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慢停止,姜云妨了在珠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望着眼前的府邸大门,那大门上一块匾额上两个烫金大字在晨阳下也刺眼的狠。
井府
门外的侍卫见款款而来的女子,一身白衣似雪,清美的容颜挂着淡淡的微笑。气宇不是高贵,简单的装束看起来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请问小姐是?”一个侍卫恭恭敬敬的问道,一看此人不凡,客客气气的不至于招祸上身。
珠子回应:“还请禀报太傅大人,姜家大小姐求见。”
那人一脸诧异,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可谓是绝色。模样气势与传言截然不同。珠子干咳两声唤回侍卫的神识,侍卫尴尬挠头。忙小跑进去通禀。不一会便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迎面走来。
姜云妨面不改色的上前一步,为首的是井太傅和他家夫人。一见到姜云妨一脸受宠若惊,忙加快脚步前来迎接。姜云妨含笑福身:“云妨这边有礼了!”
井太傅受宠若惊般上前虚扶一把,此人位高他不是一等,还反过来向他行礼,他怎能不惶恐。而且在加上前些日子两家闹得不愉快,井太傅对于姜云妨突然拜访之事不免猜疑万分。
“姜小姐客气了。不知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尽快切入正题,想法子应对。但显然是他想多了。只见姜云妨伸长了脖子环顾井太傅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井太傅不明,与井夫人面面相觑,井夫人表示也不明姜云妨的意思。
这时姜云妨才幽幽开了口:“菱儿姐姐可在?”称呼亲密,在加上圆溜溜的大眼闪闪发光,显得纯真、可爱许多。
井太傅与井夫人脸色微变,这般看来姜云妨来者不善,不是说客便是找茬的。井太傅正了正色,不似方才那般毕恭毕敬,反而有些不耐,但还是把该有的礼节行了。他拱手回答:“啊,原谅小女身子不适,现在在内院修养。”
姜云妨乍呼出声,一脸担忧,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菱儿姐姐怎么了?”
井太傅打心底冷笑,这姜家人果真个个不是善茬,前些日子败坏他家女儿名声,现在又猫哭耗子假慈悲,指不定是上门来讽刺他们的。想到这里井太傅脸色更加阴沉,强忍着怒气,语气依旧平淡:“无碍,只是偶感风寒。”
姜云妨并不见得放松了心情,依旧担心的将目光投向内院。心里细细打量,这都在门外站了这么久,井太傅却没有要将她迎进去的打算,看来对那是介怀很深。
为了以后井菱和哥哥的幸福她也得小心应对这位未来亲家。
“妨儿前些日子还答应来菱儿姐姐做客,不料发生诸多事故,前日才安全被哥哥救回来。这想着与菱姐姐的约定,今日便来了,不想菱姐姐抱恙在身。”说着她抬手有意无意的拭去眼角不知何时冒出的泪花,雪白的小脸在衣着的衬托下更显苍白,柔柔弱弱的动作显露了她的无力。
而井太傅与井夫人相互对视,一脸迷惘,这姜云妨前些日子确实不在姜家,但众人都知道她在书院,怎会出了岔子?这到还是第一次听说。
“多谢姜小姐厚爱,小女知道后定也会觉得惋惜。不如择日待小女好了后再登门一叙如何?”井太傅并没问姜云妨经历了什么,他也不想探究别人家的事,现在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