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闭闭眼,心中说不震惊是假的,却似乎又是意料之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权枭呵呵低笑,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何其有幸,上天再次把你送到我身边……
子裳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蛛丝马迹比比皆是,权枭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着慢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不要你结草衔环,你本就是属于我的……覃垣……”
一切都对得上了,为什么子裳见到覃沐会恨,为什么见到权钰……权枭双目猩红,想起他死时之状,当时没甚感觉,现在却是戳心,似有人拿刀子在他心上慢慢划拉,权枭倏然点了楼子裳睡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在他身上胡乱的亲吻。
权钰!覃沐!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翌日楼子裳是被人用胡子扎醒的,这样的方式也只有一个人,楼子裳眼还未睁开就轻笑揉着他的脑袋道,“权枭……别闹,痒,哈哈,痒……”
“来宝贝,上朝了。”权枭重重的在他脸上又扎了一下,猛的就亲了下去,楼子裳几乎踹不过气来,片刻之后红着脸抱怨,“还没洗漱呢,又来。”
说完看看权枭皱眉道,“你怎的一夜没睡。”
一夜的时间,权枭勉强压住现在就去把权钰和覃沐千刀万剐的心思,不,他要他们生不如死!权枭挑眉一笑,暧昧的看他一眼,刮刮他的鼻子,“你说呢?”
楼子裳皱眉,看着他的神色咬咬唇试探道,“我?”
难道他做了什么?
“啧”权枭斜眼看他,“你说呢,昨晚谁一直缠着我不让睡不说,还一直蹭,蹭的我……”
权枭暗示的顶顶他,那物炙热如火,哑声道,“你说我怎么没睡?嗯?”
楼子裳面红耳赤,半晌猛地回神揪着他的脸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以后分开睡,你莫要到青衣殿来了。”
他笑笑看着权枭抿抿唇道,“你身子最重要。”
权枭嘴角一抽,将人抱在怀里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啃了一口道,“学坏了啊!嗯?”
“谁让你骗我。”楼子裳轻哼,在他怀里慢声道,“不想说就算了,以后……你睡了我再睡就是了。”
权枭闻言心中一热,又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楼子裳身子一僵,脸红道,“快取出来。”
等到两人收拾穿好衣服之后,觅芙和元德走了进来伺候两人洗漱,觅芙笑道,“主子,今儿啊,可热闹了。”
“哦?怎么了?”权枭拿过锦帕边给楼子裳擦脸边道,他在外多年,对这些事是信手拈来,楼子裳每次都有些脸红,时间久了就由他去了,权枭对楼子裳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似乎享受的很,楼子裳也就随他去了,他之前一个人做惯了,但权枭……也很舒服。
他仰起脸,方便权枭动作,觅芙和元德却是看的脸一红,这看起来跟索吻一样,觅芙顿顿道,“昨晚蒹葭宫闹得厉害,砰砰瓷器碎裂声就没停过,而且啊……”
“皇上昨夜在蒹葭宫大怒,最后挥袖离开,贤妃的哭声那是传遍了,康王……”觅芙抿唇一笑,“陛下口谕,康王大婚在即,最近免朝,莫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