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九殿下居然……居然散发着结合时才会发出的强烈的占有信息!
这样的信息素强度,一般爵贵,也就是在深度标记的巅峰时,会有那么一瞬,可小人渣……
已经不知道持续这种状态多久了!
并且,在牵着红绸另一端的顾笙去敬酒的一路上,这家伙身上,都持续散发着这样浓度的信息素!
这是憋疯了吗!
顾笙简直替小人渣臊红了脸,好在有个红盖头,宾客看不见她几近崩溃的羞赧。
她想提醒九殿下收敛一些,这么着是要叫一众宾客看笑话么!
要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珞亲王没见过活的君贵呢!
于是,敬完几桌后,在九殿下折身的一瞬,顾笙压低嗓音,小声劝道:“殿下,您要保重身子……”
话音刚落,她就从盖头底下盯着对方的举动,只见九殿下脚步顿了一瞬,随后便转过脚尖正朝向她,缓缓踱步靠近——
顾笙连忙后退两步!
那头的江沉月见她退缩,只好停下脚步,隔着三尺的距离,低声对她说:“你放心,孤的酒盏里,全都是白水。”
顾笙:“……”
保重身子不是让您不吃酒啊!是让您不要“当众宣淫”啊!
而且您怎么能以水代酒呢!太狡猾无耻了!
她还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啊!
顾笙忙规劝道:“殿下,这么重要的日子,您怎么能不吃酒呢?”
九殿下牵着她往另一桌走着,半刻都不想耽搁,边走边低声答道:“就因为重要,所以不能吃。”
顾笙追问道:“您这样不是对宾客不敬吗?人家知道了会恼的!到时候罚酒可就要吃更多了!”
九殿下一派淡然:“今儿个谁敢劝酒,孤就带你从他身上踏过去。”
顾笙:“……”
两人饶有默契的又敬完一桌,眼看小人渣就要“逍遥法外”,顾笙步步紧逼:“殿下,您这大喜的日子以茶代酒,莫不是要把迎娶仆当做儿戏吧?”
九殿下仍旧不急不慢:“什么仆不仆的,以后你我相称即可。”
顾笙本就想维持原本的关系,仗着贵妃娘娘的懿旨,阻止小人渣对她“成事”,所以忙不迭道:“仆都习惯了,改也难改,就这么着顺口。”
对面没声了。
顾笙跳脚:“殿下!您别逃避仆刚问您的问题!”
见避无可避,对面这才极不情愿的回应,嗓音极尽慵懒搪塞:“不要多想,孤只是伤势未愈,身子虚弱,不宜饮酒。”
顾笙:“……”
您哪里虚弱了!
您这“龙马精神”都快把屋顶给掀了!
顾笙撞着胆子拆穿小人渣:“我瞧着殿下挺精神的,角门那头都能感应到您的……气息呢!”
江沉月闻言,停住脚步,有些无措的侧头问她:“你感觉得到?”
“……”这样的浓度,估计得把腺体生生挖掉才感觉不到!
顾笙尴尬的回答:“是……很浓烈,殿下怕是过分兴奋了。”
九殿下这回沉默了挺久,似乎感到很惆怅,顿了片刻,才对她坦白道:“昨个有彤史递上来几本春宫典籍图册,用于引导行房,不知为何,孤看完后就成这样了。”
顿了顿,还委屈兮兮的对顾笙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