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沐瞬间也有些有恃无恐,缓缓吸口气,是啊,权钰是皇子他是西南世子,楼子裳能奈他何?
覃沐轻笑一声,恢复了平日温柔的模样,“祭司大人想怎么对我们?我乃西南世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佛父王会放过你吗?我有个万一,西南定与京都开战!”
“祭司为国为民,难道就想看大齐血流成河吗?”权钰经覃沐一提醒,瞬间笑着坐了下来,真是……楼子裳能把他们怎么样?他倒要看看。
楼子裳看着两人一时间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两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当真是蠢到了极致!
觅芙瞬间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自家主子,他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
“觅芙你要知道。”楼子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无知者总是有恃无恐。”
“楼子裳有本事你动我一个试试看?!”权钰甚至给自己和覃沐倒了杯茶,悠闲道,“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呵!”权枭冷笑一声从林中走出来,“皇兄真是好雅兴,这等心态皇弟望尘莫及。”
“权枭!”权钰看到他顿时眼睛都红了,恨恨的看着楼子裳道,“你们果然早就勾搭到一起了,楼子裳你等着,等着我告诉父皇,看父皇岂能放过你。”
“康王难道还是奶娃娃不成?”楼子裳嗤笑一声,“有事先回去告状,如此模样实在不看重任!”
“楼子裳你别后悔。”权钰瞥了权枭一眼嗤笑一声,“权枭,你母妃……”
“混账!”楼子裳最听不得别人那权枭的身世来挖苦他,瞬间闪身到了权钰面前,一巴掌将他掌掴在地,面色阴冷,“康王说话注意分寸。”
这一巴掌权钰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完全顾不得,楼子裳一向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什么时候让人见过他这般模样,权钰被他扯着衣领,狠戾的眼神看的心颤,楼子裳什么时候有了这功夫,惊骇遍布全身,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权枭上前一脚将权钰踹开,拿出帕子擦擦楼子裳的手,宠溺的捏捏他的脸道,“与他计较这个作甚,脏了你的手。”
他不在意,但看楼子裳这般模样心里暖烘烘的,权枭拉着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可有不适?”
昨夜睡得晚,明白他问的什么,楼子裳耳根一红笑着摇摇头,“没事,收拾的怎么样?”
“放心。”权枭搂着他的腰,手在他腰间轻揉。
楼子裳脸一红但舒服的很,就轻轻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权枭满意一笑,进步甚大,至少不挣扎了不是。
权钰和覃沐看着两人动作眼珠子快要掉下来,对视一眼,覃沐哈哈大笑,笑的癫狂,面色狰狞,“楼子裳啊楼子裳,在肃王身下承欢……”
“覃沐!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了你!”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权枭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直翻白眼,权枭狠戾一笑,“你以为楼家你与楼子裳合计的事我不知道,你以为这次你要做什么事我不知道,真以为本王不会拿你如何?嗯?”
权枭模样霸道风流,发起狠来周身似有寒冰,他习武多年在外历练,一身气势威压岂是覃沐能受得住的,不仅覃沐,就连他身边的权钰都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覃沐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