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你看那边围了那么多人!”宇文绮大声道。
“公主殿下,别去人多的地方……”说着他也顾不得张翼遥便跟了过去。
张翼遥看着宇文绮十分好奇的模样,便也一道跟了过去。眼下只见一群人围着两个年轻男子一声不响,他们面前空空如也的棋盘,其中一人正紧锁着眉头不时发出令人叹息的声音。
“他们这是做什么?”宇文绮不解道。
“他们这是下的盲棋,旁人看不见的子目,他们都一一记下了,若是记错了一步怕是满盘皆输。”
“这么无聊的东西哪儿有骑马射箭有意思,这大梁人就会搞这些假模假式的东西。”宇文绮不屑一顾,压根没把大梁放在眼里。
“公主殿下此言差异,这能下盲棋的除了要心思细腻,还要有超凡的记忆力,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要练成这副功夫,比骑马射箭可要费事的多。”上官谨忙替这口无遮拦的公主转圜。
“郡王殿下!”
张翼遥见有人唤自己便回头望去,眼前一惊,“段将军!”只是眼前的这位将军面色枯槁,双眼凹陷,实在不像是恩宠在身。
段益言见了东秦的两位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段溢言,拜见公主殿下和上官将军。”
他们二人回礼。
“说来也巧,陛下竟放你出宫了?”
段益言叹了口气,瞄了张翼遥一眼:“陛下见我这几日不开心,就让我出来散散心。”
“可是为了萧谨奕?”张翼遥故意说出这萧谨奕的名字,暗中却在观察上官谨的反应,可是他却如平常一样没有丝毫不妥,也许他只是掩藏的好罢了。
而上官谨见张翼遥瞥了自己一眼,想了一下便道:“郡王和将军若是有事,我和公主便自行去逛逛,一会回来找你便是,这地方虽然人多,可是却也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料想不会出什么大事儿。”上官谨说罢,便施了礼拉着宇文绮去了别去。
段益言点点头,又道,“郡王如今可有消息,四殿下如今是生是死?”
张翼遥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且放宽心,萧谨奕的事儿我自然会去想办法,你无须多虑。”
段益言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这番话,委实不该自己说,可是四殿下不见了,他比谁都着急,如今他在深宫之中明着是来去自如,实际却好似被人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无依无靠,他想着心里惦记着,却没什么法子。
张翼遥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轻声道:“先生,你若是有话无须顾虑大可对翼遥说,不论是你和萧谨奕的关系,但说你是顾晏的老师,我便欠了你一份恩情。”
他想了一下,无奈道:“有些话实在不该我说,可我实在不明,四殿下待郡王如何,郡王心里必然清楚,如今殿下生死不明,你为何竟一点也不着急,你心里可有记挂着锦奕?”
段益言这一声锦奕叫张翼遥心惊肉跳,他眼眉一跳,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我想我是否着急实在不便和先生说明。”张翼遥不咸不淡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