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那些心思不正,主动凑上来的小哥儿没什么差别。”
宋言蹊歪着脑袋看着宁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应该啊,宁宇不是一向很喜欢袁置之的吗?喜欢袁置之的直率坦然,毫不做作。不像他宋言蹊这样,总是假模假样的,故作清高。这是他偶然间听到的宁宇对他的评价。现在怎么会这样认为?而且,居心叵测?难道不是宁宇占便宜了吗?
宁宇看宋言蹊的神态,觉得是宋言蹊不相信他说的话,哼了一声,“我虽然不是小哥儿,但我又不傻。袁置之三番两次的故意挑衅我,装的一副浊世清高的模样,还不是为了接近我?我和他又没有什么交集,他若真的厌恶我,不用特意避开,我们就不会有任何关联。所以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左拥右抱,三夫四侍,享尽齐人之福多好。既然送上门来了,顺势接收不就好了?”以前不就是这样做的?
“宋言蹊,你真傻。”
宋言蹊第一次被人说傻,还是被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纨绔说傻,心里真是各种滋味,五味陈杂。
“他们不过是看中我的家世地位罢了,我的银子是很多,可是我为什么要养他们?你那么娇贵,还很笨,养一个你就够我费心的了,我怎么可能会自找麻烦。”他爹爹可是教过他的。那些小哥儿就是贪图他家的银子和地位,明明看不起他,还故意来勾引他,居心叵测。
他父亲也教过他,若是有了正君,那些还凑上来的小哥儿都居心不良,不想让他好过罢了。
他本来也不明白父亲说的这些话,为什么是居心不良?
他父亲给他举了例子,若是他父亲有了好几个侍郎,他爹爹还会全心全意的关心他,打理好宁府好让他养别的小哥儿吗?
宁宇撇嘴,他爹爹又不傻,父亲既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爹爹了,还要去疼宠别的小哥儿,爹爹又为什么要对你全心全意?
“那若是我还和别的小哥儿有孩子了,你爹爹伤心了,你还会对父亲好吗?”
宁宇设想了一番那种情景,就要哭出来了。“你不是我父亲了,你是别人的父亲,我不喜欢你了,你对爹爹不好,我也不对你好了。”
“所以啊,那些小哥儿知道你有夫郎了,还故意凑上来,想进宁府,还想生下你的孩子,你的夫郎就会对你不好了,你以后的小孩也会讨厌你,你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所以他们是不是居心不良?”
想起以前父亲教导过他的话,宁宇语重心长的对宋言蹊说道:“宋言蹊,你傻乎乎的就被人骗了。那些小哥儿要花你的银子,他们的孩子还要分你孩子的财产,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和睦相处?想法真怪!”
宋言蹊就是一个奇怪的小哥儿,不然那时候就不是放火烧了自己。如果是他的话,他就放火烧了那个妖怪和他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侍郎和他们的小孩,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宋言蹊觉得这次和宁宇的谈话,令他产生了新的认知,他有些不确定他对宁宇以往的感官是否正确了。
吃完饭又喝了一杯茶,休息了一会,宁宇就问他,“休息好了吗?我们一会去碧云斋。”碧云斋是专门卖书籍和一些笔墨纸砚的铺子。是文人学者喜欢去的店铺,一楼还可以以文会友,作诗作画,与同道之人交流见解,抒发人生理想的所在。
宁宇一向对那里没兴趣,不过他记得宋言蹊十分喜欢这些。宋言蹊才情美貌都不愧于宛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琴棋书画都擅长,而且写的一手漂亮的小篆,他爹爹不止一次称赞过宋言蹊,可惜宋言蹊的这些灵气渐渐磨灭在那个偏院,无人可知,无人观赏。后来宋言蹊在宁府生存的都艰难了,更无力去做他喜欢的这些风雅之事。
不仅宋言蹊奇怪,那个来历不明的妖怪更奇怪,放着珍贵的珠玉不喜欢,偏偏去喜欢那些故作清高,总是惹事闹腾的人喜欢。不过,也幸好那个妖怪奇怪,不然他看着那个妖怪抱着亲着宋言蹊,只怕会气的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问,谁更傻??
宋言蹊:我会读书、会作画,还写一手漂亮的字,宁宇连千字文都不会背,我们谁更傻?
宁宇: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宋言蹊只会被欺负,还总想让别人进府来花他的银子,我们谁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