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弟身上。
而萧楚恒那处,自己进青楼逛窑子,这是极好的。不过领着长姐逛青楼进窑子,那还是算了。
且不说长姐杵在那儿,他连美人的小手小腰都不敢摸一个抱一下,就算长姐没空搭理自己,一门子心思都在花魁娘子上,他也不敢将心思全落到美人这处。这可是个豺狼虎豹的地方,满园子都是大老爷们登徒浪子,由着长姐在里头瞧逛,长姐安心他们都不能安心。
当即已是连叹数声,楚恒说道:“长姐,大哥说得没错,这红袖招实在不是长姐该来的地儿。长姐若是奇了那柳如烟,三弟想法子帮长姐探个究竟便是,长姐何必偏要亲来,还如此……如此……”
还如此兴致勃勃。
当然了,这后头闷槽的话萧楚恒是绝不会说的,眼下的他就只有一件当做之事,打消长姐逛青楼的念想。
怎奈这萧家大少和萧家三少,两张嘴加起来说的话都入不得萧大小姐的耳,直接挑了眉勾了唇,萧楚愔说道。
“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这柳如烟被传赞得如此艳绝,若是不亲眼看看,岂不可惜。绝色之人,当得亲眼所见才知绝色到何等地步,竟能压了凤鸣轩的柳师师,而且还让京都上下这样多的流氓登徒为见一面不惜豪掷千金。这样的大美人,光凭口述哪能描绘出她的艳绝,就算再如何的学富五车也不行。我啊,还是亲眼见见更妥。正好,也瞧瞧是个怎样艳色惊人的大美人,竟连咱家三少都被拒之门外。”
拒之门外。
长姐竟说他叫柳如烟拒之门外?
这样的事楚恒可不依,想他萧家三少,自打开始漫步花楼各院,就从未让女人拒之门外。莫说是寻常女子,便是那豪掷千金也不能博之一笑的柳师师,还不是萧家三少想见别便推了旁客一心候陪。
柳师师已是当绝的女子,纵使现在京都皆赞这柳如烟姿色才学皆在柳师师之上,楚恒也不觉着这位花魁娘子会将自个拒之门外。
他萧楚恒的风流,可是闻于京都上下,何人能逃得过他这勾瞥的笑。这一次若不是顾了长姐的斥怒,压了性,这柳如烟只怕早成他的红粉知己。哪还得似了眼下,想见人还得如了普寻男人般,在外头候挤着。
饶是再美的女子,萧楚恒都有信心拿下,故而长姐此话他可是不能认的。不过却也不敢开口接应,这若是接了口,叫长姐借题发挥,自个可就摊上麻烦了。
不希望长姐进这等胭污之所,却也劝不得已然起兴的长姐,故而萧家两位少爷只能忧哀一叹。正寻思着是否还有他法,可以打消长姐这不当起的念头,那厢红袖招的姑娘们早就等不及了。
素来进这楼院的,大多都是粗糙野汉,何时能瞧见这般标致的公子哥,早在瞧见三人矗于外头,这红袖招的姑娘们心里早就捺不住。如今见着三人在外头不知说着什么,就是不肯转身踏入,这姑娘家已是捺不得。当下结了伴走了出来,胭脂水粉香闪飘溢,那上了前的姑娘直接软着身娇笑说道。
“几位公子,往里面请啊。”
话是请,不过这搭上身的手已将人往院里带。姑娘若是粘人,可不好甩,当下萧楚愔更是来了兴。
直接抬了手,顺势夺走楚恒持于手中的折扇,只听“啪”的一声,折扇展起。一面扇摇一面仰头看着灯悬瓦亮的红袖招,一态风流下,萧楚愔挑语笑道。
“既请,那便走吧。”
姑娘往里带,长姐可是毫不客气,那一副登徒模样,倒是像极了平日街市上纨绔子弟的浪性。言劝,不听,如今还当着他们的面抢在他们前头跟姑娘家进了红袖招。
处在身后瞧着长姐一手一个揽得甚是顺手,萧楚杰忍不得闷声问道。
“三弟。”
“大哥,你想说什么?”
“长姐是不是跟你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