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迁张着双手跟在我身后,却不敢再碰我了。每当我双腿有些撑不住地打晃,他比我还要紧张地做出要保护的姿势。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咬着牙,靠自己一步步硬撑过去。
终于碰到浴室的门框,池迁被我关在门外。
热气腾腾的水浇下来,身体劳损的肌肉也放松了,我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花洒下,好一会儿才伸出发抖的手指探进那个地方,把残留在体内的东西挖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沿着大腿被水冲到下水口里,消失不见了。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飚了出来。
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许久,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浴室反锁的玻璃门外映着池迁沉默的影子。
一动不动,长久地立在门外,有如雕塑一般的影子。
过了十分钟后,我从浴室里的封闭悬挂柜里拿出了秋冬时候才会穿的长袖浴袍。
j□j的皮肤上全都是挣扎时留下淤红的痕迹,我对着镜子,把浴袍拢得更紧了一点。
镜子里映出的人眼皮浮肿,两眼无神,我稍微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如丧考妣。
门拉开时池迁还站在那里,他手里握着一只药膏。
他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做出递给的姿势。
我没有接,只是拼命低着头从他身边挤过。我现在没办法面对他,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他死死反扣我的胳膊,将我像狗一样压在沙发上,强迫我的样子。
擦肩而过时,我听见池迁嘶哑的声音:“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我扶着墙,一瘸一瘸地走回房间。
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深如漆墨的眼眸对上我遥遥望来的视线,唇瓣动了动,似无声地唤了一声:“爸。”
我手一抖,门在我眼前合上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这么隔绝在门外。
池迁,那么我在你心里,到底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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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教授的是快要升高三的高二生,所以池迁考完放了暑假,我却还要继续上课。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窗帘缝隙里投射来的阳光已经十分灼眼,我慢慢转动着头部,看清了时钟上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