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绯闻炒了一个星期,温珊珊连着收了一个星期的花,花样威胁层不出穷,每束都附上卡片,内容大同小异,让温珊珊跟纪少衡分手的,叫纪少衡去死的,骂温珊珊贱的,反正没什么好听的。
宁也把这些花都拦下来了,没给温珊珊看。
但是他也担忧,怕何栋比他们预想的更过激。
齐煊楼安慰他:“你别想太多,这是迟早的事儿,何栋现在还没什么根基,单枪匹马好对付,等个几年他万一有人手了更麻烦,你说对不对?”
理是这么个理,但亲手把温珊珊和纪少衡推在一个危险的情景里,这不是宁也希望看到的事情。
每人身边带两个保镖也难以抵消宁也心里的焦躁。
接下来一个周,送花的行为被停止了。
宁也烦躁的无以复加——送花他恶心,不送他烦躁,就像有病似的。
齐煊楼觉得他太焦灼了,但是不肯说出来,于是就趁着来榆城开会,又在宁也家住了好几天,有空就逗宁也开心,要么就睡前花样翻新找玩法转移宁也对手机的注意力。
纪少衡跟温珊珊一个礼拜“同居”了好几次,这天晚上他在温珊珊家,瘫在沙发上吐槽:“你什么人品,看看你招惹这些人!”
“对啊我什么人品才带你啊!”温珊珊回嘴,“你好好往端正了坐,有没有点上镜意识啊。”
有人按门铃,可视对讲机响了起来。
温珊珊家门铃还在楼下,这会儿敲的是进楼道的大门。温珊珊过去看了一眼,对方穿着每天巡查小区的物业的衣服,大声说:“收水费!你家平常总是没人在!就剩你家没收了!”
温珊珊帮他按了开门键,回头看了纪少衡一眼。
纪少衡紧张起来:“谁?”
“反正应该不是物业。”温珊珊抬头看着纪少衡,“我两个月前才给了物业五千块钱水电费,让他们扣完了再来找我。”
宁也请的两位贴身保镖从客房里出来,其中一个冲着门口示意,问:“不对劲?”
温珊珊点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找地方隐蔽,男的那位靠门,女的这位把纪少衡往最里面推,然后伸手握住了温珊珊的手,小声说:“先确定人数,以防有武器。”
纪少衡听她说话,秒速又往后退了退,退到一进门视线绝对不可及的地方去了。
温珊珊被他这副怂包样逗的哭笑不得:“你跑什么呀?”
“我怕打到脸。”纪少衡一本正经地说,“毁容就麻烦了。”
说话间有人按门铃。
男性保镖从猫眼里看了看,手在脸旁上下滑动了一下,比了个1的手势。
温珊珊看见自己身边的女保镖翻了个白眼。
……怎,怎么回事?还嫌弃对手档次和水平太低了是吗?
然后门旁边的男保镖又快速比了个手势。
这次温珊珊没看懂,但是感觉本来抓着自己的手都放松了,于是小声问:“什么意思?”
“没有武器。”女保镖说。
温珊珊吞了吞口水,小声问:“妹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随意的样子?”
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