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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哪里像爱侣?分明是仇敌(剧情)(1 / 1)

霍朗回来时,宋清婉正在卧房的榻几上用晚膳。

秋荇在榻旁摆了小凳子,与她同食。

并非婢女僭越,而是清婉如此吩咐的。

秋荇知是夫人抬爱,但主仆界限仍要分明,故摆了张小凳子坐着。

三年了,夫人骤然转性,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夫人,奴婢用完了。夫人可要添些汤?”

今日厨房炖了乌鸡汤,知道夫人身子不好,更着意添了党参、黄芪、桂圆、枸杞等补血益气的药材进去,最宜女子冬日养生。

宋清婉心里有事,食欲不佳,便说:“不必了。”

秋荇便撤下榻上小几,收拾好碟碗。刚要退下,却听见她又吩咐:“鸡汤温一盅在碳上。今日相府宴会,将军面见天子,想必伤神。”

“奴婢领命。”

她行礼退下,刚出屏风就见到了将军,一惊,又要行礼。

霍朗一笑,止住她的动作。

秋荇便小声道:“将军,那汤……”

霍朗摆摆手,看口型是“不必”二字。

动静传到宋清婉耳中,她仰首往外看,高声道:“谁来了?”

“还能是谁?”

霍朗带了一身风雪入内,晶莹的雪子夹在他的墨头间。

寒气迫人,他顾虑着小妻子体弱,未敢上前。

宋清婉却顾不得这些,忙起身替夫君解下貂裘。

霍朗微微皱眉,心疼道:“为夫身上冷,夫人不必……”

清婉踮脚,伸出食指按住霍朗的唇,他薄唇寒凉,确如其言。而女子穿着一双水粉色的云纹履,金莲翘立,万分动人。她近日多忧思,眉目不展,颤颤巍巍地盛开在男人怀间。

霍朗怕她摔着,躬下腰身,欲将她拢入怀中,但又忌着身上的冷气,进退间倒犹豫起来了。

清婉只点了一下男人的唇,便抱着他的貂裘离去,将衣袍挂到床边。

团团暖香也从霍朗鼻尖撤去,令他怅然若失,居然开始觉得冷。

“夫人……”

霍朗循香而动,跟在清婉身后,待房内的炭火蒸去他身上的雪水寒气,才将夫人娇弱的身子揽住。

他隐约觉得夫人生着气,语气竟弱下来,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宋清婉似有似无应了一声,也不回头看他。

霍朗便细细嗅着她的秀发,姿态缠绵,柔声道:“夫人发间有……木樨香气。”

然而这话一出口,清婉的脸便红透了,反身推开他,心里乱得很。

她这几日用的沐发膏,的确掺了木樨进去。

但霍朗哪里是在说她的沐发膏,分明是在打趣她。

木樨便是桂花,想他朗朗君子,竟屡屡捉着自己在小月轩内桂花树下……白日宣淫。

树影摇动,金粉簌簌,每每欢好,便淋她一身桂雨。

金黄的桂花一落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即被身上夺予的男人碾碎。

浓郁的桂香弥漫开去,二人亦沾了一身桂汁,场面淫靡无比……

这味道,就成了夫妻二人房中的隐语。

霍朗便是讨饶服软,也不愿占了下风,非要害得夫人面红耳赤。

不过他也深谙点到为止的道理,立即正色危襟,拱手向夫人行礼赔罪:“夫人,霍朗知错了。”

宋清婉偏过头,不接话。

霍朗便移步再拜:“夫人,原谅为夫可好?”

宋清婉再偏头,仍不接话。

霍朗亦步亦趋,贴着清婉的鬓发:“夫人……”

宋清婉又匆匆走到梳妆台前,卸起了簪发。

她非是不愿应霍朗,实在不知说些什么。

霍朗即刻跟在梳妆台前,为小妻子梳头。

宋清婉甚是羞恼,不敢见镜中的霍朗,移目低眉:“将、将军,不必再向婉儿道歉了。”

霍朗是头难缠的老狐狸,假作神色黯然:“夫人口称‘将军’,不愿原谅霍朗。”

宋清婉急得都要长出三张嘴了。

“夫君夫君夫君,行了吧?”

霍朗闷笑不止:“夫人怎么恼成这个样子?”

语罢,两人皆沉默下来。

青丝如瀑,一梳到底。

发尾处打着旋,如藤蔓一般松松缠住他的手指。

无论如何,他她二人,乃是结发之恩。

霍朗不语时则难辨喜怒,谁也不知他心里想什么。

他突然抽出墙上挂着的君子剑。

良剑出鞘嗡鸣,它不想又掺和主人家事啊喂!

宋清婉吓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咽了咽唾沫:“夫、夫君。”

霍朗双手执剑两端,雪亮的剑刃架在掌中。

他无比专注地看着清婉,郑重其事道:“夫人,前日莽行,致使夫人伤心,霍朗悔矣。今日以君子剑立誓:若再对夫人动手,夫人便用此剑裁决霍朗。”

裁、裁决……一个巴掌而已,哪里就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宋清婉听霍朗将话说得这样狠,怎么舍得。

正要阻止他继续说此等诛心之言,却听他声转滞涩:“还望夫人不计前嫌,不要……“

霍朗舌辩群雄,难得有这等不良于言的时候。

半晌,他才说:“不要……选兄长。”

骑射大比那日,他是有气,仍不敢定兄长与爱妻的私情。直至秋荇告诉他,这两日,夫人在为香囊打络子。他一时想起来,待夫人熟睡,偷偷翻看了那枚香囊。

……婉儿心里藏的人,竟不是他,而是兄长。

她明明先心许自己,当初下药勾引,却又看上了大哥,置他的感情于何地?

霍朗心痛,一时乱了分寸。又疑她是不是受了皇帝指使,故意挑拨兄弟二人关系。

他生平头一次惊怒至极,居然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实在是万般不该。

霍朗有罪,便要认罪。

他隐隐懂得了,情之一字,便是以真心换真心。

宋清婉心内一阵刺痛,又要堕泪,但生生忍回去了,是以眼中酸胀无比。

“将军若有不满,休妻即可,何必说什么裁决不裁决的。”

霍朗着意哄她,她便赌气,专挑霍朗不爱听的说。

这却戳中了霍朗最不安、最揪心之处,他立刻收剑回鞘,低头吻住小妻子的唇。

宋清婉恨透了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撩拨,将她一颗心置于油锅上炙煎。每每她决意斩断情丝,他却又做些令她希冀无比的事情来。这样执剑请罪,向她倾诉衷肠,到底欲她如何呢?

来年春闱,他便要见到那命定之人了,届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何况,还有大哥……

宋清婉煎熬不已,心内焦灼,狠狠咬住男人的唇。

小狐狸牙尖嘴利,发起威来亦有三分颜色。

一股铁锈味在二人唇齿间散开。

哪里像爱侣?分明是仇敌。

这场性事犹如厮杀,向来乖顺的清婉冲着霍朗一通撕咬。

她虽齿白如贝,咬起人来却也毫不留情。直将

霍朗扑在床榻上,粉唇流连过的地方,定有血珠子渗出来。霍朗的嘴角、下颌、耳珠、喉结……尽显齿痕,他也不恼,由着小妻子去咬。

将军的血太烈,混着杜若气息,熏得宋清婉头昏脑胀,行为愈发大胆。她重重吮吸着霍朗喉头的伤口,宛如一只食血为生的妖孽。而霍朗则是色迷心智豢养妖物的登徒子,只为和她这小狐狸精贪欢一夜,便愿献出鲜血与性命。

清婉在他脖颈间左拱右拱,吸不出来,着急难受,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牙齿不够尖利、喝不到血,还要朝夫君撒娇呢。

夫君有什么办法呢?

夫君只得拍一拍小妖的背,好生安抚着:

“夫人不若拿了为夫的匕首割喉,才好痛饮一番,嗯?”

霍朗痛归痛,但在房事上本就有非人之好。清婉这般亲昵地咬他,他舒服得不行。

宋清婉不服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张口又在他喉结上咬了一记。

“……呃。”

霍朗痛哼一声,吐息却如瘾君子那般,眼神有些涣散。

舒服,硬了,硬得厉害。一柱擎天。

可惜,今日,夫人怕是不会任他随意摆弄了。

不过么,他不能摆弄夫人,夫人却可以……摆弄他啊。

霍朗笑了一下,将手搁在夫人的臀缝间揉弄起来。

宋清婉愤愤抬头,满唇沾血,一双杏目怒瞪着男人,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如何。

“夫人……”

他手如游鱼,转眼已探入了清婉的衣物内。

花穴好湿。仅一指碾压,便不住地往外渗水。

宋清婉被霍朗一根手指揉得颤抖不已,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似要背过气去。

她又羞又怒,发出一些娇媚的声音来。穴里的媚肉夹紧霍朗修长的手指,由着他拨弄不已,想要向夫君缴械投降。然而知妻莫若夫,诚如霍朗所料,她竟忍住了,就是不想向霍朗低头。

“夫人……这般能忍,为夫好生佩服。”

霍朗玉簪歪斜,发丝散乱,如玉山颓于床笫之间,淡然笑语。他本为龙章凤姿,但姣好的面皮上尽是齿痕,血色斑斑点点,有如修竹为人强折。

宋清婉伸出指尖掠过夫君唇下的血迹,有些怔愣。温和的杜若气息裹住了她。她表情沉醉,似乎在怀念着什么,却突然用沾血的手狠狠扇了霍朗一个巴掌!

玉面郎君清清白白一张脸皮顿时红肿,却不知明日如何见人。

把掌声响得吓人,先把她自己骇住了。

“夫主……”

她轻轻摸了摸霍朗的伤处,目有疯癫之色。

霍朗眼神幽幽,眸中如有鬼火在跳动。

完了。

他全身血液逆流,然而气息自若、表情镇定。唯有未贴着妻子身体的那只手,攥成了铁拳。

今日如同贱奴一般被爱妻扇了巴掌,他竟浑身发热。下面那根孽畜东西,更是硬得立刻要炸开一般。

方才还笑夫人能忍,现下自己却要尽力忍耐,否则真要丑态百出了。

元昭啊元昭,真是……没救了。

他双目赤红,贪婪地偷嗅夫人身上的馨香,如同阴沟里不能见光的老鼠。为了避免被妻子发现,还偏过头去,绷着齿龈,含住夫人的指尖。

真想一口咬下去、嚼碎、吞了。

可惜夫人的血肉不能再生。

霍朗不知自己的想法已是变态扭曲至极,仍在心中兀自叹息。

清婉却不让他含着,偏要压着他的软舌,在他口中搅动不止,挑动得他名为“色欲”的那根神经突突直跳。

喘息声浊了、重了。

口涎顺着她葱白的指节淌下来,衬得他堂堂霍大将军,如同娇妻身下承欢的脔宠。

“夫主这样以色侍人,跟外面的小倌岂有两样?”

宋清婉对危险一无所知,骑跨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竟拿青楼小倌打趣一国将军。

小妻子眉飞色舞,神色间尽是得意。

这样霸道,还叫什么“夫主”。

他应该反称她为妻主才是。

“婉儿,坐到我脸上来。”

霍崇隐忍克制至极,生怕自己憋不住,立刻变成一只沉沦欲海的疯狗。然而他说的话,却那般放纵出格,简直是向妻子摇尾乞怜。

清婉咬咬下唇,又听话了。

她红着脸解下衣裙,跨开腿坐到霍朗的脸上去。

肥呼呼的肉逼淌着淫水,在霍朗眼前骤然放大。这口肉逼水润光滑,嫣红软糜,最外那层穴肉如两片玫瑰花瓣,小阴唇浑似一张可怜的小嘴,羞羞答答藏在内里。一颗玛瑙子缀在其间,硬肿发红,这一出被男人扯弄了好几回,所以到今日都还是肿大的骚样……

霍朗再也克制不住,将手箍紧清婉的腰,把她狠狠往下一按。噗呲——黏腻的水声响起来,湿热的逼肉贴紧他高挺的鼻梁,幽深的那一处洞口对准了他的唇。不仅如此,清婉的肥美嫩白的臀也挤在一起,夹住了霍朗的脸。

男人整个脑袋都被捂得死死的,大股大股女人发情时才有的骚味发疯似的钻进他的口鼻之中。女人的阴蒂被他挺翘的山根磨得敏感不已,顺着他的鼻梁在他脸上蹭动着。

清婉头一次这样骑自己的夫主,兴奋得过了头,宫内连喷了好几股淫液,糊了霍朗一脸。粘稠的水液堵住他的口鼻,无比窒息,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全是妻子身上的馨香和骚味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激动到战栗起来,像一条饿了十几天的野狗,舌头在妻子的逼里翻动吮吸,吃着老婆的逼水。

咕嘟、咕嘟,好渴。越喝越渴,怎么喝都不够。要是天天能被老婆坐脸,挨百十个巴掌把他的脸打肿也乐意之至。

老婆的手合该是来打他的,他恨不得全城招摇,把老婆压在城门楼上吃她的这口肥逼。

届时该让全城男子观礼,只准人家看,不准人吃,独他一份的佳酿。谁若敢上前,直接拔剑杀了。血溅城楼,夫人肌肤胜雪,两相辉映,该是何等美丽?

毕竟爱与死最动人心弦、要人性命。

霍朗越想越疯,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愈发渴水。只看得到他喉口吞咽不止,脸上的表情全被清婉坐在了屁股下面。

这男人骨子里就有劣根性,明明刚刚假模假式地面见群臣和圣上,一派修竹君子的样子。关起门来,居然喜欢被老婆坐在脸上磨逼。

“嗯、啊……好、好舒服啊夫主,相、相公好会吃逼……婉儿的骚逼被吃得好舒服哦……”

清婉已得了趣,双臂撑在床柱上,尻往下沉,深深地把逼沉到霍朗的口鼻之处,恨不得将男人捂死。

丰腴的女人坐在健壮的男人脸上,如同骑大马一样摇晃着身体,乳肉耸动,腰身腹部勾勒出来一段丰满的线条,男人见了怕是要眼红发疯。

可惜了,霍朗沉迷于肥尻,不能一饱眼福。

但清婉哪里顾得上夫君的眼福。她累坏了,骑出来一身汗,发丝也汗湿了,黏在背上。

木樨香随着汗液挥发出来,混到杜若气息里去,独属于夫妻二人的催情药弥漫一室,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果然良宵有限、春色无边。

“夫主……奴还是好难受……”

夫君那条温热的舌头终究不及鸡巴粗长,插得太浅,只能舔到下面一小截肉壁。她都要把男人的头骨坐碎了,还是没能高潮一回。孕腔迟迟没等来阳根,愈发殷勤地喷水,引诱配偶泄精进来。

霍朗安抚地揉捏着小妻子的屁股,妻子在自己脸上骑两下,他便在臀上掴一个巴掌。啪、啪、啪,清脆无比,节奏密集,像极了男人平时奸她的声音。

清婉被打得舒服,尻内窜上来的痒麻也纾解少许,她动得就不勤快了。方才是大浪卷小舟,左右摇风帆,现在却成了春日游西湖,慢慢悠悠,惬意得很。仰着颈子如同一只发情的天鹅,因为太爽而翻出了白眼。

霍朗便改掴为揉,两只手推着她的臀肉往中间挤,让这口尻将自己的脸夹得更紧,自己也吃得更卖力。灵巧的舌头循着尿道啮咬着,来回插弄,刺激不已。

清婉喝多了汤,膀胱饱胀。

肉逼里又伸了异物进去,原也容易来尿意,但她可没想着尿到夫君脸上去呀。

可是霍朗这般弄,那股胀痛酥麻的感觉在逼口炸开来,她连忙扶着床柱起身:“啊啊啊啊啊啊!夫主,别、别……会尿!不……嗯、呃……”

终究还是尿了,淅淅沥沥、热乎乎湿淋淋,浇到男人口中。只是尿了一泡,她却如同高潮了一般,扶柱的手卸了力,跌坐到夫君脸上,尿还是温的。

霍朗吞咽着爱妻尿进他嘴里的液体。知晓夫人已经脱力了,翻转身来将她压在被子上,如同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痴汉,埋在她的肉逼里猛嗅不已,像是爱极了夫人那股尿骚味儿。

他好似狗喝水一般舔着夫人的肥逼,将漏出来的尿也全部搜刮进嘴里。头脸上或是夫人的淫液,或是夫人的尿液,嘴唇红颜,狼狈不堪,结结实实当了一回夫人的夜壶。

清婉哪里受得了自己尿成这个样子,怔怔出神,不过几秒便崩溃大哭,呜哇乱叫,抓挠着霍朗的胸膛:“你、你个死变态!你、你居然……喝我的、我的……”

支吾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喝你的什么……宝贝,说啊……说出来……”

霍朗真是疯了,一听夫人要将那两个字说出了,呼吸都快了七分,发情的野狗配种都没喘成他那个死样子,胸膛起伏不已。墨色的眼珠子被血丝网住,像是中了什么淫毒,但是眼神分明亮得惊人。他只觉得下面那根畜生鸡巴快要硬炸了,浑无章法地扯开衣服,野人也不会如他这般手拙猴急。

“宝贝、宝宝……乖乖,快说……为夫求你快说,嗯?好不好?”

他全然不顾小妻子哭成一副倒胃口的样子,并拢两指去插她的逼,抽插得太快了,穴肉都被他带出来一截,红艳艳的,太淫荡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扶住自己那根粗壮的巨屌,就等夫人发令便要插进肉逼里将她插个稀巴烂。

宋清婉抬手又甩了他一个巴掌,嫌恶地大骂:“禽兽!”

一个还不够她泄愤,啪啪接连抽了他四五下。

“发情的公狗!下贱!喝尿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你不如去当尿壶!贱不死你!”

霍朗完全不知道疼,喉咙发紧,大脑一片空白,猛地挺身插进了冒水的逼里,狠狠咬住她骂人的嘴,像是要吃人。

清婉怒气上来了,一点也不听话,在他怀里乱扭,就是不让他插爽了,挣动间又啪啪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霍朗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掂起来肏,裸裎的男体高大威猛,如同野兽成了精,那么用力将她抛起来,一个接不住,屁股怕是会摔成两瓣。

清婉怕得要死,再也不挣了,乖乖搂住男人的肩膀任他插。她乖起来便是最配野兽的山魅,春叫勾子一般撩拨他的心,不多时便叫男人泄了个彻底。

“呃……”

两个人都爽晕了,将头抵在一处沉沉喘息。

她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禽兽。”

霍朗的笑声闷在肚子里,震得她逼口发麻,竟又痒起来了。

这夜是真长啊。

荒唐了许久,床上哪里还睡得了人?宋清婉又不好意思让秋荇来收拾,同夫君将床榻理了,脏污的床单被子全部换上新的。

好在秋荇是个机灵的,一直守在门外未眠,晓得主子情事已毕,备好热汤令二位洗漱。她不敢闹大了动静,怕消息传到老太太那边去,对夫人心生不满。

沐浴擦身之后,清婉又命秋荇煮了鸡蛋,用纱布包了给霍朗敷脸。她拉着霍朗坐到梳妆台前,愁得要命。打的时候当然尽兴,打完了……他这张脸怎么见得了人?好一阵唉声叹气、不知所措。

霍朗却不甚在意,由着一颗光滑浑圆的剥壳鸡蛋在脸上滚来滚去。铜镜将他脸上的红手印照得清清楚楚,他想什么来,笑着说:“那日吃饭,大哥脸上的印子……似乎跟我脸上一样啊。”

宋清婉还忧心着老太太那边,一时未回神,无心追问了一句:“夫君说的哪日?”

问完她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差点把手中的白蛋给捏碎了,噤了声。

要不是手上有事情,她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问问问,问个屁……还哪日哪日,可不就是她勾引霍崇那日?夫君提起此事是个什么意思,现在来和她……算账了?也不知在好夫君面前服个软管用不管用,现在还来得及吗?→_→婉宝果然s不过三秒……

霍朗便不说话了。

他不过是想探探夫人的态度,却不愿就着这个话题深聊下去,便说起今天相府宴会上的事情来。

“除夕宫宴,陛下吩咐了,夫人与我同去。”

宋清婉将蛋搁在梳妆台上的瓷盘内,另取了一个小瓷盒,打开盖子,用指腹沾了层羊脂一般的药膏轻轻敷在夫君的肿处。

她涂得专注,气息呼在霍朗脸上,痒痒的。

药膏的凉意在他脸上漫开,才听到夫人小心翼翼的声音:“怎么还要叫婉儿去呀?”

霍朗轻哼了一声,难得有点傲娇的感觉了:“这就要问夫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两人的婚事本就是皇帝作的决断,鬼知道皇帝与妻子私下里有何交情呢。

宋清婉左想右想,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霍朗懒得和笨蛋清婉费口舌,等她敷好药膏,便将人扯进怀里来。

“睡吧夫人,都寅时三刻了。”

他把妻子抱上床,吹熄了烛火,阖被而眠。

“你便是元昭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子?”

睡到不知何时,清婉做起梦来。梦里,先是听到一个男人轻佻邪性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尔后,虚空中的迷雾散尽,金碧辉煌的大殿浮现在眼前。首座之上,男人身着明黄龙袍,手支颐在座位的龙头扶手上。一名娇弱的女子跪在大殿的白玉地板上。

清婉迷迷蒙蒙意识到,那色若好女的男人,便是庄国的皇帝。而跪在殿下的女子,是她。

她见过皇帝?可是完全不记得了……

那女子不知礼数,贸然抬头,眼神灵动,带着些锐气,回道:“正是民女。”

皇帝也觉得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居然直视龙颜,笑道:“进宫前没人教你礼节?”

女子有些初生牛犊的傻气和狂傲,心想,草包皇帝不过是个炮灰,后期反正要被男主一剑枭首,这颗圆润好看的头可是在京城的城门楼上挂了三天三夜呢!她这点不屑都写在了脸上,不过说话还是婉转了几分:“入宫前,将军说的是来见老太妃,无需过分拘礼。”

梦外的清婉看着从前狂傲的自己,连连叹气。真是蠢透了,怎么能如此跟皇帝说话?她恨不得将手伸进梦里,把那无知女子揪出来,自己重新说一遍。当初真是得意过了头,以为凭无名炮灰之身睡了男主,就能在里无法无天了。主角光环又不罩她!皇帝让她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没让她死就更可怕了,指不定要留着她坑男主呢!

睡梦中的清婉气得呼吸都快了几分。霍朗睡得浅,以为妻子做了噩梦,便侧身抱住她哄,总算让她顺过这口气来。然而她还未醒,梦中的前世之事仍在上演。

皇帝越看这女子,便越觉得有意思。

“走上前来。”

梦中女子竟真的直接起身拍拍衣裙上的灰尘,昂首挺胸走上去了。

见此情形,旁观的清婉啐了一句,我靠!

她能活到今日,真是命大。

皇帝由着女子犯蠢,觉得有意思极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答:“我叫宋清婉。”

娇俏明艳,虽然愚蠢,也是在蠢得可爱。

身材不错,走起来胸前的布料晃起来,沉甸甸有分量,怕是连肚兜也未穿吧。

不知礼数的野女,奶大屁股也肥,一看就好生养。

皮肤也不错,据说是冀州流民,还能白腻成这个样子,难怪元昭都把持不住。

皇帝点点手指,道:“再过来一点。”

女子疑惑极了,问:“挨那么近干嘛?”

皇帝被她逗得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你还真是……率真啊。”

女子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皇帝,知道自己犯了傻,便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两步。

梦外的清婉:……已经知道很蠢了,居然还能更蠢。

刚穿进来时不通文言,用词全是些俗语,想必让皇帝觉得粗鄙了。

皇帝也起身,他虽长得有些女气,体格却不瘦弱,反而健硕威猛,身高与霍朗不相上下。

女子气势霎时矮下去一截,有些惧意了,嘟囔了一句:“不是见太妃么?”

皇帝笑得暧昧,挑起她的下巴:“怎么,见到朕委屈你了?”

嫩,手感不错。性格又好玩,解闷。

真是可惜了,要送到元昭府里去,不能留着自己用。

不过么,能搅得元昭心烦意乱,也算是美事一桩。

“你想不想当元昭的正妻?”

女子立刻眼里放光:“正妻?”

“对,正妻。”

女子从未想过能当上霍朗的正妻,那时她只是喜欢男主,哪怕做个侧室她也愿意。这里是古代,哪怕女主来了也不能拦着男主娶妾啊。但是,如果皇帝开口让她做正妻,一道旨意下去,她必定是正妻了,哪里还有女主的份!虽然现在男主还不喜欢她,但天长日久,总有那么一天的!

她会让男主的责任变成爱。

梦外的清婉再次叹气,那时自己真是这样想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到后来……竟是害人害己。

梦中的女子全然不知什么命运在等着她,还做着一世一双人的美梦。

“我想!”她激动得脸都红了。

皇帝松开她的下巴,朗声道:“好!”

接着他又说:“那便先验验身吧。”

元昭啊元昭,对不住了,就先让他玩一下吧。

女子猛点头:“嗯嗯。”

反应过来突然呆滞:“等等……陛下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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