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秦令筠却继续嘲弄。
“他们何曾考虑过你?你想要救他们,可他们会领情吗?”
曦珠喃喃:“别说了。”
“重新来过,总得为自己打算,你是为别人而活的吗?”
“我让你别说了!”
她骤然挣动起来,竭力去推开他的禁锢。
“秦令筠,我让你闭嘴!”
秦令筠紧抱住她,直到她力尽地垂头,似同幼兽般的喘息,隐约有呜咽,这才贴着她的耳鬓,低声道:“总之你明白我不可能放过你,卫家也不是一个好地方,不如嫁进秦家。我那个儿子你不用理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想了想,甚至说道:“便连许执,你想要他活着,我都可以放过他。”
所有的软硬兼施,皆是为了让她屈服。
因而他从袖内拿着了一个白瓷瓶,拔除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朱红的药丸,落在掌中,送到她眼前。
“吃了,这是三日前该给的解药。”
他松开她的双手。
“再晚些,怕是来不及药效发作。”
曦珠在松懈的桎梏里,望着他掌心艳丽到诡异的丹药,迟迟不动,余光瞥到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她陡地要从他怀里跳下去,却被手臂拦住。
接着如同上回,被按压着,强行让她张开了嘴,将药往嘴里塞去,手指抵住她的舌,让她吞了下去。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曦珠反呕,想要吐出来,再被两根手指捏着,抬高了下颌,连声都不能再出。
秦令筠略微扯唇。
“我早说过,我舍不得你死,怎么可能给你喂吃毒药?你若真的不来见我,我岂非这世还得不到你?”
他抚着她雪白的腮畔,顺手将凌乱的发,往耳后别去。
“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的手缓缓下移,顺着起伏玲珑的曲线,一路朝下,直到她细腰处的软肉,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揉弄起来。
药效发作地极快,不过片刻,便听到一声嘤咛。
曦珠感到身上越来越热,似曾相识。
她知道了这是什么药,甚至比曾经历的那次猛烈数倍。转瞬之间,几乎燎烧上她整个身体,酥痒难忍,双腿泛软,眼前模糊一片。
随着嘴里抑制不住的声,她死死咬住唇,呼吸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