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穿草裙啊?”
“没见过……”没想到许惜风竟用树藤串着大叶子围在身上,花玉香凑前几步,揭着就看:“这是什么?”
愣了愣,许惜风忙往边上躲:“唉?你干嘛?草裙里面哪能随便翻?”
“我……就是想看看……”花玉香有些尴尬。
许惜风则眼睛一眯:“不然你穿?”
“我不穿!”花玉香摇头道。
“算了,不逗你了!待会儿,我教你怎么编!”喃喃说着话,许惜风随手拽过花玉香的湿衣,小心翼翼就往树枝上凉,还真贴心。
蹲在篝火边,看着全神贯注干活的许惜风,花玉香不知不觉就有些发痴:“没想到你这家伙认真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啊!”
那时,恰巧晚风一袭,黄毛怪那头黄毛,和身上的树叶子都在飘。待他转过身来,花玉香才发现,这平日里低调的黄毛怪,身材竟这么好!
花玉香的感受并不虚,尽管许惜风不是彪形大汉,也不见得气宇轩昂,更不像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他的体格却非常矫健,骨架也坚实。
尤其夺目的是,他那八块能让女子疯狂的曲线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配合着篝火下柔和而亲切的面容,竟还现着一种温润美,让人好生喜感。
这一细看,差点拢不上眼,花玉香还真想上去蹭一把。待许惜风凑近了坐下,花玉香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又往身侧瞄。
她才留意到,眼下这完美结合的身姿,还有些疤痕,并且细细碎碎都是旧伤。
那是许惜风练功的时候磕碰来的,师傅和师弟下手常失分寸。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许惜风倒不觉得是坏事。
但这看着看着,丫头就想入非非,觉得黄毛怪很可能是因为家贫,给土地主搬砖,常受鞭打所至。
再加上他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几分疲塌,丫头当即就对黄毛怪生了几分怜惜,连带看向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为避免泄露练武的事,心虚的许惜风吱吱捂捂一个劲就逮着花玉香,说那草裙怎么编。花玉香哪有心思听,乱糟糟的脑袋下,小脸早已像蒸熟的粉馍馍。
她还不好意思走开,于是,阴阳怪气的俩人就这样挨着身足足聊了一宿。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是挣脱了藤条的顾笑言把他俩唤醒的……
两个月后的清晨,在同样的地方,许惜风侧着脑袋笑了笑:“醒喇?”
花玉香擦了擦眼睛,晃眼一看,还差点以为是两个月前。
“是不是梦到什么吃的了?看你口水都掉出来了!”许惜风抬手给丫头擦了擦嘴,那动作很自然,仿佛经常干。
“别胡说,我哪有?”花玉香倒没拒绝,搪塞了几句,心头却咯噔咯噔跳个不停。
嘴上虽然不说,但昨天夜里,她还真梦见主人先前穿草裙的样子了。
缓了神,许惜风便柔声道:“咱们收拾一下,走吧!很快就能到灵山!”
“嗯!”花玉香点点头,冲着大好的心情,竟挽着主人的手一同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