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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林逸淮(1 / 1)

林宅精心安排的房间里,傅锦辰一边听着视频会议里奴隶们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踩着脚下的小奴隶。

林逸淮面色微红,轻轻喘着气,家主的脚偶尔在他身上游走踩压,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尤其是在自己臣服崇敬的家主脚下,身体的敏感度随着心理刺激的感觉而上升,但是即使再酥痒难耐他也不敢在家主办公的时候发出声响,而且家主也并没有让自己发情的意思。

"嗯,就按这个方向研发吧,出来之后有赏。"傅锦辰虽然平时性格难伺候了一点,但是对于有功劳的奴隶奖赏可毫不吝啬。

无人战斗机又有了新的进展,林逸淮听到家主与视频对面的对话心里默默地想,家主一直掌管着军工这一块,世界各地都有家族的军工厂,帝国的军事设备本来就领先于世界各国,这次再研发不知道会上升到哪种高度。

傅锦辰玩他本来就心不在蔫,所以没有发现他走神,也没有在意脚下的凸起是什么便踩实了,走神的林逸淮下意识地痛呼出声。

林逸淮这突然的一声吓了傅锦辰一跳,虽然叫声并不难听,但是傅锦辰还是狠狠地在刚才的位置给了他一脚,语气冰冷地说道:"掌嘴。"

"是,是。"受到惊吓的林逸淮顾不得疼痛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一边暗骂自己居然在服侍家主的时候走神,一边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不停地扇自己的脸,家主在开会他也不敢求饶,所以只能用力地掌箍自己,以表达内心的悔意和认错的态度。

傅锦辰虽然没开摄像头,但视频各窗口中的众奴隶们即使看不到家主的神情,但是只听那边的动静也足够让他们胆战心惊的了,唯恐引火烧身的他们一个个都将原本就低敛的头低地更低,回话也更加小心谨慎。

"行了,就到这吧,清泽那个项目重点注意一下。"都以为在生气的傅锦辰神情如常地说完,也不等众奴隶叩首跪安,便关了视频。

戴着厚厚眼镜却依然不封印颜值的谭清泽对着已经关闭的软件按着规矩磕头跪安,心里有些失落地想着主人这次又没有找他说一些私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视频另一头承宠的奴隶是谁,自己这次一定要更加努力地研发,以讨主人欢心,想到这便又想到,到时主人过来验收就能见到主人了,虽然主人不一定亲自过来,但依然让他又乐观了起来而且干劲十足。

"停吧。"傅锦辰淡淡地说完,踱步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掌箍了十分钟的林逸淮双颊早已红紫,虽然长时间地抬手用力让他两个胳膊都很酸累,不过他后面虽然没有一开始打得那么无缝衔接,但他下手可不敢轻了,听到命令的林逸淮松了一口气,舔净嘴角渗出的血急忙地爬到了家主身边。

"总是这么不听话。"傅锦辰看着脚下乖觉的奴隶,伸手捏上了他肿得跟馒头一样的脸。

红紫的脸颊突然被捏住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听到家主的话让本就害怕的他更加惊惧,但是理智回归大脑之后又有些疑惑,自己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爬进主卧,看到主人还没醒,心中便是一凉,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一横还是爬上了主人的床。

自己和他同是三等家族,伴读遴选的时候没选上便低了人家两头,但他要是敢用这种方法除掉自己,他死也要拉对方下水,孙家也不会放过上官家!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处钻进主人的被子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雄伟巨物,有些惧怕地磕了个头,虽然在教导所的时候吃过一样的按摩棒,知道小主人长得这般可观,但当时并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所见确实是有些惧怕的。

毕竟小主子可跟按摩棒不同,要是磕到碰到了,岂不是要了命,孙嘉誉小心翼翼地先含住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面吃着,还没吃掉一半,嘴便已经含满了,主人现在还没醒,他便想等喉咙慢慢适应了再往更深处走。

虽然没有深喉,但奴隶可不敢怠慢,软热的小舌灵巧地舔舐着粗大的柱身,柔柔地卷住扫向龟头,小嘴上下移动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做着活塞运动。

“唔”傅锦辰被下身的刺激唤醒,但大脑昏沉沉的根本不想起床,身下的奴隶听到声音以为主人很舒服,受到鼓舞似得速度加快,舔弄地也更加卖力了。

被彻底吵醒的傅锦辰一脚便踹在了奴隶的脸上,奴隶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床边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知错!奴隶没伺候好主人,奴隶求主人责罚!”

“闭嘴!”傅锦辰极其不耐地将一旁的抱枕扔向了奴隶,奴隶吓得立马噤了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在床上翻来覆去五分钟,最后还是黑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乏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过经过五分钟的缓冲,起床气倒是平息了不少,但傅锦辰的心情可不美好。

“呵呵。”傅锦辰走到奴隶身边轻笑,是上官容恒也就罢了,居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奴隶,傅锦辰直接将对方踢翻,伸脚踩在奴隶的肩膀上,压制着奴隶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看着奴隶无措的脸冷笑,看着十六七岁的年纪,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语气不善地开口:“你是新来的近侍奴?谁给你的胆敢爬我的床?”

“奴”被主人踩着肩膀,奴隶的眼睛根本无处安放,哆嗦着身体颤抖地开口:“回主人,是,是随侍奴大人让,让奴来,来侍起的,奴没做好,求您责罚奴隶”

“上官容恒?”傅锦辰松了脚,但说出的话却让奴隶如坠冰窖,“那你俩就一块去刑堂。”

“奴隶求您,求您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大人命令奴隶不敢不从,奴隶知错呜呜呜——”奴隶吓得当场就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地厉害,进了刑堂连快速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奢望。

门外的上官容恒本就偷偷将门开了一条缝,听到主人的话惊慌失措地往屋内爬,一路爬到主人脚下才敢求情:“奴隶知错!求主人饶奴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上官容恒哐哐磕头求地凄惨。

“给我个理由?”傅锦辰慵懒地开口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从困倦的精神中调整过来,也不将两名奴隶的死活放在眼里。

“主人容禀!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上官容恒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又怎样?”听到这个解释,傅锦辰直接打断了奴隶的话,“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林逸川请假,昨天一天没来,他那伤怎么也得一周。”说完傅锦辰便进了浴室,洗漱完后出来见还在磕头的两个奴隶便补了一句:“你知道今天上午两节都是他的课吗?”

“奴,奴知错!奴有罪!奴再也不敢了!您,您罚奴吧,您,您亲自罚奴,您,您宠宠奴隶吧,求您亲自罚奴,求您——”上官容恒也吓哭了,哭得声泪俱下,由于幅度过大,腰侧露出了大片青紫的爱痕,就连脖颈处也能看见若隐若现地青痕。

傅锦辰皱着眉,昨天刚把人欺负地满是伤痕,今天看着奴隶拼命求情的惨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行了,看你理由还算顺当的份上,我暂时饶你们一次,伺候穿衣。”傅锦辰站在衣柜前淡淡地开口。

“奴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两个奴隶激动地不停磕头谢恩,接着便不敢停留地朝主人爬去。

因为离得近,所以傅锦辰是打算走路去上学的,让上官容恒将额头的伤口涂上药之后便带着他出了家门,结果刚到大厦门口,就被十来个西装革履身材健硕的男人拦住了,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由于是综合性大厦,又是上班早高峰,来往的人极多,好奇害怕拍照的人比比皆是,但敢停留的人却不多。

“两位,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赵恒轩开口,这么多双眼睛,能轻松带走,他也不想惹麻烦。

“林逸川派你们来的?”傅锦辰面无表情,看到这架势,脑海中直接就浮现出了林逸川的影子。

“林家大少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旁的陈俊喆讥嘲道,看样子他也是一个话事人。

“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去。”赵恒轩见对方这么容易漏底,急忙开口,这里人流量太大,必须快点办完。

一名西装男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就在他们以为会轻松得手的时候,上官容恒直接把这人放倒了。

“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知道吗?”陈俊喆眉头轻皱,自家奴隶训练有素,居然两三下就被干倒了,怪不得大少爷让他们谨慎一点,点子果然有些扎手。

赵恒轩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一样,面无表情地挥手,跟手下的人下达了指令。

十三名西装男直接和上官容恒混战了起来,但就算他们占了人数优势也根本打不过上官容恒。

没一会就有两名西装男躺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他们第一次见到上官容恒这样出招又快又狠,丝毫不留余地的打法,对方仿佛比他们还不在乎各自的死活。

“上啊!打死他们!哎呦,你们这群废物!”陈俊喆看着局势急在心里,大少爷让他们跟踪看好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露了这小子得罪了大少爷的意思,昨天知道对方出校门了,他心思活络便想直接解决了问题,在大少爷面前上脸,早早的就开车等在了这里,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

“别管他,直接抓后面那个小个子的。”赵恒轩此时也很焦急,他就不应该听那小子的话,直接来掳人,要是真把事情办砸了,他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

“?”傅锦辰挑眉,接着下意识地去看上官容恒,哪里看得出比我高了?

几名黑衣人听了男人的话迅速从人群中抽离出来,朝傅锦辰攻去。

傅锦辰虽不如上官容恒身手那样敏捷,但也是师出名门,哪怕不经常练习也不是对方能对付得了的。

上官容恒看到他们往主人的方向跑去,又急又惧,下手更是不留余地,几十回合下来,打得那些西装男纷纷躺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上官容恒终于解决了纠缠着他的人要去帮主人的时候,傅锦辰已经收拾好那几个杂鱼,朝赵恒轩打了过去。

赵恒轩没练过,出入都是带着打手,所以傅锦辰很轻松地就将对方控制住了。

“我矮?你长眼了吗?”

“有事好商量,兄弟,你也知道我是在给林家办事,我知道你应该也是个贵族,但小贵不跟大贵斗是不是?啊——”赵恒轩被卸了一条胳膊,单膝跪在地上,另一条胳膊被傅锦辰摁着,他想跟对方讲一下道理,但他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把他这条好胳膊也卸下来了。

“姓南的,你别太嚣张了!你快放了恒轩,我们出事了,林家不会放过你的!林家你知道吧?那可是二等家族,快要升一等家族的林家!”陈俊喆看着对方的惨样,吓得腿软,只想着能吓退对方,他往后退的同时,不忘骂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希望他们能起来给自己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你们这群废物快起来啊!起来跟他们打啊,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

“你家主子奴颜婢膝阿谀谄媚,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奴才狐假虎威倚势凌人的!”傅锦辰一脚就踹在对方胸口上,将赵恒轩踹出去好几米。

“你这奴才来了也不能白来,帮个忙,给我这把刀开开刃吧。”傅锦辰走到陈俊喆身边,从腰间拿出一把蝴蝶刀轻蔑地拍拍对方的脸。

冰冷的刀面在脸上拍打滑动,陈俊喆吓得脸都僵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我,我才20,我,我不想死”

人流量巨大的商业区,又是早高峰时间,早就有人报了警,就在傅锦辰要在对方脸上留个印记的时候,警察正好赶到了。

“警察!都不准动。”褚骁邢带着一众警员看着现场倒了一地的人,警惕地将他们围了起来。

“警官快救救我!他要杀我!快救我!”陈俊喆看到来了那么多警察,瞬间就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是陈家二少爷,你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冷静,请你冷静,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请放心。”褚骁邢一边记录现场情况一边登记人员信息。

“啧,我先走了,警官先生,我让机器人扫过了,而且我是正当防卫。”傅锦辰看着趣事被破坏,便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带着上官容恒就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你要先跟我回去做笔录,视情况再决定你能不能走。”褚骁邢直接拦道。

“你看到验证了吗?”傅锦辰伸手敲了敲机器警察的头,让对方看清楚验证信息。

“验证信息没错,但警局的规定就是这样,请你配合。”褚骁邢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机器人随着对方的动作,非但没有识别成攻击,还露出了憨态可掬的笑容但杀人未遂的案子就算身份检验结果是放行,也要去做个笔录问询一下的吧。

“行吧,3076是吧?等会。”傅锦辰直接拿着手机给青琅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褚骁邢的手机便响了,是局长的电话,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傅锦辰一眼,在对方淡然的眼神中接了电话。

“好了,你走吧。”褚骁邢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黑色的双眸炯炯地看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的底细看穿一样,局长没骂他,而是在求他赶紧将人放走骂他他还能反驳两句,但是这种情况,他是真的能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能量。

等傅锦辰和上官容恒到了班里,第二节课已经开始了,傅锦辰不管同学们的骚乱,带着上官容恒进了教室。

两个舍友坐在他们前面,傅锦辰被郝俊然缠着聊了会天,聊着聊着,困意回过神来了,反正也没老师讲课,傅锦辰索性直接睡着了。

傅锦辰正好进入熟睡状态时,有些嘈杂的教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换作平常学生这个时候就已经警觉的抬头了,但被众星捧月惯的傅锦辰可没有这种自觉性。

“醒醒,醒醒”,林逸川的手背敲在傅锦辰的桌子上,‘叩叩叩’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的响,有些起床气的傅锦辰不耐烦地抬头,还没等他说话,林逸川接着开口道:“大早上的睡什么觉?小小年纪就这么没精神?”

“不好意思老师,我昨晚没睡好。”傅锦辰压下起床气,尽量语气委婉一点。

“一节课没来你还没睡好,自己不合理安排时间就不要找借口,逃一节课,来了又睡觉,起来站着吧。”

“我为什么逃一节课,老师你不知道吗?”傅锦辰听到这话起床气算是压不住了,本来不想跟他计较的,结果对方还借题发挥了。

“你这种问题学生逃课不是很正常?”林逸川理所当然地开口。

“林逸川,我除了一开始误会你,什么时候做错过?就开学两天,什么叫我这种问题学生?”

“你什么时候做错过?合着你从来不认为你之前做的是错的!南琛,你真的是没救了!”林逸川此时也被激怒了,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居然一直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您别生气”上官容恒感受着主人外溢的怒火,有些害怕地伸手去拉主人的衣角,一是想让一直隐瞒身份的主人冷静下来,二是怕主人气到身体,但这么多人,他又没办法求主人朝自己撒气。

“走开!”生气中的傅锦辰最烦别人碰他,直接不耐烦地甩开了奴隶的手:“林逸川,就算我做得过分那又怎样?这些天给林家的补偿还不够?”

毫无防备的上官容恒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林逸川看着上官容恒腰间露出的自己极为熟悉的青痕时,不可思议地指着傅锦辰开口:“你!”一瞬间情绪上来,但又不知道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吃醋多一点,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说了什么:“南琛!你还霸凌同学!你!你真恶心!给我到后面站着去!下午把你家长给我叫过来!”林逸川直接气得摔门而去,留下一屋子听得云里雾里、交头接耳的学生,班级里一时乱成一片。

傅锦辰当然不可能站到后面去,但班里嘈杂的声音让正在气头上的他更加烦躁,他也不管要跟同学保持友好了,直接斥道:“都给我闭嘴!”

班里的声音瞬间就小了很多,但也有不服提出抗议的:“你凭什么管我们?”

上官容恒看着那个不怕死的人直接走过去,一掌将对方的桌子劈成了两半,班里瞬间没了声音,那个同学更是吓得双腿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说不上来的情绪充斥着林逸川的脑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学生被霸凌强暴了他应该愤怒才对,但为什么又有一种吃味的感觉左右他的情绪?

自己仿佛得了斯哥德尔摩似的,他真的理解不了这样的自己,这种情绪让他心烦意乱到抓狂,以至于没去上那节课,等他想出去散心的时候,就被父亲一通电话叫回了家。

家里早就被家主亲卫队接手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林逸川看到这架势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迫切地往客厅跑去,结果客厅除了亲卫没有一个林家人,他吓得瘫在地上,林家出事了

“你就是林逸川吧?”殳shu则接到通报,知道有人回来了,便过来通知:“别坐着了,快去清洗干净吧。”

“我,我父母呢?弟弟呢?叔叔伯伯呢?其他林家人呢?”林逸川抬头看着对方,对方仿佛是有点职权的,他精神有些崩溃地急切开口,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

“?他们都在后院跪侍呢,别磨蹭了,收拾好之后去你房间等家主过来,家主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殳则也不管对方突如其来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转身就回到了前院。

“?”疑惑但又重新燃起希望的林逸川踉跄地往后院跑去,看着后院跪了一地林家人,林逸川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去,但宅内的架势让他始终提着胆子,这么多亲卫将林宅围得密不透风,真的太不正常了,这种程度的兵力根本没有求家主更改命令的机会,林家直接就不复存在了。

跟父母见完面后,林逸川按着侍寝的规矩,里里外外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家主传召侍奉,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就怕家主要自己伺候,自己这种脏污的身子怎么敢伺候家主?到时要不要跟家主坦言也是个问题,最后他心烦意乱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跪趴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屋内再没其他人。

“逸淮,逸淮,醒醒,你们怎么了?”林逸川跑过去看着对方嘴被堵住,双手反绑,他急忙伸手去推对方,但对方始终没有反应,看到旁边还有痛苦的逸舟,他才想起询问情况。

“主,主人赏,姜穴。”林逸舟跪趴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抓挠着地毯,脸上的表情也痛苦得扭曲。

“在唠什么呢?”傅锦辰在奴隶的簇拥下进了屋。

“主人!”林逸舟听到主人的声音,挣扎着恢复了跪姿,但凭着他抓着大腿的手就能看出他究竟忍受着多么大的折磨。

“奴隶拜见家主。”林逸川听到林逸舟的话立马朝门口的方向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

“没事,撑不住可以趴那,你主人我没那么不近人情。”傅锦辰慢悠悠地走到林逸舟身前,摸着奴隶乖顺的头发,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林逸淮,傅锦辰轻斥道:“废物。”骂完又突然勾起嘴角:“不喜欢按摩棒,那就换成炮机吧。”

“奴隶遵命!”立时便有奴隶将炮机搬了进来,将昏迷的林逸淮固定住,不过炮机顶端居然不是胶状的肉棒,而是如女人臂粗的姜柱!

虽然家主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但林逸川直接被这个场面吓住了,心中警铃大作,脑中不断闪过排除着家中有哪些产业受了严重亏损,或者是因为逸舟最近风头正盛,恃宠而骄得罪了家主?

就在林逸川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傅锦辰踱步到了他的身边,慢慢地念出了他的名字:“林逸川。”看着对方随着自己的开口而僵硬的身体,轻笑一声:“趴到床上去。”

“家,家主,奴”林逸川想跟家主解释自己的身体不配伺候,但家主一句不容置疑的“嗯?”就让他退缩了,万一家主并没有想幸他的想法呢,果然不事到临头根本不敢有哪怕一丝的阻扰。

“腿张开。”傅锦辰手中拿着竹条,打在奴隶双腿内侧,“再张开点。”虽然上午的火气大部分来自起床气,但傅锦辰玩够了猫鼠游戏,他现在就是要看看奴隶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怨气。

竹条在奴隶屁股上来回滑动,林逸川感觉到竹条在菊穴口不停戳刺,大有往菊穴里进的趋势,吓地急忙开口:“不,不,家主不要,奴隶身子不干净,您不要,奴隶不配您亵玩!”

林逸川感到背后那人沉默了,急忙跪到地上磕头请罪:“奴隶该死,欺瞒家主,奴隶该死!”他不敢再心存侥幸,哐哐磕头不止。

“没想到殚精竭虑的林家大少爷在百忙之中还有时间约会,拿走你第一次的是哪家的青年才俊?还是说你已经被玩烂了?”傅锦辰由得他磕了一会才开口,随手将竹节压在奴隶的头上,止了奴隶磕头的动作,探究着讽刺道。

“奴没有的!奴,奴是被一个恶心无耻的小人强,强迫了,奴隶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接触性事的!奴是被迫的,奴隶没有被玩烂!”跪在地上的林逸川急忙解释,身体不洁本来就不配侍奉家主了,如果家主认为自己是个已经被玩烂的奴隶,那自己肯定会死得很惨!

“恶心无耻的小人?呵,那在小人身下发骚高潮的你又是什么?”傅锦辰将竹条挪到奴隶下巴处,将奴隶的头挑起,林逸川听到家主的话下意识地抬眼,对上家主戏谑的双眼,他如遭雷击,全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南南琛?!”他现在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傅锦辰轻蔑地用竹条拍拍奴隶的脸:“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吗?现在又成被迫的了?”看着奴隶仿佛傻了似的呆滞在那里,傅锦辰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双腿自然而然地搁在了茶几上,看奴隶还楞在哪里,戏谑地开口:“怎么不说话?是想再跟我打一架吗?”

“不,不,”林逸川瘫坐到地上,怎么也不敢接受现实,但家里的情况、屋内的情况,都让他不得不认清事实:家主跟自己玩隐藏身份的游戏,而自己扰了家主的兴致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哪怕没人捂着他的口鼻,他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呵,这就是林家的家教?还叫我叫家长,林老师,别人问话不回,你父母是这么教你的?”家主的的话让林逸川全身过电,浑身发抖,他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家主脚下,不要命地磕头:“奴该死,奴该死,求您,求您看在林家忠心耿耿侍奉百余年的份上饶林家一次吧,求您大发慈悲,求您再给林家一次机会吧,求您”他死了是罪有应得,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让家人给他陪葬,他疯狂地磕头,拼了命地想为林家求得一线生机。

“林逸川,回答我的问题,嗯?”傅锦辰伸脚随意地抬起奴隶的下巴,打断了奴隶的话。

“奴,奴隶下贱!奴隶不要脸!奴是一个被家主压就发骚的婊子!奴不知道是您,奴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林家一次机会吧!奴该死!您赐死奴,求您饶林家一次呜呜呜——”看家主根本不提林家的事,林逸川紧绷的那根弦也断了,崩溃地哭了出来。

“我这样的问题学生,老师您给说说呗,看看我应该怎么改才能达到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呢?”傅锦辰看着对方滑落的自己脚上的泪水也不管他,只要对方能回答问题,就任他哭着。

“奴,奴该死呜呜呜——奴不敢了,奴不敢呜呜呜呜——”林逸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锦辰直接斥道:“说!”

“奴,因为您强,不是,您幸了奴,您刚开学又责,责打了奴一顿,所以奴说您是,是,奴该死!”林逸川直接被吓住,一口气噎在胸口难受得要命,但他不敢迟疑,哽咽地解释道。

“噢,原来我不应该玩林老师,也不应该打林老师的是不是?这样我是不是就是好学生了?”

“不!家主肯玩奴是奴隶幸运,奴隶不知是家主扰了家主兴致,奴隶该死!家主责打奴是天经地义的,只要家主高兴,把奴打死,奴隶也感恩戴德!”林逸川抽噎着努力把话说清楚。

“哼,说得好听。”傅锦辰状似亲昵地擦了擦奴隶不断流出的泪水,接着毫无征兆地狠戾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该说说我的事了。”傅锦辰走过去,蹲下,捏住狼狈爬起的林逸川下巴,“我赏你的东西呢?”

“奴”私自摘下家主赐的东西,视为不贞,轻则进畜圈轮奸到死,重则累及全族!“奴隶知错!奴不知是您,就,对,就在浴室,奴这就去戴上,奴隶是干净的,奴这就去戴上”林逸川慌忙解释,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恐惧和紧张还是因为过度哭泣而语无伦次的。

“呵,干净的?去床上把屁眼撅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被人玩烂。”

“请,请家主赏玩。”听到能证明自己的方法,林逸川急忙爬上床,双手自觉得扒着屁股,露出粉红的穴口,抬臀塌腰,尽全力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赏玩?一个烂屁眼,那么长时间没操你,怎么被玩得这么松?谁操你屁眼了,嗯?”傅锦辰伸手扣挖了两下,直接就打了上去,啪啪啪啪十几巴掌全打在脆弱的穴口上,边打边骂毫不留情。

“奴没有,奴不敢,奴真的没有,奴不知怎么会松,奴真的没有,奴隶真的是干净的!”林逸川听到家主的话想要转身请罪求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家主解释,屁眼是松的,他根本就想不到,眼泪急得哗哗地流得更多了。

“我让你动了?”傅锦辰一竹节打上去,将奴隶白净的屁股分裂出一道鲜艳的红,“给我扒开你那个烂屁眼。”

“奴隶遵命呜呜呜呜——”林逸川止住了想要往下爬的动作,不敢懈怠地扒开屁眼,任家主责打。

“你个贱货,被谁玩得这么松?嗯?”傅锦辰手握竹节用力地责打在奴隶屁眼上,嗖嗖嗖的破风声听得人胆寒。

“啊呃——奴没有——奴真的没有——疼——求您相信奴呜呜呜——奴隶不敢欺骗您呜呜呜——啊呜呜呜——”本就一直在抽泣的林逸川,这下哭得更大声了。

“还敢撒谎!屁眼都松成什么样了,不止一个人玩过你的屁眼吧?这种松劲,一根屌能满足得了你吗?”傅锦辰边骂边打,没一会屁眼处就破了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紫色条痕,惨不忍睹。

“奴隶自己玩的,自己玩的,家主操过奴隶之后,奴隶太骚贱,忍不住自己玩呜呜呜求您求您,奴隶好疼呜呜呜——”林逸川脑袋紧紧地埋进被子里,奋力地咬着被子,但刺骨的疼痛让他一个出了教导所十几年的人根本承受不住,想到家主可能的恶趣味,他只得选择欺骗家主,说出家主想听的话。

“我就知道你这骚货忍不住,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自己玩爽吗?贱货!”傅锦辰不理他,一点也不怜惜地扩大了责打范围,将奴隶紧实的屁股也染上了一条条的红紫色,印着竹节的形状,一圈一圈地层层叠叠地遍布了整个屁股。

“呃啊——不爽,呜呜呜呜没有家主的大鸡吧操奴,奴射不出来,啊——疼——”林逸川双手紧握被子,痛苦地哀涕惊喘。

“贱货!”傅锦辰握着竹节重重地插进了奴隶的小穴里,林逸川被突如其来的捅穿痛得尖叫,穴口附近本来娇艳欲滴的伤口直接被扯破,血液瞬间便染红了屁眼,跟刚被竹节破处了似的,触目惊心,悲惨凄切。

林逸舟知道主人是真的生气了,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场景哭了出来,跟在主人身边那么多年,他自是知道厉害,遂将头死死地埋着,不敢说话。

“家主求您饶逸淮一次吧,求您,奴管教弟弟不严,您罚奴,求您,求您饶逸淮一次,求您开恩,家主开恩,求您开恩——”林逸川看着弟弟被猥亵,第一次感受到那么深的无力感,面对南琛他还能骂上两句,但面对家主,他就像拼命挣扎的蝼蚁一般,既弱小又微不足道。

“自己的事都没完,还给别人求情呢。”傅锦辰解开腰带,看都没看林逸川,拍拍林逸舟的屁股:“别撅着给你哥看了,转过来给我口口。”

转过来一个泪人,傅锦辰嫌弃地后退了一步,一脚将桌子踹翻:“别跟我装这种死样子,你要是想陪你哥就直接滚过去。”

“奴隶不敢,奴隶不要,奴隶想伺候小主子,求您!”林逸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呜咽着跟主人解释,生怕主人将自己也丢过去。

“这么脏,伺候你妈呢,滚一边去。”

“呜呜奴隶知错呜呜呜呜——”林逸舟哀哀地伏在地上小声抽泣着。

“想救你哥是吧?你去给他舔舔穴,我就不让他们肏你哥怎么样?”傅锦辰睥睨着奴隶,突然开口道。

“不要,奴隶不要,呜呜呜奴隶只要主人呜呜呜——求您别抛弃奴隶——呜呜呜”林逸舟吓得急忙向前爬了两步,但又怕主人嫌弃,在离主人一臂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刚才不还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吗?现在怎么给你哥舔个穴都不乐意?”傅锦辰悠悠地开口,眼底满是嘲蔑。

“呜呜呜奴隶不要,不要呜呜呜——求您——奴隶是主人的,奴隶只想伺候主人,求您,奴隶不要呜呜呜求您,求您——”林逸舟不停地磕头,直将头皮磕破,傅锦辰才开了口:“不要就给我闭嘴滚一边呆着去,再哭回去让雷诺上你。”

“呜呜呜呜是呜呜呜呜”死里逃生的林逸舟爬到一旁默默地抽噎着,像极了刚被主人奚落而委屈的小狗。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啊。”傅锦辰看着因为刚才的动静吓得伏在地上的奴隶们,斥道。

“是,奴隶遵命”床奴们继续去拉林逸淮,而林逸淮不断后退,惊惧地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家主——求家主饶奴——啊——不要——”但最终但是被床奴们摁住了。

“家主求您”林逸川刚要开口求情,傅锦辰便将林逸川的束缚一一解开,戏谑地说道:“不是担心你弟弟吗?去吧,爬过去看看。”

“奴”这下轮到林逸川纠结了,他呆呆地从架子上爬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想逃避。

“去!”傅锦辰抽出皮带,直接抽在来林逸川背上,林逸川收到警告强忍着心酸和羞耻往林逸淮那爬。

“看到了吗?他现在正爽呢,哪需要你担心?”傅锦辰将皮带对折,套到奴隶的脖子上,勒紧,将奴隶的上半身拽起。

“哈啊——大哥不要——哈啊——不要看哈啊——”林逸淮双手捂着脸哭着。

“你看他像不像你?一开始不要不要的,最后还不是爽得不行?”傅锦城俯下身子,贴在奴隶的耳朵旁戏谑低语。

“别别说了。”林逸川下意识地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伏在地上请罪:“对,对不起!家主,奴隶说错话了!奴隶不是这个意思!奴隶该死!对不起!奴隶该死!”

“不让我说?行啊,躺好了。”傅锦辰一开始变了脸色,但又想到什么轻笑一声。

“让他站这玩。”傅锦辰看着老实躺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奴隶开口道。

傅锦辰拽出林逸川的按摩棒调到高档,顶在熟悉的位置摁着旋转,林逸川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林逸淮被众床奴拽起,屁穴插着按摩棒,弯着腰吃着床奴顶进嘴中的肉棒,而位置正是林逸川脑袋的正上方,他能将林逸淮的神情尽收眼底。

看着在弟弟身上不停作乱的手、三根阴茎往弟弟脸上又顶又挤、被迫用手抚慰着塞到手中的肉棒,林逸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闭眼干什么?你忘了你是怎么吃鸡巴了吗?不是比你弟弟还骚?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傅锦辰用力将按摩棒死死地顶在奴隶的骚点上,刺激地奴隶尖叫着挣扎。

“啊——饶命——爸爸饶命,啊——求您——饶奴——”林逸川挣扎着哭泣求饶,大脑空白之间说出了俩人之前做爱,自己被迫说出的话。

“嗯?你叫我什么?”傅锦辰停下动作,探究地盯着奴隶。

“哈啊——奴隶逾矩,求,求您责罚,奴隶不敢了呜呜呜求您呜呜呜”接二连三地刺激让奴隶近乎崩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慌乱地求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就止步于此了。

“呵,我说不让你喊了?既然之前让你喊,现在也依然让你喊。”傅锦辰难得的抚慰着奴隶,看起来心情竟有些变好的感觉:“再叫一声听听。”

“奴爸爸爸”林逸川既难堪又纠结地努力张开嘴,就在傅锦辰满意地看着他时,但他接着说出的话,让傅锦辰直接黑了脸“家主奴奴愿意代替弟弟受罚,奴隶求您”

他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弟弟根本不用受这种罪,他此时此刻多么希望自己认识的还是南琛,那个能嬉笑怒骂的南琛。

“呵,怎么?看弟弟那么享受,自己也忍不住了?平时操两下就不要不要的,现在原形毕露了?这么想爽,那你就在这尽情爽吧。”傅锦辰黑着脸讥嘲完,甩手就要离开。

“奴不敢!奴隶说错话了,奴知错!呜呜呜呜家主别”林逸川挣扎着爬到家主脚边,不顾一切地抱住家主的小腿,他又搞砸了一切。

“放手。”傅锦辰面无表情地开口。

“呜呜呜奴隶知错!奴隶不是那个意思!求您求您,奴隶只想被家主操呜呜呜,别碰我,只有家主的肉棒能满足奴隶淫荡的小穴呜呜呜求您别扔下奴,求您别让他们碰奴,求您。”林逸川双腿不断踢着前来扒他的手,死死地抱着家主的小腿不敢撒手,他知道如果撒开手一切就都完了,他只能赌,赌家主宽宏开恩,赌家主还没玩腻自己。

“主人,主人,奴隶作证,哥哥绝对跟奴一样,心里只有主人,他只是为了救二哥一时口不择言,求您饶哥哥一次吧”林逸舟这时也爬过来求饶,生怕主人将自己也扔在这里。

“呦,又跟我演兄弟情深呢?”傅锦辰嗤笑一声,开口道:“行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接着斥道:“放开你们的脏手。”

一众床奴全都退到后面,伏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怎么又突然不想爽了?”傅锦辰弯腰捏住林逸川的脸,轻佻地抬起奴隶的头,轻蔑地看着对方。

“奴隶错了,奴隶说错话了呜呜呜奴隶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呜求您饶奴隶呜呜呜”林逸川泪眼婆娑地看着家主,他知道家主特别喜欢他崩溃地哭出来的样子。

“呵,说错话了?那你本来想说什么?”

“奴说顶替弟弟挨罚绝不是想让别人碰奴,奴是任家主扒皮抽筋都咬牙替弟弟抗了的意思,求您明鉴。”

“呵,说得就跟我不让别人碰你似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奴隶是家主的骚货!奴隶的身心都是家主的,奴隶只是在跟家主表达忠心。”

“呵呵,贱货,过来给我口,口到我满意,我就饶了你这次。”

“谢家主开恩,谢家主开恩。”

“真会吸,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种。”

“唔唔”

“看你这骚样,撅过去。”

“奴隶奴隶求家主操奴”

“骚穴”

“啊——”

“”

“家主呜呜呜呜”

“叫主人”

“不,奴奴隶不敢”

“嗯?怎么?不愿意?”

“呜呜呜奴奴不配呜呜呜呜”

“叫。”

“啊啊主人主人”

“骚货”

“呜呜呜饶饶”

“呜呜呜想射”

“想射?呵,主人当然会让你射。”

“不,不要,逸川不要呜呜呜不要”

“哼,不要?”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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