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香仍不放心,气急又问:“难不成是本姑娘杀的?”
“那老不死趁我们去赴宴时,火烧鸡寮,引开了有成他们。水牛和伍虎被掳走了,我是在酒缸里找到楚姑娘的。怕你醒来的时候饿,我刚让她去厨房给你弄了点吃的……咳咳……”喃喃说着话,许惜风又吐了半口逆血。
花玉香细一看,发现楚甜甜怀里真端着一盘香鸡。没想到都这模样了,黄毛怪还挂心她的吃喝。这一刻,花玉香真觉得自己像个小孩,一点都不成熟。
愣了一会儿,随心底那份自责和愧疚越发殷实,长剑于地狠狠一甩,花玉香跺脚就闹:“我不爱吃鸡!我不吃鸡……”
看着眼前情景,楚甜甜也觉心疼。但财爷一番美意,她真希望花姑娘能理解。
“那甜甜取些糕点来……”楚甜甜正尴尬笑着,花玉香已越哭越烈,失魂落魄往地就跪:“呜……我不饿……”
“吃一点吧,午饭时间早过了……你不吃,哪有力气保护我?”许惜风满嘴是血,有气没力得将脑袋侧了侧,深情盼着。
“你特么能不能少说两句?指不准省点力气,能多撑一会儿呢……”丫头擦了把泪,满心不悦地挪了几步,抱了香鸡,凑到黄毛怪跟前乖乖就吃起来。
掺着眼泪鼻涕一口咬下去,真苦!
许惜风却欣慰笑了:“好吃吗?”
“好吃……”学会撒谎了,花玉香狠狠又往鸡上咬了一口。
丫头满嘴是油、满口鼓鸡的时候,迎着身后急急的马蹄声,顾笑言一个箭步已闯进门来。
“让开!”推开丫头,顾笑言把脉一探,就皱眉:“多久了?”
许惜风苦中作乐道:“才一个多时辰而已,死不了……”
见师兄在紧要关头还嘚瑟,顾笑言气急,脱口就骂:“都快死了,你特么还瞎逼逼什么?”
没想到财爷这书童这么凶,楚甜甜哭着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花玉香也觉顾笑言骂得对,这黄毛怪臭嘴最不干净,大难临头还开玩笑,是得教训教训。
时不待人,往怀里一通乱搜,顾笑言即捣出一颗黝黑的鸽子蛋。
“好小子,你竟然还私藏了一颗!”见着灵药,许惜风即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藏着,你就得见弥勒了!”兄弟俩还在都嘴,就听花玉香问:“这是什么?”
“百香正气丸,纵使是奇毒,也能暂缓发作!”顾笑言正劳心讲解,许惜风却道:“块这么大,我怎么吞?”
“笑言自有办法,让你吞!”顾笑言皎洁笑着,笑得许惜风头皮直发麻:“男男授受不亲,你……可别胡来啊!”
“我才不稀罕和你亲!”顿了顿,顾笑言转言即道:“甜姑娘,麻烦你了……”
“唉,都是斯文人……你们能不能别这样……”许惜风哭丧着脸求了几句。
“对了,忘了你是斯文人!”眼珠子一转,顾笑言已恍然大悟:“花姑娘,你来!”
“我?”花玉香正发愣,就听楚甜甜在耳边道:“别用牙咬,用舌推……”
“这……”花玉香仍在迟疑,顾笑言哀声又叹:“不喂就让他在这等死好了!笑言这两月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