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便知道自己刚才咬了这个人,莫名生起了心疼。
萧容心,翻过身子,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道:“望了吧,望了那晚。望了以前的种种,从现在重新开始好不好?让我来保护你,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好不好?阿妨,不要离开了,真的不要再离开了。”
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她祈求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应肯。
他真的很累,整日想着如何才能与她在一起,真的很累啊。
姜云妨心都,但是要想忘记真的可以吗?要再次相信这个人又真的可以吗?
第二日,天还没亮,萧容便离开了,屋子里未曾留下一丝关于他来过的痕迹,唯有她口中为散去的那股香甜才能证明他确实来过。
桔子也早早的回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姜云妨是坐在床边发呆,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绯红,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般模样桔子倒是从未见过,不由得慌手慌脚的跑过去,手心盖上姜云妨的额头:“小姐是不是受了寒了?”昨日的护城河边吹了许久的冷风。还在之前淋了那么久的雨。
可是摸着额头也不是很烫。
姜云妨回过神来,身子往后一仰,躲开她的手:“没事,叶谦来了吗?”
桔子不放心的上下看了她两眼,点头。
总觉得小姐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药带上了?”姜云妨再问。
桔子点头。
而后与她更衣洗漱。整理好之后,再把叶谦叫到自己的院子用早膳。正在用早膳的途中,姜云妨嘱咐接下来的计划,叶谦是定逃不了穿女装进宫的命运。
吃了早膳之后,姜云妨去往书房,拿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叶谦,千叮咛万嘱咐,进宫万事小心。
而后并没有带着桔子进宫,而是带着于怜叶谦,共三人再次宫中。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箫音果真派人去请了姜云妨,不一会,姜云妨已经跪在了御书房大殿上。
高高在上的箫音看着下方的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而自己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也只是说她回了趟家,然后四处随便走了走,便没了其他。
真不明白她药去哪取得。
“姜云妨,时限已到,你现在可有话说?”箫音挑起眉头,那眼圈一周都是黑青一片,眼里难掩的疲劳,可想他几夜为眠。
“回陛下,药方已经交给了清妃娘娘,现在恐怕已经给太后用上了。”
“清妃?”箫音皱眉:“为什么要给她?”他没记错,清妃现在是禁足之中,交给清妃会不会太不方便了。
“陛下想要明白的话,不妨看下去。便知道因为什么了。”姜云妨还是维持着低着头跪在大殿上的姿势,腰板挺的很直,好像风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柏。
箫音沉默片刻,突然怅然的叹息一声:“姜云妨,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入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