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楼又哼了一声,有点气,有点撒娇似的:“我不管,你欠我的,下次我要补回来。”
见宁也不吱声,齐煊楼抬起头,在宁也肚子上舔了舔:“说好了的。”
宁也“噢”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不像话,连语调都变了。
齐煊楼开心了,得寸进尺地搂着宁也不松手,手在他后腰上乱摸:“刚刚你舒服不舒服?我从来没这样做过,有没有弄痛你?”
后知后觉的羞耻心泛起来,宁也现在想踢他滚了。
齐煊楼又抱着他,脸在他身上乱蹭,声音又低又性-感:“但我还是好难受……要不你也救救我吧……”
边说,边按着宁也的手往下走。
宁也觉得自己脸都快烧红了,这会儿他恢复清明,理智又占了上风,又有点不想帮他了。
齐煊楼抱着宁也,自己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去,搂着宁也让宁也坐在自己腿上,然后腾出手来按着宁也的手往自己腿间走,又可怜又郁闷的在宁也耳边抱怨:“难受死了,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宁小六。”
宁也也快要疯了。
他半推半就地探手下去,握住了齐煊楼。
齐煊楼悠长地□□了一声,一口咬住了宁也的耳朵。
又一起闹了一次,两人分别去洗澡。
宁也进了浴室才觉得心塞,但是被□□冲昏了头脑他又能怎么办,不是今天也有明天,齐煊楼故意憋着坏引诱自己,怪只怪自己管不住下半-身。
特么的,忍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忍住,也不知道以前忍的有什么意义,回头想想宛若智障。
渣男遇到心机婊,真是配得好。
齐煊楼这边则截然不同,他是恨不得唱首歌来抒发一下饱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情感——宁也太可爱了,□□的时候最可爱,明明难耐的要命了还矜持地小声哼哼,被亲到了就浑身抖,屁-股跟小弹簧似的有弹性。
真想真刀真枪再来一次。
这次齐煊楼洗完澡出来,宁也已经去睡觉了,头发肯定没吹。齐煊楼去敲门:“你起来吹头发,湿着睡容易头疼。”
“我没洗头发。”宁也的声音传来。
齐煊楼又去给他拿了杯水,敲敲门推门进去:“给你杯水。现在不想喝就明天早上喝。”
宁也靠着床头,腿上搭着个毯子看手机:“知道了。早点睡吧。”
“我睡你旁边行吗?”齐煊楼问,“想离你近点。”
宁也眉一皱,得寸进尺了是吧:“不行。”
齐煊楼扑过来,一把把宁也歪着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抓着宁也一只手腕,声音恶狠狠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心情好了让我伺候,伺候完了连个位置都不给我留。”
……怪我咯?
齐煊楼气坏了:“我不管,今晚我偏要在这儿睡。你别动啊,再动小心我发疯。我告诉你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
“你松开我!”宁也刚刚连着来了两次,这会儿手软脚软的,没力气跟他打架,“睡就睡呗,你起来。”
齐煊楼松开他,麻溜地滚进了他旁边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