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热水!伤药,将御医全部带到偏殿,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是!”
“明日不上早朝。”楼子裳哑声道,“就说……祭司忽然重病,陛下仁善,为大齐祈福,亲自伺候。”
元德眼眶蓦然一湿,这样的后果……他缓缓道,“是!”
第98章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楼子裳交代完抱着权枭走进内室,鲜血从权枭体内不断的涌进来,楼子裳几乎不敢去碰,心头好像有把刀子在来回划拉,权枭就在他怀里,毫无生机……楼子裳从未这般慌张,哽咽道,“权枭……权枭……”
毫无回应,权枭没回他……这是第一次,楼子裳心神颤动,手探进权枭腕间,登时忍不住压低声音凄吼一声,他心头大痛,权枭的筋脉……全都碎了。
失去的恐慌将他整个人笼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得冷静,冷静……楼子裳深吸口气,蓦然将权枭全身的衣物全部扯碎,而瞬间他自己也一丝不挂,他将毫无生气的权枭放下,握住他的那物,低下头狠狠舔了几下,深吮,等到湿润了,红着眼一狠心,没有丝毫润滑的就这么插进了自己体内。
鲜血从后穴流出,楼子裳却感觉不到疼,他固执的将权枭全部埋进自己体内,抱着他坐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楼子裳整个人都空了只凭本能行事,与权枭十指相贴,双唇相交,满室都是血腥味,楼子裳缓缓运转自己的内力,探进权枭体内,权枭闷吭一声,只是这么一点点……他就受不住。
楼子裳心尖跟有人拿针狠扎一样,他害怕,眼泪顺着眼角一点一滴的滑落,他耐心的引着内力从将人相连的地方而动,缓缓的修复他的筋脉。
权枭脸上冷汗直冒,脸色惨白,毫无意识,蓦然楼子裳一喜……有进展,真的,那破碎的筋脉有一点点修复了。
楼子裳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欣喜,他喃喃道,“权枭,我能救你,你坚持住……”
楼子裳一点点输送自己的内力,循环往复,渐渐的权枭有了回应,他喜极而泣,变幻了个体位,两人躺着,权枭从侧面进入他,后面那个地方直发热,而在他体内的东西也硬了起来,楼子裳咬咬牙,自己缓缓而动,一上一下,内力将那地方紧紧包裹,缠绕,发散到体内各处。
明显这样更有效果,楼子裳顾不上害羞,大开大合,权枭渐渐的有了回应,从侧面插他,他迎合着,内力四散,渐渐变粗,楼子裳一喜,迎合更甚……
晨光微熙,刚刚登基就歇了早朝,百官哗然,祭司重病?闵驹面上刚刚回京,此时忍不住轻哼一声,定是撒谎,权枭怎么可能为了祭司重病就不上朝,权枭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做什么又拿祭司做借口,好啊,现在不上早朝都利用祭司……
他倒吸一口冷气,立刻请旨入宫。
而乾清宫门口,太后一身花炮却被挡在门外,她冷笑一声,“怎么?皇帝在办什么要紧事儿,既然祭司重病,哀家还不能探病了不成?”
她心中怒火压着不发,天知道她起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脸都青了,她知道权枭和楼子裳关系好,但怎能如此荒唐?!
为了祭司,连早朝都不上了吗?!成何体统?!
楼子裳跟着权枭住在乾清宫别人不知道,太后却是知道的,权枭要和他商议事情,这只要不传出去,住几日也没什么,但如今……她不得不重新掂量,她眼眸微眯,楼子裳和权枭,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太亲密了些……
元德暗自着急,觅芙眼眶都红了,但太后的銮驾,权枭不在,他们怎么也拦不住的,无奈将人放了进去,容太后抿抿唇,乾清宫的气氛不对,一个侍女也没有,全是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