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看看永琏,永琏冲他点点头“皇阿玛,儿臣认为,贸易和海防应该分开,儿臣不懂海防,但读书的时候知道,西洋的大不列颠和荷兰,就是因为开放海禁而发展起来的。”
皇上思量着,永璜在这方面是个可造之材,但大清是天朝上国,外国合该朝贡,若是平等贸易,大清国威何在呢?
永璜见皇阿玛有些不悦,立即停了嘴,永琏站起来“皇阿玛,咱们还是先定下来如何处理这次参与私设烟馆和吸烟的八旗子弟吧,儿臣看名单,有不少承恩补缺的都牵涉其中了。”
皇上点点头“宣朕旨意,凡是有参与私设鸦片馆、走私鸦片的,一律抄家,主犯处以斩首示众,家眷流徙西南三千里。
教唆、引诱他人参与吸食鸦片的罪犯或罪犯的男家眷依刑律判以宫刑,经内务府批准,交慎刑司于净身房施行阉割,没为外廷下等太监,女家眷没为官奴。
聚众吸食鸦片的八旗子弟,判削去旗籍,流徙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弘历说完,讷亲领旨去查办,一时间,整个京城的八旗子弟人人自危,生恐家族里出现了这不要命的吸食鸦片。
在整个事件中,有一个家族最为人所警醒,那就是宫里娴妃娘娘的母族,乌拉那拉氏那尔布一族。
本来好好的可以承袭那尔布出恭换来的爵位,但一下子,讷礼和讷苏肯父子二人,都在鸦片馆被抓了现形。
鸦片馆烟雾缭绕,父子二人消瘦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双双下狱后,还没有等到流放,就病的重了。
有人急忙去给那拉夫人报信,才发现,那拉夫人早已经自缢而死。
消息传入春雨舒和馆,青樱听了菱枝的话,直接晕了过去,待到醒过来,皇上正在她的床边。
“皇上,皇上,臣妾的哥哥和侄子,怎么会染上鸦片烟,一定是有人蓄意谋害他们,还有臣妾的额娘,也定是被人害的。”青樱拉住皇上的袖子,向皇上诉苦。
皇上看着眼前的青樱,他怜惜青樱有孕,才没有牵连她的位份,但青樱似乎从来不想想,或许她的兄长,她的侄子,本就是这种纨绔子弟。
“青樱啊,你好好养胎,朕已经命人厚葬了你额娘,至于你的兄长和侄子,吸鸦片太多,身子被掏空了,已经死在狱中,倒是不用受流徙之苦了。”
青樱如一块破布一般,瘫倒在床上,她一家人,竟然只剩下了她自已,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一样,面目狰狞起来,
“皇上,还有令妃,令妃的弟弟佐禄,也吸食鸦片,她们一家有没有被流放。”
皇上一脸疑惑“你在说什么?佐禄回盛京探亲途中生病,治好后自行请命,愿意去守盛京太宗陵墓,朕早就允了。”
青樱面如死灰,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本来应该全族被杀的该是魏家,她们乌拉那拉氏百年荣耀,怎么会看着她们一家全家覆灭呢。
还有凌云彻,凌云彻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