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出现。村长说的赔罪,只怕也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孟雨萱淡淡地笑道:“这样吧!我这人很讲道理。虽说溪儿和黑子都命悬一线,可是只要他们能在半个时辰之内上门赔罪,这件事情就一笔揭过。如果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没有出现,那就用我自己的方式给溪儿和黑子讨公道了。”
“这……你会怎么做?”王浒皱眉,心里有些不喜孟雨萱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作风。
“我会怎么做,就看他们怎么表现。村长,不是我挑事,而是别人欺上门来了。如果有人打了村长的脸,村长是自己打回去,还是把自己的右脸也抬起来让别人打?”孟雨萱淡淡地笑道。
“这个……若是欺人太甚,自然不能退让。只是……”王浒无奈地说道:“罢了!我会给他们说清楚。如果他们执迷不悟,确实应该给点教训。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村长走后,王虎小心翼翼地说道:“若是他们就是不来道歉,你会怎么做?”
“如果他们来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们这回。如果不来,正合我意。”孟雨萱微笑地说道:“叔,你只管照顾好黑子,反正黑子受的苦不能白受。有些人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饶过了。”
“我们听你的。”王虎摸着头,憨厚地说道。“溪儿没事吧?刚才只顾着照顾黑子,还不知道溪儿咋样了。”
“他没事,只是需要调理。”孟雨萱看了看天色,说道:“我还得给大家开方子,先回去一趟。如果村长带着那些人过来道歉,再去那边叫我。”
“是。”王虎垂着头应道。
孟雨萱回到上官焕的旧屋里。上次她搬走的东西不多,该留下的生活用品都原封不动。她找到笔墨纸砚,一个接着一个地写下那些村民的方子。等她把笔墨纸砚放回去的时候,只见柜子里躺着一块玉佩。
她拿起玉佩,回想上官焕说的话。他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拿着玉佩去找个人。那个人可以满足她所有要求。
呵!这个上官焕,真是神秘的人。前世她没有关注他,只当他是个普通的男人。现在看来,这个人哪里普通了?
不对!不对劲!这块玉佩真是上官焕的?虽说成色,图案,以及大小都是一模一样,可是她记得上官焕把玉佩交给她之后,她就放进空间里了。
想到这里,孟雨萱默念玉佩。只见另一块玉佩出现在右手手心。她拿着两块玉佩对比,除了佩饰不同,玉佩是一模一样的。
一块是上官焕的,另一块是……沈琛之的?
为什么这两人的玉佩一模一样?难道这两人有什么联系不成?上官焕到底是谁?沈琛之又到底是谁?
孟雨萱将沈琛之的玉佩放回去。这东西他藏得那样深,应该有些重要。她就装作不知情,免得被杀人灭口。
写好方子,她干脆先把院子打扫一下。太久没有回来,院子里长了许多杂草,她种的蔬菜没有以前长得好了。上官溪在林婶家里,他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只要回去好好调理,应该不会有大碍。她相信林婶家的人会看好她的。
她看着破旧的院子,想着既然要办作坊,村里的旧屋也不能扔弃。有时候要回来检查作坊的工作进展,晚上在这里留宿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这破屋子太久没有整理,到处都漏雨。以前上官焕在的时候还经常去屋顶修补,现在没人修补,更没法住人了。
“真当自己是下凡的仙女,咱们所有人都得捧着供着她不成?”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对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