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嘲讽的轻勾嘴角,把脸隐藏在黑暗的阴影之中。刚才那阵锥心之痛已然过去,现在他竟已经平静下来,还有余力去思考自己的出路。
一只手抓住严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扭曲难堪的面孔毫无遮蔽的暴露在横昆和周平海眼前。周平海晃了晃手里的两根试管,颇为不舍的道:“白雪公主,冰雪女王,还没人同时试过,便宜你了,九少。”
在他这里,跟雪扯上关系的,都是万恶之源,最高纯度的海洛因,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人陷入疯狂。
“一支一支的打,一起喂下去恐怕你就要玩儿个死人了。”周平海把两支吸满毒液的一次性针管扔给横昆,拍了拍手又从后舱门的缝隙里消失。
“对了,九少,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似有似无的声音从舱外传来,“严小姐病了,很重,所以老爷子这几天身体很差,德钦将军已死,接班的是他原来的副手。”
周金海的声音停了一会,继而再度响起:“我知道大少爷绝不肯跟你说的,所以代劳了,让你死得明白些。”
严黎软软的靠在舱壁上,看着舱门被封死,这才收回目光。双手被扎在身后,粗糙的绳子勒进皮肉,一点一点的磨进去,是一种绵绵不绝的疼。他忽然想起就在几十个小时前,自己也是这样用窗帘布抽出的丝打成短绳,然后勒住邹哲的脖子,那个时候那孩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疼?
不会,会更疼,自己被捆住的地方的只是手,两者之间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横昆举着针管找地方下针,无奈严黎双手被捆,于是他虚弱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想要爬远一样。横昆当然知道怎么注射,但是位置不对很容易当场要了人的命,他犹豫一会还是先把严黎解开,扯出一条手臂踩在脚下,另一只用绳子扎着手腕固定在最近的金属桌脚上。
衬衫被粗鲁的卷到上臂,严黎偏了偏头,看着那管液体被慢慢打进静脉。真拔出来时带了不少血珠,横昆胡乱抹掉,就去撕他的衬衫,蒲扇似的大手在皮肤上乱摸,掐出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
听着身边男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严黎强忍住潮水般上涌的晕眩感,扭动着身体要想躲开。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到脸上,严黎后脑磕在舱壁上,马上就不再动弹。
“老实点,等会让你死得舒服些。”横昆把人提起来,嘴巴凑上去在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手指揪着严黎乳粒转动,痛得身下人开始抽搐。
横昆亲够了,摸够了,才站起身来解自己的裤子,那腥臭的东西很快跳出来,沉甸甸的垂在严黎脑袋旁边。
“先用上头,等下再把你捅舒服了。”横昆抓着严黎发顶,一掌就能把他整个头顶包住。
严黎双腿张开,横昆跨步站在他身前,一手被系在桌角,一手被踩在横昆脚下。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很快就上来的药劲倒让严黎舒适了许多。那根恶心的东西戳在嘴边,被横昆自己扶着,先在严黎脸上划了几下,又顶在嘴角,在唇上蹭了数下,留下极为难闻的味道。
严黎垂目低首,浑身都软趴趴的没用力气,一不注意就往下滑,横昆一手扶着孽根一手把人往上提高几分,正好一个大浪打来,船身剧烈一震,他脚下便挪动了寸许。
严黎自然是死不开口的,被横昆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