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寄安又在喜福肚子上抓了两把,就示意手下人把猫抱走。正好电梯到了一楼,他拉着严黎率先走出去,照例他们二人共坐一辆车。
浓重的夜色里严黎看不大清晰,进了车里才发现车换了,司机也不是原来那个,换成一个相对年轻的陌生面孔。他便撇开眼睛不再注意打量,心里却知道这些才是何寄安的嫡系,怕是经营多年才有的成果。
年轻司机开车就要野一点,虽然不如老司机平稳,速度却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将他们送到之前严黎去过的那座新宅。
严黎看出何寄安早困得不行,却一直撑着,到了新宅手下人呼啦一下消散在各个角落,宅子里面就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何寄安把门带上,这才一下子松懈下来,几乎要倒在严黎身上,声音极小的道:“外公撑不过今年了。”
严黎再有心理准备,却仍旧有些黯然,只能把他抱住,轻轻抚摸他的背,在他脸上不断啄吻以示安慰。
何寄安只说了这一句话,很快又挺直了脊背,不复刚才的消沉。
两人携手上了楼,何寄安进了浴室洗漱,严黎把双人床整理了一下,从柜子里拖出新床单和薄被换上,然后就坐在床头等他出来。
何寄安出了浴室浑身都是水汽,头发都是湿的,不停往下滴水,严黎便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轻轻擦干。何寄安原本是跟他并肩坐在床沿,渐渐的头越来越低,最后竟靠在严黎肩上睡着了。
严黎见他实在困倦,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人轻轻托住放在床上躺平,又把被子帮他盖好,这才关了床头灯也躺下去。
这一夜严黎竟然意外的睡得十分踏实,等稍微醒来,已经看得到厚重窗帘外极隐约的晨光。何寄安睡着了就不怎么动,睡相很好,而严黎分明记得昨晚是自己把何大少搂在怀里入睡的,谁知一觉醒来整个人成了趴卧状,头偏在一边,脖子有些发酸,显然被人弄成这幅样子的时间不短。
他因为低血压脑子昏沉,又感到背后像是光光的露在被子外面,羽毛拂过一样的麻痒触感不停在脊椎线上扫来扫去,当下就不满的想撑起身体,谁知被背后那人一下子按住,全身往下一扑,陷到松软的被子里。
“放开我。”严黎睁着眼睛,只觉得太阳穴那里都在一跳一跳的暴动,紧紧皱着浓眉,好歹顾忌着那人是何寄安才没当场开骂。
“乖。”何寄安却在他耳边轻声哄了一声,又讨好一样舔弄了一下严黎肉肉的耳垂,四肢舒展,把整个人都干脆覆在他身上。
何寄安深知严黎的习性,很少这样一大早就撩拨他,因此严黎又把眼睛狠狠闭上,咬着牙深呼吸好几次才把那团不受控制的火气驱散。
一只手沾了冰凉的润滑膏摸到他股间,严黎没做什么反抗的任何寄安抬高他的一条长腿,曲在身侧,又被塞了个枕头在腰间,另一只手就裹上他已经跃跃欲试的性器上。
“一大早发什么情……唔……”严黎不满的低声抱怨,却被突然刺入体内的手指打断,忙咬紧牙关免得泄露出更多呻吟。
黏腻的搅弄声在这种静逸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深入后穴的手指先还很有节制慢慢抽插,搅动,等润滑膏化开,股间肌肉也被揉得十分松软之后就开始放肆的大力进出,还不时在肠壁上刺弄翻搅,似乎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