴口。

容渊害怕容攸宁会吃不下,贴心的跪坐在床上,把容攸宁的屁股轻轻一提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过因为没有开过苞,窄小的穴道只是被强灌了两三口精水就满得往外溢,容攸宁的眉头也皱在一起,似乎是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最终容渊也没舍得强灌,只是给花苞打了个小小的标记就从穴口退开,穴口被精水泡开了个小孔,容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舍得让这里再恢复原样。

红肿的小花苞含着精水变得更漂亮了。

容攸宁醒来时,只觉得这次睡得格外的沉,像是做了场梦一样,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有些害怕的望向门口寻找容渊的身影,发现人不在办公室后想要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还没等容攸宁有什么动作,身前就横过一只手,看着熟悉的手臂,容攸宁心底的空洞一瞬间被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填满,连忙抱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亲人,他对容渊的依赖性早就成瘾般泛滥。

“爸爸,我以为你不见了……”刚睡醒的人声音有些瓮瓮的,把脸深埋在男人的臂弯里寻求着安慰,奶猫似的蹭来蹭去,“喜欢……”

爸爸身上有香味。

容渊努力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如擂鼓般开始振动,连带着尾椎骨都有些发麻。

眼看着容攸宁黏上来后又要心安的陷入梦乡,容渊及时揉了揉手下触感极佳的顺毛,被扰了清梦的人有些不听话的小情绪,伸出两根手指举过头顶,像是在比剪刀手。

这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要多睡两分钟。

手下摸头的力度和频率立马放缓,似乎真的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小猫,听到满足的哼唧声后唇角扬起微微的笑意。

容攸宁总是能让他身体过电颤栗后又带给他一股直达深处的暖意。

如果以后床侧没有了熟悉的脸庞,他要失眠多久才能入睡,或者说要像容攸宁短暂的住校那段时间一样大把大把吞安神药。

他能做的却只有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丰满羽翼的现实,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成为束缚,容攸宁还太年轻了,没有见过外界的诱惑,真的到了那一天,还会心甘情愿的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吗。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容渊却不忍心吵醒睡得正香的人,看了看腕表,决定直接把人抱回家了。

容攸宁这段时间学业太紧,即便是瓷白无暇的脸上也免不得有些青紫的眼圈,容渊伸手摸了摸,心疼无比。

他从不在意容攸宁的成绩如何,只想要容攸宁平平安安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就好,不过容攸宁自己好学,他也就不拦着,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有能力庇护容攸宁的。

他唯一的盼望只是容攸宁在他身边越久越好。

通体漆黑的车在黑夜里疾驰,没多久就开到了家门口,把钥匙交给管家泊车后容渊就抱着熟睡的人回了卧室,一路上无比平稳,怀里的人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把人放到床上抽离手臂后,容攸宁才半梦半醒的开始乱动,似乎是不想让他离开。

“睡吧,爸爸洗个澡就来陪你。”说完容渊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额头上印上一个晚安吻,嘱咐了不许踢被子,又不放心的帮人掖好被子后才转身进入浴室。

浴室内水汽氤氲,热水顺着宽厚紧实的背部流下,卸下了容渊一整天的疲惫。

闲下来脑子里就又开始走马灯循环今天自己做的出格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出了什么故障,以前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天。

或许他应该预约医生来检查一下身体。

给自己找到合理理由的容渊心里总算好过了些,当即预约了第二天的家庭医生看诊。

洗完澡后,容渊开始处理公司剩下的琐事,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好后,容渊才算正式的下了班,心里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把人抱在怀里的想法,有些急迫的躺到了床的另一侧。

被挤得只剩下半张床的另一侧。

容渊丝毫未觉拥挤,动作自然的把人往怀里一带,无处安放的腿也顺着搭到了自己的腿上,睡梦中的容攸宁很快调整好了睡姿,无比自然的把自己送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一夜好梦。

第二天容渊依旧早早起床洗漱健身处理文件,等到容攸宁享受完自己来之不易的周末赖床时间后,容渊连医生看诊都已经结束,被起床找饭吃的容攸宁刚好碰上。

医生前脚刚出门,容攸宁后脚就跟了过来,困倦的睡态已经清醒了一大半,扯着他的衣角有些急迫的询问:“你生病了吗爸爸?”

容渊笑道:“没有,只是……最近想例行体检一下,什么事都没有,医生都说我很健康。”医生还说让他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实在不行找个固定性伴侣也比憋坏了身体强。

不过这些他不会让容攸宁知道,他没打算找性伴侣,忍一忍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以前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不叫憋。

容攸宁对他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只当是他做了体检,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卡在早饭和午饭中间,看着人饿得到处找零食吃的馋样,容渊转身进了厨房。

原本在客厅抱着零食吃得有些乏味的人闻到厨房的香气,很快就上钩了,跑到厨房门口偷瞄容渊做饭的样子。

锅里是他爱吃的海鲜炒饭,而且他还嫌外面做的太油味道太重,从小到大都只爱吃家里做的,容渊从来没有抱怨过他麻烦。

容渊扭了扭脖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别进来,厨房油烟重。”

可是容攸宁偏不听话。

容渊刚关火,身后就攀上了柔软的身体,他无奈的笑了笑,发现容攸宁在闭眼假寐,通常这个时候容攸宁都是想和他闹了,这次也不例外。

大掌很快钻到宽松的睡衣下,等到容攸宁感受到痒意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在容渊的怀里无处可逃了。

“哈哈……不要、不要了,爸爸我错了,好痒……”容攸宁用力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在眼泪被笑出来的前一刻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被容攸宁钻了空子一下溜了出来。

容渊又转过身,扭头让容攸宁出去坐着等饭吃,门口的人没多想,玩够了就到餐厅坐着了,向来粗心大意的人很自然的忽略了容渊身下撑起睡裤布料那块不自然的弧度。

厨房里沉重的深呼吸持续了近十次,容渊低头看了看,又任命般穿上了围裙。

不听话的东西。

饭厅里容攸宁正在吃饭,腿垂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容渊早饭吃得晚,饭就只做了容攸宁一个人的量。

外面出起了太阳,容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在饭厅吃得正欢的人。

容渊一直不怎么闲得住,现在手上一没事就想找点事情来忙一忙,余光瞟到沙发上没关拢的书包还有里面杂乱的试卷。

他戴上放在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推了推镜架,坐下开始耐心的把里面的书本文具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捋顺翘起的边边角角。

照顾小孩照顾习惯了,就很难从老父亲这个角色里抽身出来,虽然他知道容攸宁早就不是那个要他事事都经手一遍的小孩子了。

整理到最后两本书时,书里突然掉出来一个信封,容渊敏锐的洞察力告诉自己这封信里有他不想看见的东西,不论是容攸宁写给别人的还是别人写给容攸宁的。

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三两下后一张纯白的信封纸落在他的手上。

容攸宁刚美美吃完早午饭,拍着肚子走出餐厅,看见容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一字一句的读者,连他靠近了都没有发现,脸色很沉,连带着外面的天都阴了些。

这好像是容渊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就连工作上的烦心事都很少惹得他皱眉,情绪向来异常稳定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像是狂风骤雨突降前的寂静。

通常动物在察觉到危险时会本能的选择躲避,但容攸宁不会,容攸宁心底虽然免不得有些慌张,但一想到爸爸从小到大连句重话都没对自己说过,还是好奇的凑近了过去。

“小容,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八百一十三天,也是我喜欢上你的第……”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张纸上的主人公居然是自己,说没有被吓到都是假的。

容攸宁嘴张得快比鹅蛋还要大了,傻傻的愣在沙发后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看着容渊捏信封纸的手绷得越来越紧,青筋顺着手背攀上腕骨,最后蔓延到额角。

很显然,面前的人是在忍耐着什么情绪,故作镇定。

容攸宁有些坐立难安,还有什么事情比同学给自己写的情书被家长发现了更让人心慌,于是便开始了不如闭上嘴的慌乱解释。

“不是,我和他不熟……也不是,就是、就是没熟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他喜欢男生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应该是开玩笑的,爸爸……”

容渊一言不发,只是把信又折起来,让还在好奇情书内容的容攸宁彻底看不见下文。

“嗯,没事,我会处理的。”

容攸宁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就变成容渊要出面处理了。

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被激起惊涛骇浪。

只见容渊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飘飘的撕掉了那封他逐字逐句已经刻进了脑子里的碍眼情书。

这是他锦衣玉食捧在手心里一手带大的宝贝也,他杨和光想惦记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他绝不会把容攸宁让给一个连他也比不过的男人。

显然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条件有多刁钻。

原本还想替杨和光说两句好话的容攸宁看着容渊脸上沉沉的表情,聪明的选择了闭上嘴,喜欢爸爸是真的,怕爸爸也是真的。

接下来的两天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容渊照常对他有求必应,照常给他做饭陪他写作文,但容攸宁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直觉告诉他爸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星期一他照常上学,却发现杨和光的位置始终是空的,中午午休时他和关系好的老师打听了打听,才知道杨和光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他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隔了几天杨和光和家长趁容攸宁去上补习班时亲自登门拜访,来和容渊道了歉,具体谈话内容无从得知,但事后杨和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容攸宁说自己不该因为和朋友打赌开玩笑就说这种话,但容攸宁却感觉得到,杨和光无形之中和自己疏远了许多。

容攸宁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对于朋友他也不想强求,可能是他们性格不合,不适合太深入的相处,况且杨和光还是和朋友打赌输了就跟他开这种没有分寸的玩笑,这和他印象里的杨和光一点都不像了。

还是只有爸爸对自己好,爸爸永远都是最好的。

此时另一边的容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翻阅文件的手突然顿了顿,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前几天杨和光一家登门拜访时的对话。

“容总,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还害得校长来亲自提醒了我才知道这事,他们还小,高中生的确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况且还是两个男生!您看这事弄的,我已经好好教训了这个不孝子一顿,要不就这样处理您看行不行…”

容渊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却像是在放空。

宁宁什么时候回来呢,耳根子疼。

年近五十的男人在容渊面前低着腰赔笑,容渊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至于面前的人说了什么他也不太在意,换做是以前年轻气盛的他或许会直接让杨和光转学,可年龄大了些之后反而没多喜欢干这种专制独裁的事了,最后也只是达成了一致意见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才有了杨和光跟容攸宁说自己是打赌输了的事。

容渊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多单纯他是最了解的,因此保护好容攸宁也是他应尽的责任,不为难杨和光并没有其他理由,他根本没把杨和光看作是威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个高中生还翻不了天。

他低头瞟了眼腕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今晚还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原本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早早回家陪容攸宁,今天却不得不破例。

明眼人都知道容渊是在盯自己的小儿子,唯独两个当事人没意识到。

一个是不肯承认自己病态的控制欲,一个是因为能天天黏着爸爸而乐在其中。

听到容渊今晚不能回家陪自己吃饭,容攸宁还有一阵的不开心,但是容渊又说周末带他去露营两天,不上补习班的那种。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容攸宁很快便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抛在了脑后,只是叮嘱容渊要少喝点酒,记得早点回来陪自己睡觉。

容渊满口答应,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思绪飘回了家里,神色却不显,在秘书眼里依旧是和往常一样挂着一副冰块脸走出办公室,经过的地方气温都骤降了两度。

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额角,虽然晚上有自己不想应付的酒局,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个小小的牵挂,好像也没这么糟。

华灯初上,市中心一处私人会所里也热闹的进入了正题,主办人说着感谢的致辞,这里几乎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商业新贵和像容渊一样的命脉,但聚会的中心毫无疑问是坐在主桌的这个男人。

几乎所有人都在揣摩着容渊神色,容渊掩去眼底的一丝疲态,像往常一样应付着说了些场面话,这场宴会才算是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身边的人都卯足了劲想和容渊攀谈上几句,容渊也不摆架子拒绝,对容渊陌生的新贵们可能会觉得容渊多金又好相处,但只有宴会上上了些年纪的人才知道容渊以前叱咤商场的往事,以及容渊的微笑里并没有一丝亲近感。

酒过三巡,即便是容渊也有些醉意,借口去了趟厕所,走到空旷的地方这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车上的换洗衣物才送去了洗衣店,这个点回家小祖宗肯定没睡,闻到这么浓的酒味又得不开心半天。

算了,再等等吧。

原本只是打算再待半个小时就走,喝了酒却是有些摸不准时间了,这一待又是一个多小时,容渊不禁感慨道自己的确不年轻了,喝这么些酒就连家都忘了回。

容渊要走时桌上的人难免有些失望,毕竟主角走了这场宴会也就失去了灵魂,但也没人敢留,容渊两步并作一步走上了车,叮嘱司机开快一点,家里还有事等着自己处理。

喝酒后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容渊觉得自己只是睁眼闭眼的功夫就到了家,他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并不只是微醺。

但答应了小宝贝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说了要陪小宝贝睡觉,他强撑着也要洗完澡到床上抱着怀里暖烘烘的一小团才能安心入睡。

渐渐升高的温度夹杂着湿热的水汽弥漫在浴室的空气里,容渊再次检查了排风扇,发现自己身体燥热并不是空气不流通的原因,他草草洗完澡,连胡须都没刮睡衣都没穿就裹着浴巾匆匆逃出了浴室。

容渊站在窗边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不解自己今天为什么老是不受控制。

原本应该平定下来的思绪在闻到鼻尖飘过的那一缕幽香后又被勾得心神不宁,甚至更是来势汹汹。

口水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等容渊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坐到了床边,手指正勾着最后的那层窗户纸,双眼对焦到手触碰过的地方时,看见皮肤上残留的淡粉色痕迹时,意识仿佛完全失去了掌控,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一地。

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

这么晚了,宁宁应该已经睡得很熟,他只是像上次在办公室一样舔一舔,不会被发现的。

醉酒后的理智在容攸宁给予的欲望面前不值一提,唇舌紧贴着湿热的肉缝时,容渊喉咙不自觉发出了深厚低沉的叹喟,被酒精麻痹的味觉也终于得到了恢复,让他上了瘾一般忍不住渴求更多。

硕果在将要成熟之际最为诱人。

舌尖探索的领域越来越深入,头脑并不清醒的容渊没有意识到身下原本像猫儿似的轻唤逐渐变得急促,像是被本能驱使想要得到更多。

容攸宁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或许是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早出晚归的爸爸,在梦里他被日思夜想的人抱在怀里哄睡,可是哄着哄着后背就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弥漫至全身,他哭着跟容渊说自己好痒,从未见过容攸宁这么难受的容渊也急得有些手忙脚乱。

梦境断断续续,容攸宁身上的痒意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直到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他梦到自己以前好奇探索过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被爸爸含在嘴里,他羞得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但在一片黑暗中身下的触感似乎更加难以言喻。

男人棱角分明的鼻尖直直戳进未经人事的小孔里,像是闻到了什么琼浆玉液般陶醉,伴随着一声声满足的低叹,鼻尖在汁水丰沛的泉眼游走,满足了嗅觉后又伸出舌头裹起漏出的汁液,含在口中好好品尝了一番才肯吞咽。

可现实却比容攸宁脸红心跳的梦境还要过分许多。

醉了酒的男人手上和嘴上都没有轻重,即便是已经被索取到抽搐着潮喷了数次的青涩身体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惜,憋久了的人像是单方面发泄般,原本连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小穴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进出间又溢出骚甜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被男人吸光。

男人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角,像是还没吃够般。

容渊掏出身下饿了许久的巨物,却始终没敢真正的与那处嫩肉贴合,只是像上次一样用腥热的精液填满了湿热的甬道,这次明显比上次吃得更多,但头脑昏沉的男人仍觉不够,用手指将悬挂在穴口的白浆填了进去,像是要把紧窄的甬道全塞满自己的东西才肯罢休一般。

不知这样过分的发泄了多久,原本像桃一样白里透粉的地方都被玩成了淫靡的艳红色,直到往外溢的汁液已经和白浆混为一体,变得半透明。

身体原以为努力迎合侵犯者就能博取一丝同情,没想到却是助长了男人的气焰,手下的身体已经颤抖到了清醒过来的临界点时容渊的理智才突然被唤醒。

他又放纵自己过了头。

容渊狼狈的逃进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毛巾,回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处理完现场,完美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鼻尖还萦绕着一丝骚甜的腥气。

他用毛巾热敷了一会儿高高肿起的肉桃,看着被撬开的小孔渐渐紧闭,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是他循规蹈矩的一生中做过最冲动最失控的事。

容攸宁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身边的枕头和被子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伸了只手过去感受温度,意料之中的冰冷,不知为何,手臂牵动着全身的肌肉还有些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

不过这些很快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想知道昨晚爸爸没回家吗,还是没有挨着自己一起睡。

不管是哪种,容渊都没有实现当初答应他的承诺。

随着脑袋逐渐清醒过来,容攸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昨晚做的那个禁忌的春梦,桃色的画面让他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去思考容渊究竟去了哪里,等到脑海中的画面完整的回溯过一遍,容攸宁几乎羞得不敢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攸宁甚至觉得空气中还弥漫着爸爸的味道,不是平时闻到的西服上的淡香,而是只有钻进爸爸被窝里才会有的那种气味。

容攸宁强忍着羞涩把头埋进一旁的被窝,想要确认这股气味的来源,却不小心看见被子内侧一块可疑的痕迹,干了以后有些发白,还有些比被子布料颜色略深的透明水渍。

虽然他是双性,但他也知道这是什么,这分明是男人才会有的东西,还有他才会有的东西,而且他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腿根还凭空出现了几道红痕。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吗,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对那个把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人有下流想法。

容攸宁拿起床头的手机想要给容渊打电话试探他昨晚究竟回家没有,但转念一想,按照容渊的性格,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一定会瞒得滴水不漏。

容攸宁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咬手指,之前被容渊制止过很多次,现在就算容渊不在身边,他也像条件反射般很快放下了手。

思考了许久都没想出对策,容攸宁决定先把饭吃了再来细想。

走到楼梯口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才发现容渊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等他吃饭。

神色如常。

容攸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不过床单上的那些痕迹怎么解释呢。

“爸爸,你昨晚是不是没回家。”容攸宁本想底气十足的质问容渊为什么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但一看到容渊的侧脸他就想起昨晚梦里直挺的鼻梁,埋在他的身下…

因为有些心虚,容攸宁说话的语调越来越弱,脸也不合时宜的泛起了红。

往常容攸宁起床都会黏在容渊身边,但今天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直接坐到了餐桌前,没想到容渊反而放下手里的事朝着他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今天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

事实上容渊也并未往自己露馅了这方面想过,昨晚结束的时候他观察过,容攸宁的呼吸很平稳,而且他最了解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容攸宁根本不会演戏,也不会撒谎,要是中途醒了装睡眼皮肯定是一闪一闪的发抖。

于是此时容渊很自然的认为容攸宁是身体不舒服,还贴心的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却在半途被容攸宁给拦了下来。

容攸宁下意识拉着容渊的手腕,感受到掌心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男人的力量感,手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不要找医生,我没事。”

容渊觉得容攸宁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养孩子。

难道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叛逆期?

等容攸宁吃完饭回房间后,容渊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不清楚的估计以为他在办公,毕竟他是个工作狂的事人尽皆知,但事实上他打开了搜索引擎,在网上把关于青春期和叛逆期的词条几乎翻了个底朝天。

在看到家长如果过多的干涉青春期孩子的成长,有可能会触发孩子的抵触心理时,容渊最终还是认命的扣上了电脑,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另一边的容攸宁因为自己好像误会了爸爸这件事,连续躲了容渊好几天,虽然他很喜欢也很依赖容渊,但他害怕被容渊发现自己下流的心思对他产生抵触心理,毕竟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对自己有这样违背伦常的想法。

他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不能失去爸爸。

虽然晚上两个人还是躺在一张床上,但容攸宁每天都睡得比以往早很多,和容渊处理完工作睡觉的时间完美错开,所以两人睡前几乎可以说是零交流。

容渊每天关灯前都望着熟悉的侧脸暗自在心里想,叛逆期可不可以短一些,最好几天就过去,但是他又不能说出来,万一宁宁对他产生了抵触心理怎么办。

闭眼,又是难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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