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是这样的,我的孙女自小生有一种怪病,让不少医生专家都束手无策,一般药物无法抑制,也不可预料。”
这时候,那魏老爷子也是诚恳说道,“年前一直是一个老中医在给小女看诊,每月药方变换剂量调节着还好,可后来那位老中医中风不治,小女病情恶化,现在都已经昏迷五天了。”
“我听说叶先生能够将杨老从中深毒中救好,手段一定是十分高超,所以请叶先生务必要我女儿看看吧!”
那魏子勋也是一脸真诚,“只要叶先生肯答应,我魏某便是为先生做牛做马都愿意!”
“救虽然可以,但有条件……”
叶晨看了他一眼,然后再看了看周围的几人,想到了什么,说道。
“先生请说,我都答应。”
“你自然可以办得到,首先你女儿的病,我只是看看,不一定可以救。”叶晨说道,以他现在的灵力,虽说杀人容易,但要完全拯救一个病人,还不见得真行。
“其次,我喜欢清静,不喜欢被人打扰,上次我救了杨老,没想到杨左明会把我介绍出来,我自然不希望我哪天睡得好好的,被人叫醒。”
“这没问题!”那魏子勋也是一脸笑盈盈的,这自然不算什么大问题,可见叶晨这才是大人物,返朴归淳,看似高冷,实则平易近人。
要知道,叶晨的那几句话,虽然看似平淡,但却与一般高人有明显的差别。
有的人总喜欢端个架子不会放下,原则高高挂起,张口闭口便是天价出诊费,而叶晨,至始至终没有提一个钱字。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叶晨的涵养所在。
那魏老爷子自然是喜不自胜,想不到这样高人,没有提半点过分条件,就答应了下来,虽然其中有些不容易,但确实让人高兴。
……
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个小时后,京城豪园的书房门口,却是一个个身着绿色迷彩服,但袖口空荡荡的雇佣兵,集结在那里。
“敬礼!”
那黄自强忍着刚刚包扎过的伤口,吼了一声。
“一群没手的废物,还敬个什么军礼!”
这窗台位置,骆九爷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只是那话语多少有些辛酸刻薄,让这些为他卖过命的青年,心头有些不爽。
“九爷,是属下错误,属下不该隐瞒九爷的,我们不该自作主张对付叶晨,否则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啊……”
黄自强咬着牙,够感受到刚刚截肢的伤口,已经浸血了。
“自作主张?你那是没用的废物!连个小子都杀不死,要是老夫当年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带兵线打鬼子了!”骆九爷也是瞥了窗外一眼,合上一本《黄帝内经》,说道。
“九爷,你可能没看到那小子的实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整个震华部队三百人,都没人是他真正的对手。”
便是骆九爷有些怒火的时候,那黄自强依旧说着叶晨强大的话语,大有放弃一切,混不下去的感觉。
毕竟叶晨的厉害,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想象得了的,自己那帮兄弟,谁去找叶晨,都是一个字!死!
“黄自强,你跟了老夫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骆九爷竟然有些感慨,“老夫曾教过你保持本心的术法,倘若你真的畏惧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九爷,那个小子真不能再得罪了,我们没人是他对手的。”
一想到钟磊的惨死,那黄自强竟然想到要劝说骆九爷收手。
那骆九爷自然没有说什么,而且一边仰着风,仰着四周,“黄自强,你说震华三百人没一个是他对手吗!”
黄自强微微吸了口气,然后弱弱地“嗯”了一声。
“你错了,我义子骆凯已经去了东海,在一个小时前说那叶晨已经被抓紧警署,接下来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你们也猜得到,叶晨什么下场了吧?”
骆九爷说着,直接让身后的警务员把骆凯的好吗拨通,并且开启了免提。
“喂,骆凯,老夫交代给你的事,完成了吗?”骆九爷自信,让自己这义子出动,绝对会有他当年的作风。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是东海警署太平间,请问你是骆凯的亲属吗?”
然而,对面却是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声音一出,那骆九爷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起来,那警务员还以为是听错了,连忙问道:“我们找骆凯有事,你把电话拿给骆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