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火气也就消了。
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这一次欺骗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叶知秋。
这个几乎让她动心,让她心悸的男人。
真相往往残酷,且能剜人心肝,在得知一切后,那一切的一切始终在萧楚愔的脑海中不停游荡。一遍接着一遍,不停提醒着萧楚愔,这四五年的骗欺。一遍接着一遍不停的轮回,直到萧家大小姐的脑海中斥冲着这足让她自讽多日的事实。
说出的话,字里行间皆是冷意,也是这话落后,叫叶知秋深感到萧楚愔语与眸中的冷。因了话,直接回眸对上,手中的力道一分都没减,叶知秋动了眸正打算开口,只是这解释的话才刚到嘴边,字还没出,萧楚愔那儿已是自己动了手。
伸出空着的那一只手,覆在叶知秋擒牵着自己的手上,施下的力,一下接着一下掰开那扣锁的手掌,直到自己的手从叶知秋的掌内得脱后,萧楚愔这才往后退了几步,对上叶知秋含愧的眸,说道。
“叶公子,哦不,还是称您为叶大侠吧。叶大侠,这四五年来,想必装得很是辛苦吧。”
冷冷的话,嘲嘲的讽,每一个字,都跟针似的直扎人心,那种刺入心扉的痛,让叶知秋的气息又屏了促。几次想要平复心下的揪促,偏生只要对上萧楚愔的眼,这一刻心就再难安静下来。故而叶知秋只能任由腔内的这一颗心不停撞揪,一下接着一下,痛入心扉。
一面感受着心下的撞触,叶知秋一面看着萧楚愔,说道:“这四五年来,叶某从未装过。”
“从未装过,呵,叶大侠这话,是在说笑?还是叶大侠想说楚愔年纪虽小,不过已是耳鸣眼花,先前郭公子所言的一切,都是楚愔自个听岔了。或是想说那一切不过楚愔自个的幻思,事非如此?”
明明一切就明摆在眼前,叶知秋却说他这四五年来从没装过,这样的话,如何不叫人觉着可笑?实在觉着这一件事太过可笑,以至于这话出口时,萧楚愔都带了失声的笑叹。摇着头,一下接着一下不停的笑着,也是这笑得连连透讽的嘲,萧楚愔面上的笑意下一刻竟是消了。
看着叶知秋,就那样用一双洞而无怒,不带任何恨怨的空洞双眸看着叶知秋,直看得叶知秋的气息都快因了她的凝视彻底触停,萧楚愔这才说道。
“从未装过,明明是自己做过的事,叶大侠为何说得出从未做过的谎语。既然叶大侠说自己从来没有佯装过,那好,楚愔在此,既亲口询上一询。敢问叶大侠当初解释楚愔时,可是依附于寒祈麾下。”
“已是依附。”
“好,那我在问一事,之后京都连连祸起,大家千金频繁遇害,那日京都夜市下,楚愔遭人杀截,宁儿危下受难,当时叶大侠正好途径路过出手搭救,这一件事,也是一早就算计好的?”
“此事并非一早就算计好的,叶某当时出手相救,确是因为那时人就在那。”
“深夜已是无人,早至入眠时分,那个时候叶大侠没有歇息,而是巧经那处。敢问那个时候的叶大侠,可是奉了何人之命,顺带暗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