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脱,冻死我就算了,不需要你说,想占我便宜是吧,门都没有!”江海清走上田埂,穿的袜子是厚厚的稀泥,此时已经是一双泥脚。
屁股更是两朵黑色的大荷花。
罗寒笑而不语,他心想:“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
江海清将袜子脱下,露出光洁的玉足,踩在田埂的草上,硌的生疼。
虽然是春天,但水还是很凉,江海清又是女人,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加上全身脏兮兮的,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说:“把你衣服脱下来!”
罗寒说:“这好办!”,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江海清要去接。
罗寒缩回来说:“衣服就一件,你得脱了你自己的衣服,我去拿毛巾!”
江海清不说话,咬着嘴唇,十分的委屈。
罗寒把车上的毛巾拿了下来,“脱了!”罗寒说。
“不脱!”江海清说。
“那随便你,这个时候顾忌别的,你不难受,我更不难受!”罗寒说。
“光天化日的,有人看到!”江海清说。
“到车后面来!”罗寒说。
江海清这才走了过来,光着脚丫每走一步都很小心,“小心,地上有玻璃渣子!”罗寒说。
“哎呦!”江海清喊道。
罗寒拉住了她的手问:“怎么了?”
江海清心里产生一丝异样,因为在她心里,罗寒就是一个坏人,十恶不赦的,毫无人性的,只要是最不好的词语都能用在他身上,现在他居然这么温柔的关心自己,很难得。
江海清没有接触过男人,她是高傲的公主,还没哪个男人能入她法眼,她认为男人都是污浊好色的,所有接近她的男人都是要么贪图她的家产,要么是贪图她的美色。
就是有这样的心态,她近三十了,还是单身。
罗寒的手带着一种力量传导脑海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但江海清还是戒备的挣开了,罗寒说:“我衣服放这,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下,然后披上我的!”
这对罗寒来说是极大的进步,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绅士风度,因为他一直都是看到女人就上,只是近来发现,单单满足**,那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玩女人也要上档次,最动人还是那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罗寒走到车的那边,点了一根烟抽着。
江海清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就半蹲着,把裤子脱下,内裤也脱了,接着脱上衣,用毛巾把污水擦干,然后穿上罗寒的衣服,衣服很长,可以当裙子穿。
下身空空的,漏风,身上虽然擦干,还是很难受,但也比之前湿漉漉的好多了。
那一套衣服是上万的,不能就这样丢掉,于是她将衣服裤子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了上去。
江海清现在处于一种很矛盾很尴尬很生气的境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