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家公子的意思。
“是这样的。只要你出去给杨小姐说我们家公子病情很重,而你束手无策,只怕是时日无多就好了!”
叶谦咋咋呼呼的连忙拒绝:“不不不,不能这样直白。”
管家生气的瞪了着,目光挪到他胸前,方才放银票的地方:“难道你不想要那张银票了?”
叶谦惶恐捂着胸口嘟着嘴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出自风信子门下,所以才会被杨小姐找到。若是我这般容易的说束手无策,那岂不是要被杨小姐怀疑?若是闹到师傅那,岂不是拆穿了?”
风信子也算是一代神医,虽然没有他爷爷那般厉害,但是也小有名声,曾经与他父亲师出同门。这件事确实是真的,但是送他到风信子那学医的是姜云妨,这却是只有她与他知道。
“风信子?”管家呢喃,脑海中飞速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确实是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艺术似乎很是高明。想了想觉得叶谦说的有礼。
“那你这事到底干不干?”烦躁询问。既然找了个神医的弟子。那杨云峥可真是上心啊。
叶谦猛然点头如捣蒜,捂着胸口里面的银票,爱不释手的样子:“干干干,肯定的。只是此事勿要操之过急。我倒是有一计!”
管家喔了一声,洗耳恭听!
“不如我就先说公子的病情可以一拖,在拖病期间先观察观察,说不定什么时候寻到了办法。但也可能寻不到。这样的话短时间之内杨小姐竟不会找其他人来给贵公子看病,也不会想到叨扰我家师傅!”
想来这个许公子没病装病,总不可能是长久之计,定是短期内对杨云峥有所图谋才会如此。自己这样说也算是正中他的下怀。
管家深思片刻,的人并没有反驳的意思。管家也就应了:“那便依你所言。”
而后叶谦也确实遵守约定对杨云峥撒了谎。杨云峥不安担心的表情全浮现在了脸上。叶谦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人。
她美丽的眸子仿佛要淌下泪水般,眼眶红了一圈,只是紧紧地攥着双拳,不让自己哭出来。
“劳烦叶大夫了。”这一句话听着十分平缓,但是其中包含的感情,叶谦竟然能够清晰体会。因为颤抖而带着浓厚的鼻音,如同沉重的锤敲在自己胸口。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他只有愧疚。
欺骗杨云峥也是仗着自己是姜云妨的人,那么杨云峥单凭这一点便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
回忆结束,叶谦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姜云妨。而后从胸前掏出一张银票递个姜云妨。姜云妨鄙了一眼,接过银票,当场撕的粉碎。
一双眼睛闪烁着消消火焰,紧攥着银票的手青筋凸现。仿佛手中捏的不是银票的残渣,而是那个许公子。
叶谦察觉,不忍她紧握的手伤到自己的手心,想要伸手放到她拳头上松缓那力道,却突然从另一边伸过来一只手挡开他的手掌,顺势把姜云妨手边的筷子拾起递给姜云妨:“吃饭,你不是饿了吗?”
姜云妨冷冷的瞟了眼那双筷子,心里的怒气难以平复。虽然猜测过那个许公子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这么恶劣。装病把云峥锁在自己身边,把人当作上钩的鱼。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接过筷子,却又放到碗上。没有胃口动手:“你做的很好!”
细细回想叶谦装做贪财的那个样子定时难得一见的风景,想来心情也好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