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叉腰:“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微生谰沉默,萨鲁把酒喝掉:“你这人真是无趣,可我偏生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奇怪!真是奇怪!”
微生谰拱手:“这曲也唱了,微微告辞。”
萨鲁站起来:“你这就要走了?”
微生谰点头。
萨鲁有些不甘心:“那你以后会和我们喝酒吗?”
微生谰认真得想了想:“看缘分吧。”
萨鲁看向耶帕,耶帕拦住去路:“你这是不给我们……小姐面子!”
微生谰推开耶帕:“我从不给任何人面子。”说完,扬长而去。
萨鲁看向景相衡,景相衡耸了耸肩:“你别看我,我也没办法。她的性格就是这么直接,不过……嘿嘿,我就是喜欢她这样。”
洛习京抿了一小口酒,“得不到的终归是好的,是吧?”
景相衡看了洛习京一眼,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萨鲁,你看,我看上的这媳妇,确实不错吧?”
“嗯,我都想把她请回家去了。”萨鲁说的是请,而不是带,也不是掳,萨鲁对微生谰的尊敬可见一斑。
洛习京心里略不爽,只能喝闷酒。
萨鲁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五王爷,你也到咱们那儿去当个王爷如何?”
“哦?”
“这样,微微姑娘不就能跟着我们一起到草原去了?”
景相衡眯起眼睛,“你要我放着好好的皇帝不放,到你的草原去低声下气地当王爷?你逗我?”
萨鲁自知失言,便只能住嘴。
多普多附和:“是啊,公主,我们只是为了把那个皇上杀了而已。”
景相衡皱眉,“其实我一直不懂,你们为什么不是为了中原的皇位,只为了杀我皇兄呢?”
多普多正想说,却被萨鲁拦住了,“这是我们的恩怨情仇,与你无关,你只管在事成之后好好当你的皇帝便是。”
景相衡收敛笑容,盯着洛习京。
洛习京别过脸。
微生谰离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这天晚上,微生谰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无论是萨鲁是公主,还是洛习京的参与,景相衡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知道了这些,跟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区别,他们的计划,他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想了想,在醉意楼关门之后,特意到了武宿的房间。
武宿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连忙要去沏茶,微生谰却按住了他:“武大哥,我来是为了一件急事。”
“哦?什么急事?”
微生谰想了想,对武宿说:“你遣人进宫,告诉皇上,让他这几天小心一点。”
武宿反握住微生谰的手:“怎么回事?”
微生谰说一半不说一半,“我打探到消息,逆贼可能会有动作,但具体什么时候,什么方式我并不知道,所以,只能提醒到这里。”
武宿叹了一口气:“这样……你放心,我必定会提醒皇上的。”
微生谰右眼皮跳得厉害,他思来想去,觉得那些人很可能会为了试探景相衡的衷心而特意让他去行刺皇上,于是又补充一句:“还要告诉皇上,就算是身边人,也不要保持三分警惕。”
武宿听了,脸红了一片:“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了,夜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