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这一次,在路上已经逃跑掉了不少的人了,嘿嘿嘿嘿,按照秦朝的法令,只要不按数到齐的,无论是带队的,还是其他的服役人员,都是受到一样的处罚,那就是杀头!杀头啊!弟兄们,既然去了之后也去送死,我刘季,哪里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我看啊,算了,我还是把大家放了算了!也让大家都去逃个性命。就这样吧!来,干了,喝酒!”刘山河的这一番气壮山河的话,说完之后,他本来想,肯定会受到所有的人的欢呼。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没有一个人再出声,所有的人,居然都愣住了,都眼巴巴地看着刘山河。
“怎么,你们不信?唉,我跟你们说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真的!什么?你们,你们认为我喝醉了?唉,我告诉你们,我没有醉,真的没有醉!我说的是真话!真话!”刘山河也仗着醉意,豪情万丈的对那些囚犯们讲道。
其实,也难怪他们不相信。像样这样的情况,那简直就是太少了,太少了!能够具有如此魄力之人,天底下还有几人啊?难道,难道今天他们就遇上了一位?
因为,更多的人,都怀着一种沉默,都拿着盯着刘山河。
刘山河见状,只得再一次对他们说道:“大家想啊,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咱们到了咸阳骊山,又能够怎么样呢?照样还是被杀死。既然同样是被杀死,那么,咱们又何必非去咸阳骊山呢?所以,我想,我刘季,今天就在这里,把大家给放了!大家都逃命去吧!去吧,去吧!去逃命去啊!”
“嘎~~~”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可是,所有的人都巍然不动,似乎仍然在考虑着刘山河刚才的那一番话的样子。
好久之后。一个囚犯有些不解地问刘山河道:“可是,刘亭长,你如果把我们给放了的话,那么,你怎么办啊?你把我们给放走了,官府也是会找你的麻烦的,你也是会死罪一桩的!刘亭长!”
“是啊,是啊,刘亭长,你可怎么办呢?”大家都齐声问道。是的,这可真是人心换人心啊。既然刘山河对他们是肝胆相照,那么,他们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就是很正常的了。人家把你们给放了,可是你们却连一个屁都不放一个,那像话吗?这人心,可都是肉长的啊!
刘山河稍微想了一下,然后便对大家说道:“哦,大家也就不用再担心我了。我在把大家放走之后,我就也躲进山林里去,不会让官府的人找到我的。不过,那暴秦无道,横征暴敛,昏王当位,民不聊生,这秦朝的统治,是不会长久的!是不会长久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山河只觉得把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心里简直就是痛快极了,仿佛,仿佛一股天地之气,正猛地一下子涌进了他的心里。他感觉到这天地之间,竟是如此的一片敞亮,他的心胸,也是如此地宽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反了,反了,我终于反了他娘的了!
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那些囚徒们先是愣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那一们在刚才发问的家伙双手一拱,向着刘山河说道:“刘亭长,既然这样,我等也不回去了,我们都跟定您刘亭长,一起去闯天下,以报答刘亭长的仁义之举!从今往后,大家路里同行,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有福同享,以难同当!”
听完了那个家伙的话之后,几乎是所有的囚徒们,都手捧着那一碗刚刚被斟得满满的洒杯,高高地举过头顶,齐声喊道:“我们都愿意跟定您刘亭长,一起去闯天下,以报答刘亭长的仁义之举!从今往后,大家路里同行,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有福同享,以难同当!从今往后,大家路里同行,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有福同享,以难同当!”喊完之后,大家都手捧酒碗,仍然高高地举过头顶,单腿跪下。刘山河一见这阵势,不由一下子愣住了。啊,啊,啊,我,我,我成功了?那通往皇权的道路,老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了?
“大家快快请起,大家快快请起!我刘季说话一定算话,愿意回家的,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启程回家了,我刘季绝不会阻挡。不愿意回家,而愿意跟着我一起闯天下的,那就先跟我暂时躲避在芒砀山,待以后再图大事。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啊?”刘山河豪气冲天的说道。
“我等愿热烈追随刘亭长!我等愿誓死追随刘亭长!”众人大都非常痛快地喊道。
“好,既然这样,此处也不可久留,咱们还是先尽快离开这里为上。”刘山河说道。天色依然暗淡,不过,雨倒是比着刚才的时候要小了很多了。刘山河“仓啷”一声拔剑在手,环顾四周,大致地观察了一下地形,心里盘算着:“这大路,是走不得的,大路上人多,容易被官府所发现。看来,也只能走小路了。只是那小路太过崎岖了一些,荆棘丛生,多有虫蛇,虽然这样,不过,还是走小路更安全一些。相对来说,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之下,这人还是比着虫蛇更危险一些!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便对大家说道:“弟兄们,咱们这样吧,我看,在当前的这种情况之下,咱们还是先走小路吧。虽然这小路不怎么好走,太过崎岖了一些,荆棘丛生,多有虫蛇,虽然这样,不过,还是走小路更安全一些。相对来说,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之下,这人还是比着虫蛇更危险一些!大家说怎么样啊?”
善于随时征求大家的意义和建议,本来就是刘山河性格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好,那咱们就走小路。我们都恭听刘亭长的安排!我们都恭听刘亭长的安排!”大家伙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刘山河拔剑在手,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往那密林深处。于是,刘山河用剑向着那一条小路的方面一指,向大家喊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大家都看到那一条小路了吗?好,咱们就走那一条小路了!出发吧!”
“走,走,走!”大家一边叫喊着,一边向着那一条小路的方向便涌了过去。本来刘山河所押解的这一帮队伍,总共有三十多人,在半路之上逃跑掉了十多人,加上那几个护卫的兵士,还有二十多人。可是,那二十多之中,也有不愿意跟随刘山河上山的,而是愿意回家的,这些有也占了十多名去。这样一来,最后跟着刘山河去芒砀山的,便只有十七、八个人了。
林密沟深,又加上刚刚下过一场夜雨,所以,这一条小路很是难走,有不少的人都滑倒了。就这样,他们就在这一条十分崎岖坎坷的小路上,行走着。突然间,刘山河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声惊慌的叫喊之声。他正迟疑间,忽然从前面有二跑了过来,向他禀告道:“刘亭长,刘亭长,前面,前面,前面的小路之上,横躺着一条白蛇!足足有几丈来长呢!前面的小路之上,横躺着一条白蛇!足足有几丈来长呢!哎呀,哎呀,可把我们给吓死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而且,那条蟒蛇的眼睛足足有拳头大小,还不停地闪着光呢!啊?多么粗?唉,至于足足有大腿那么粗啊!就那么横在小路上,一动也不动呢!”剪灭向刘山河报告的那个人,总算是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经过给说明白了。而他的脸色,此时居然也已经是十分苍白了,十分苍白了。
“哦?一条白蛇?白色的蟒蛇?他娘的,居然敢挡住俺刘季的去路!老子这就把斩了它!”刘山河说着,便提起手中之剑,跟着那人向着前面走了过去。
虽然,刘山河嘴里这么说着,可是,他的心里自然也是怕着呢!我靠啊,我靠啊,碗口粗细的一条在蟒蛇啊~好几丈长的一条大蟒蛇啊!这,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当然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刘山河此时开始后悔不该选择这样的一条崎岖山路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真的是说什么也都晚了。全都晚了。面对着这种情况,自然,自己不能够退缩。不然的话,连一条蟒蛇都对付不了,还去干什么大事!笑话,那岂不成了笑话了?刘山河此时开始后悔不该选择这样的一条崎岖山路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真的是说什么也都晚了。全都晚了。面对着这种情况,自然,自己不能够退缩。不然的话,连一条蟒蛇都对付不了,还去干什么大事!笑话,那岂不成了笑话了?
刘山河一边提剑走着,一边把眼睛尽量地瞪圆,瞪大。他的手不由的有些发抖,可是,他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来,而且,看上去,迈得还是十分坚定的样子。
“刘亭长来了,刘亭长来了!大家都闪开,大家都闪开,刘亭长来了!”大家一看到刘山河手提宝剑大踏步地走了过来,心里也都有了谱儿,纷纷让开。是的,在很多的情况之下,人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在关键的时候,还得需要一位能够敢挑重担的人。
刘山河终于手提宝剑来到了那条白蛇跟前。他这一看,浑身不由得都起了无数的小米,脚心只感到一阵冰凉,手心里也早就沁出了汗水。幸好是黑夜里,不然的话,他那被吓得雪白的脸色,只怕也不比着那条粗大的白蛇更差了。
“看来,这一条白蛇,就是挡在我面前的那第一个关口了!如果不把这一条白蛇给斩掉的话,那么,以后也就肯定成不了什么大事。哼哼,看来,这就是上天要对我进行考验的第一关啊!”想到了这里,刘山河抬起头来,向着那黑茫茫的夜空大喊了一声:“上有天,下有地,不是我刘季不放生,是这畜牲太霸道,硬是躺在这里不给我们让行,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刘山河接着又说了一遍道:“上有天,下有地,不是我刘季不放生,是这畜牲太霸道,硬是躺在这里不给我们让行,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然后,他便高举起手中的宝剑,向着那一条躺在地上的巨大的白蛇狠狠地砍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