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顿,希望之光就在眼前却被人挡住了他的脚步,这怎么行。他赶紧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就不给你!”苏锦洛冷笑着恶狠狠地,看得云含心里发凉,直觉地心虚,喏喏地问道:“为什么呀?”
苏锦洛却是不回答了,像是没听到一般回头看师侄被蹂躏。靳夜许是觉得云含一个劲在旁喋喋不休太聒噪了,笑着提醒道:“美国的事情你有给人说过吗?”
云含一怔,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给苏锦洛解释道:“小师妹,是师兄不好,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要生气就打我吧!”他一边拉着苏锦洛的手往手臂上拍,心里满是懊恼。他不过在给师侄说苏锦洛的丰功伟绩时太过于激动,一个不小心大声了点,再一个不小心没有注意到师父就在身后,结果就……
苏锦洛把手一抽,眯着眼凉凉道:“师兄你这是在罚你自己呢还是罚我呢!”
云含回神,看着苏锦洛摊开的小手微红,马上就懊恼起来。他怎么忘了,小师妹那白白嫩嫩怎么能和自己皮糙肉厚的手臂比呢。
不过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两个师侄也已经被蹂躏完了。北堂熠拍拍手掌,沉声说道:“都下去上药换身衣服,马上吃饭了!”
“嘶!”苏锦洛撑着手想要站起来,但被修理得太惨脚下一软又跌了下去。本就被摔得疼的屁股又狠狠地跌了一下。她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除了两位师父外,唯一不是伤残人士的靳夜,眼泪汪汪的,“小师兄,好疼!”
靳夜眼中带着笑意,干脆俯身打横抱起她。两人极为有默契地将云含的叫喊抛在一边,把苏锦洛抱到房间的浴室放下,打开热水才轻咳一声道:“这是我专用的房间,你先泡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两人的行李还放在客厅没有拿进来呢。
苏锦洛也不跟他客气,她一看浴室摆放的居然是古式的大木桶,顿时兴味盎然。想到电视里的大家闺秀泡着浴桶的样子,此刻虽然没有花瓣,但她手上提取的花瓣精油可不少。
很快靳夜就回来了,按着她的吩咐将她随身的小包和换洗的衣服拿进来,她才借着小包的掩饰从空间中取出玫瑰精油倒了两滴在木桶里,费力地爬进去。
不过她也不敢多泡,过了一会儿感到身上的酸痛散了不少就起身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玻璃盒来,里面是碧绿的药膏。
听到动静,靳夜抬头就看见浴室门打开,一股水汽从门内氤氲出来,浓郁的玫瑰香味却不让人觉得沉闷,反而让人迷醉。想到苏锦洛之前连起身都做不到的样子,他赶紧起身上前去,扶着她出来:“感觉怎么样,好一点了吗?有带药来没,我让人给你上点药!”
苏锦洛庆幸着自己这次带的睡衣是短裤短袖,考虑着要上药的关系靳夜把她的睡衣拿给了她。她想起现在还是过年,四师嫂和师父要赶着做饭,剩下的不是厨房杀手,那做出的饭菜也难以下咽的,这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给她上药。
她摇摇头:“靳叔叔不用了,师父师嫂现在忙着呢。我带了药膏自己随便抹一下就行了!”虽然把淤青揉散,药性渗透进去最好,但此刻条件不允许也没办法。
靳夜听苏锦洛这么一说才突然想起,稍微一犹豫,看着她手臂和腿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