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权枭亲亲他紧蹙的眉心,笑意风流,“我能干什么?嗯?”
说着在他臀部捏了一把,楼子裳一巴掌将他手打下去,沉着脸道,“别给我不正经,你到底想做什么?!”
权枭叹气,捏捏他的脸,“我现在连权钰他们想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能有什么计划,相信我,嗯?”
这话楼子裳信他才有鬼,楼子裳嗤笑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眯着眼道,“你老实交待,权钰会那个模样……还有他最近雄风大振的传闻,是不是跟上次被瓦片砸中有关,你早就计划好了……你说!”
难道见楼子裳这么咄咄逼人,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权枭好笑的亲亲他,“好好好,我说,就是最近过于精神了以后就废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他冷笑一声,点点楼子裳鼻尖,“他天天觊觎你,我没早点宰了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权枭一贯心狠手辣,自己的人别人多看一眼他就不舒坦,能整出个一二三来,何况权钰这般,莫过于虎口夺食,自己找死!
这也确实是权枭能办出来的事,权钰罪有应得怪不得谁,但是……楼子裳微微一动,跨坐在权枭腰上,“你真没瞒我什么?”
这姿势,权枭轻笑一声,手不老实的动了起来,声音微哑,“我天天在你身边,我能,瞒你什么?嗯?”
权枭那手伸进了衣襟内,在那肉最多的地方揉捏,楼子裳身子一颤,瞪他一眼,想想似乎真的没什么?权枭能瞒他什么呢?即使是要去江南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皇子出京得皇上许可,权枭也没自请这个他清楚的很,但到底是什么呢?
楼子裳眉头紧皱,有什么一闪而逝但怎么也想不明白,将覃沐和权钰逼到绝地,他们怎么拿权枭做文章?权枭……权枭……枭……
“想那么多作甚!”他被权枭亲的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什么似乎又没了,权枭今晚格外的用力,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手在胸前狠狠一捏,楼子裳一疼不由抬眼瞪他,不见凶狠反而迷离的勾人,权枭狠声道,“妖精!”
楼子裳一窒,不由瞪他,却被权枭吻了个结实,呜咽着难以呼吸,更难想其他,朦胧间看着权枭眉眼精致又霸道忽然就笑了,不管如何,权枭甩不掉他的。
翌日清晨,楼子裳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什么声音,昨夜他着实累了,似乎是觅芙,他想要努力听却听有人再耳边道,“没事,再睡会儿。”
权枭冷冷看了觅芙一眼,觅芙浑身一僵,眼眶红着却是不敢出声,权枭淡声道,“出去!”
他说完给楼子裳掖掖被角轻轻下了床,在他额上珍惜的亲亲,眸色深沉,这一次他定将他们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等他离开,楼子裳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摸摸额头,似乎还留着那暖意,楼子裳垂眸,忽然觉得有些冷,轻叹一声,秋天真的来了,要是权枭不在身边,那该多冷啊。
他缓缓披上外衣,慢慢往外走,就听觅芙哭着道,“殿下!殿下!出事了!”
权枭怕吵醒楼子裳,他的表情还有一些意料之中,压低声音喝道,“教你的规矩呢!吵什么吵!”
觅芙似乎怒极又似是委屈,被他这么一喝顿时蔫了,楼子裳饶过屏风心里一咯噔,权枭扭头看见他,轻啧一声上前将人抱住,“怎的起来了,不是让你歇着吗?”
楼子裳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