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怎么样了?”萧浪扭头就问。
“已经救回来。”白季回道。
萧浪闻言与关玉楼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是谁伤了初五?”萧浪又问道。
白季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就是昨晚行刺我之人。”
“还有其他线索吗?”萧浪问道。
“暂时还没有。”白说着向看向一旁的关玉楼,“关兄,今早是你与初五一起检查的,当时可有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特殊状况,所有的弟子都没有嫌疑。”
“那之后呢?你怎么会与初五分开?”
“分开……”关玉楼想了想,说道,“是初五说他饿了,着急去跟你们汇合,就抄了近路。”
“他怎么知道那条近路的?”
“是我指给他的。”说到这里,关玉楼脸色刷的一白,猛地瞪大了双眼……
“我……我给他指了路……”
初五在偏偏在这条路上遇害了……白季看见关玉楼复杂的表情,想他定是觉得自己间接害了初五。
白季叹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关兄,这不能怪你。初五大概是发现了刺客的身份才遇刺的。这跟你没关系。”
“我……”关玉楼脸色依旧惨白着。
萧浪站他身边,见关玉楼露出复杂纠结的表情,甚至透着一丝无助。
萧浪微微不忍,他握紧手中的剑,扭过头郑重看着白季:“若是有那刺客的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连伤他几个朋友,绝对不饶!
白季也郑重回道:“若有线索,我一定告知。”
但是……这个线索,一连几天都没有音讯。
这几天,初五由于受伤颇重,还在沉沉昏迷着。倒是初七醒了,衣不解带照顾着。
小五要是醒了一定会大呼这是在做梦。一向冰山一样的初七竟然这么温柔地照顾着他,换药擦身喂药,亲力亲为,绝不假他人手。茶叶十一也不行。
当然,其他暗卫心安理得把照顾小五的事情交给初七,他们有其他事做。
一部分密切留意关玉城。另一部分人按照白季的吩咐,寻找机会引出伤初五之人。
当然,暗卫里也有闲的冒泡的。初一大大咧咧冒充着白忘川,在流霞山庄的待遇极高。
关巫总是想方设法想问出他的消息,比如白季的内力啊,比如半块的无独宝珠……初一都打着哈哈应付过去了。
这边,白少宫主也没闲着,找了个机会,半夜去客栈偷偷找他阿爹。结果,白忘川竟然没在。
“这大半夜的去哪里了?”白少宫主对着空无一人的客栈房间嘟嚷了一句。
终归是没等来白忘川,白季主只好踩着月色又偷偷溜回去了,弄得跟做贼一样。
做贼一样的白季溜回了流霞山庄,然后默默关上了自己的屋门。
最近,暗卫各忙各的,就连茶叶也领了任务忙去了。这不,连想喝杯热茶都没人倒。
白少宫主认命地提起茶壶,站起身。就在这时,一阵寒光骤然而至,一把剑自白季身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