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嫡子有何用?若不是辰祈一直周旋在三殿下身边,那安国府和我们相府怕是都会因为太子谋逆而牵连,谁不知道我的祈儿是三殿下身边的大红人,日日留宿着三殿下的府邸!你们都是沾了我的光!”青娘对此倒是颇为骄傲,自己的儿子还是有眼光,老早弃了那太子,投奔三殿下,如今三殿下得势他必然是最受宠,她今日的屈辱将来一定会好好算算。
张自清听他这话,怕是以后相国府都要是她的天下了,他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被关的还不够,胡言乱语……来人!“话音刚落,青娘便被一群人驾了起来,她一脸的茫然不知,”你们要干什么?“”把他给我关到西山的别院里,给我看紧了……不许这个疯婆子在踏出别院半步。“张自清气急败坏道。
凤哥摇了摇头,看了眼自家公子,轻声道,”这是为何?“”那青娘虽说的是实话,可是却也是要人性命的话,大梁律法名言禁止行冥婚礼者决不可犯下不洁之事,否则怒神明祸及家国,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凤哥张着大嘴,”那嫁给死人这一辈子都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吗?“张翼遥点点头,”常人是这样的,虽然没有道理却也是无可奈何,这冥婚礼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折磨人的习俗。“他叹了口气道。
如今的相国府已没了往日的荣辉,当初他嫁入安家虽说是被逼无奈,可是如今看来却是走对这一步。张翼遥倒也没多想,原本是想他去了安府多少可以安分守己一些,只是如今看来他也并未死心。
自从那日闹过之后,张翼遥实在不愿呆在相府,便躲到了天香阁,一来这颜夫人总是来求情哭诉,惹的他不厌其烦,二来,这萧瑾瑜总是找各种借口想要见他,他也实在没有心情理会。
每每还未入夜,张翼遥便把自己灌得迷迷糊糊,不醒人世,或许只有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才能和想见的人见上一面。
萧瑾瑜打从知道翼遥搬到这天香阁,便日日来探望,却只是被凤哥拦在了门外,不许他进去,今日他如往常一般,只是见凤哥一人站在门外,萧瑾瑜便轻声道:”你家郡王又喝醉了?“”便是这几日他未醒过,只是怕郡王这么喝法会伤了身!“凤哥心里着急,可是没奈何有任何法子。他叹着气又道,”他心里想着四殿下,自然苦都一个人吃了。”
萧瑾瑜皱着眉头道,”他可提过萧瑾奕到底是怎么走的,或者被何人带走?“”你那么想知道,为何不自己来问我。”张翼遥打开房门,倚在门前歪着脑袋瞧着萧瑾瑜。
张翼遥这风姿三分醉意七分醒,额尖的红晕如桃花一般,倒叫看了他的人生了些迷离之意,萧瑾瑜伸手刚想扶着他,却被他客气的躲了去,竟不给他一丝机会与他相亲。
”你肯同我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四弟为何竟一时间一点踪迹都没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把他寻出的。“他的话说的连自己都不信,无奈下只是一丝苦笑。
张翼遥叹了口气道:,”他是被公子季带走。”
“那我们便去北魏要人,今日我便亲自点兵,无论如何也将萧瑾奕带回来给你。”他伸手试图想要握住翼遥的手,却不知为何竟停在半空中又缩了回来。
“若我真应了你,你对我可有何要求?”张翼遥抬起手又饮了一杯,这醉意正浓倒是无形中显露出他‘坏’的一面。
萧瑾瑜此时便想开口,”逼张翼遥嫁给自己。“可是却见他眼中略有戏谑之意,便知他这话不过是在试探。
“并无所求,只是希望你不必日日买醉,伤了身体。”
话音刚落,那屏风后竟一时间冒出个人来,苍樾笑道,“如何?这赌怕是你输了,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