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善用精神攻击,幻觉幻听不要着了道。”
猛然,花魁道中铃声传来,张见世里揽客的游女、来往路人齐齐停下,整条花街宛如蜡像展。
静止一般的时空内,妆妃款款而来。
小贩、游女、下仆、嫖|客纷纷转向三人组,露出没有五官的脸。
“是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我太脆弱,是不是我把这事儿看的太重?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我。”
“被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那天,没有穿吊带裙就好了。”
游女们哭诉着,眼睛的位置渗出血泪。
“女孩子们就是打扮不检点才被害的啊,男人本来就是有攻击性的。”
“看到美女能轮的人至少是有活力的,这正好说明他们是正常人。”
“拒绝就等于同意,欲迎还拒。”
“他有没进去,不要小题大作啊。”
“他带了t,那就不能算强迫吧。”
行人、嫖|客、楼上探出头的鸨母在嘴的位置开了个洞,一张一合,自己活成精神污染也不耽误对着游女们指指点点。
饱含痛苦、屈辱、恐惧迷茫的心声,充满傲慢、贪婪、恶意的本心,万千思绪夹杂在一起,光是听到大脑就会针刺一般的疼。
无数道声音你来我往,对被迫滞留其中的人无异于反复凌迟大脑。
“这些是……诅咒的具象化?”
弥生跪在地上勉强发声。
夏油杰耐受度比她稍好些:
“看到领域基本可以确定了……那个山寨花魁…八成是从性|侵罪犯的贪婪、傲慢、恶意和受害者的屈辱、痛苦、恐惧中产生的咒灵。”
“而且资历不小…”
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话音结尾细微的颤抖却表明他现在也不好受,
“这个量的咒力怨念…她估计活得够久了。”
高木屐下金铃的声响越来越近,伴着三味线乐,妆妃在一众男役和秃的侍奉下款款走过。
“今天的花街也斯巴拉西!哺育了奴家,成就了奴家,美丽的花街!”
嘈杂的人声攻击脑海,逐渐对剧痛有一定抗性后,三人渐渐感觉不对头。
弥生:“不知怎么回事,脑中不断翻起超久以前,感觉恐惧、和羞耻的事...明明早都忘差不都了......”
夏油杰:“...想要躲起来...想要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