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你说你这伤能不能靠那啥治愈啊?”陆战平脸皮厚厚地笑着问。
“什么?”林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陆某人微咳两声,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身上的毒不是可以靠我来解吗,那身体经脉都相通的,毒都能那样解,这身上的伤不是也可以那啥…….”他小心冀冀地看林萌一眼,发现林公子的脸色微微变了,立马又改口:“哎,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我这不是在跟你做个分析嘛。”
林萌这才收回愠怒的神情,淡淡地说:“没什么可分析的,又不是学术报告。”
陆战平呵呵笑了两声,“是啊是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其实陆战平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想这些不靠谱的事,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视线从林萌敞开的衣领里收回来,垂头咽了咽喉咙,把心里那股燥热给硬憋回去,“那个,我喂你喝汤,你妈刚拿来的汤得趁热喝了,不然冷了可不好。”
他转身去取了保温瓶,小心地倒出汤水,再舀了点鸡肉,把碗捧在掌心里吹凉了,准备喂林萌喝,这几天都是陆战平干这事,从林萌可以进食开始,陆战平就守在他身边,喂吃喂喝,上厕所都背着进去,林萌面子薄,见他站在厕所里就脸红的让他出去,陆战平还寡不知耻地开玩笑:
“你怕什么啊,该看的不都看光了吗?”
可一见林公子又羞又怒的模样,陆战平还是老老实实地关上门,“开个玩笑啦,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要在厕所里摔倒咋办?行行,我出去不就得了。”
洗澡时需要人擦身,林萌开始还让请来的护工帮忙,结果那护工才挨上林公子一条袖子就被陆战平一记刀眼给瞪得不敢动弹。
老子的人你也配动?找死是不?
男看护文化水平不高,但觉悟很敏锐,被陆战平那记刀子似的眼一瞪,立即相当识相地收回手,乖乖站在一角听候发落。
接下来擦澡的事自然就落到了陆战平身上,他是乐此不疲,相当亢奋,林萌开始很抗拒,怕他又生出什么事来,可陆战平到底也不是禽兽,心肝儿看看就好了,大不了看完后自己在厕所里打打飞机解决,他还不至于到了要强上林公子的时候。
陆战平其实自己也有伤,他身体底子好,长期武校训练中早就练就一身铁皮铜骨,要不是老三老四合着龚杰三个人强压着他住院,他还闲住院麻烦,不过很快他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了,住院怎么不好?住院好啊!住院不就可以跟林萌一块住了吗?
手术当天晚上陆战平就火急火燎地一掷千金,半威胁半强迫地硬是让院方给他腾出间最大最豪华的病房,里边应有尽有,为了跟心肝儿一块住的舒心,陆战平还让老四黎进去搞来了几幅名画,几瓶欧式插花,往病房一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