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威胁当官的?”
这贼小子的心思虽然坏,可萧楚愔又不得不承认,便是这坏到骨子的小子反而更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当下也是展了笑,萧楚愔扬唇回道,这一回到叫楚瑞翻了眼,说道。
“长姐莫装了,旁人不知长姐何性,我们兄弟几人还能不知。若要说这一肚子的坏心思,有时四弟都得甘拜下风呢!那衙役刚刚领着长姐离开时一副凶神恶煞,好像咱多说一句话他们便能扒了咱的皮。可您瞧瞧,方才送长姐回来时那脸上恶心的笑,就差点头哈腰了。若不是长姐胁了那当官的大人,当官的发了话,这底下的能如此和眉善目?”
方才就只顾着萧楚愔,到真没留意这处,如今叫楚瑞一提倒也觉了如此。便是蹲了身侯在萧楚愔另侧,楚恒笑问:“长姐可是对那知县大人做了什么?”
“冤枉啊!”一声笑冤,冤叹之后萧楚愔脸上的笑突然消了,视线跃过牢房不知落于何处,说道:“现在的我能威胁当官的什么?我只不过与他说了一件实事。”
“何事?”两人齐声询着,他人也是屏凝,半顿之后萧楚愔说道。
“萧家家主何样,他不知道,萧家家主是否真的亲临远洲,他不知道,萧家虽只是行商的人家,不过京都京商谁也不知同谁攀着干系,所以劝他莫要因了一片之言,拿了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当官,哪个不在意自己的前途,不管萧楚愔此话是真是假,是实是胁,仅凭这一句,知县那儿就得多多掂量留个心神。
此次让知县传唤出去,萧楚愔便在知县的心里埋了一个心思,而只要知县心里头的这个心思还埋着,熊主事那处便不能随了他的性,他们这牢里的日子也就逍遥多了。
亏他们心里头焦着,忧着长姐出事,谁能想便是处在这种境遇,萧楚愔仍是游刃有余,倒是叫人难将其与之前的萧家家主联到一起。便是吐了堵在心口的那一口气,顺带着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归了原处,楚恒说道。
“好在长姐能辨能思,莫不然啊,谁晓得这一次会出什么旁的事呢。”
“长姐的心思最是狡诈,看来往后是真真不用替长姐忧心了。”楚恒话落,楚瑞直接笑着接语,便是人展一笑,话也说道:“亏得四弟方才心中一个劲的念着五弟呢。”
“念着宁儿作甚?”一听楚瑞提及楚宁,萧楚愔当即上了心,便是心思一上而后转想,萧楚愔说道:“怎的?动了心思想了宁儿,莫不是刚才还起劫狱的心思?我可警告你,宁儿生性单纯,你若是每每动了坏心思都往宁儿身上推,我定不饶你。”
长姐最护楚宁,这一点他们心清,也没意见,不过有一事楚瑞却是怎都不能依的。楚宁生性单纯?这世上会觉着萧楚宁生性单纯的,普天之下恐只有自家长姐会有如此可笑的心思吧。
这厢因了长姐那一番不切实际的话,楚瑞直接闷了一张脸,反之那处,见着大小姐无恙,厢竹这才微吐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小姐已让这泰和的知县明了其中根由,想来咱们在这牢里也不用处处提心吊胆了,怕是再过上几日,也当能从这儿出去了。”
“是啊是啊,这处地方实在厌人得紧,萤草是真真受不得了。”
他们这些个当下人的受不了这牢里的日子,更别提自家主子。如今他们也无旁求,便是盼着能快些离开这儿。萤草这话当即换来旁人点应,只不知为何,众人点应之下,萧楚愔却收声不语反倒微拧蹙眉。这一番坐蹙叫厢竹留了心,问道。
“大小姐,可还有何不妥。”
“再过几日便可离开这吗?”