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只是沉默地答应了这件事。
她知道郑丑的医术很高,也知道卫陵必然会这样做,在大局未定前,不会想要孩子。
但她并没有问他那个药是什么,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女子吃的避子药,总是涩苦至极,更会毁坏身体。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损伤子嗣的药。
直到如今,她才问出了口。
“一点害处没有,全然不可能,但比起什么避子汤,那药的危害算小,再说我身强体壮,那个害处更是不算什么。”
卫陵揽住她的后背,倾身亲她的脸颊,又禁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玩笑道:“或是你怕我不行,要问我这个,可昨晚不是已经验证过?不若再来一次?”
这话一出,曦珠顿时失去了忧虑,偏开脸想要躲开他落在耳上滚热的气息,有些痒。
“不要。”
却被捧住脸,半分挪不开,耳垂被含吮着。
卫陵的齿尖厮磨着那片软肉,按着忍不住笑起来的她,轻了许多力道地任她挣扎,而后一个没有留意,被气喘吁吁的她拐住了腿,翻压在了身下。
看她凌乱了发丝,他再迅疾去挠她的腰。
曦珠笑地喘不过气来,坐在他腰上,去抓他乱动的手。
“别挠了!”
“那你说,昨晚的我如何?可让你舒服了?”
她不说,他便欺身上去,将她挠地歪倒在被褥上,蜷缩成一团,乌发散乱在身下,满脸涨红地止不住笑。
直让曦珠有些咳嗽,服软了,低着头,声小得约莫听不见。
“行,我很舒服,成了吧!”
话至尾端,她有些气地鼓起粉白的脸腮,愤愤地盯着他,又没憋住笑。
“表妹早些说实话不就好了,嘴硬做什么。”
卫陵捏捏她的软腮,满意地笑了,将她抱起来,亲她微张的唇。
那点晨起时的不自在,烟消云散了。
……
玩闹好片刻,连着几日为婚事忙碌,竟泛起困来,两人又睡了半个时辰,才穿衣起床。
蓉娘和青坠跟进屋来,一个帮着要整理床铺,一个送来热水洗漱。
哪成想床上被褥折叠整齐,哪里有一丝乱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